有一股鈍鈍的疼痛,他想要漠視,但是做不到無動於衷。
這股疼痛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他強顏歡笑,“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我不會去打攪她的,”他低沉的嗓音逐漸低下去了,字眼甚至模糊不清,“我沒有那個勇氣。”
然後,他突然站了起來,臉上有了一抹決絕,“我先走了。”
叢笑淡定地瞧著他離開,他的背影寂寥,腳步幾乎是踉蹌著逃離的,宛若叢笑是可怕的源頭。
過了幾分鐘,叢笑掏出手機,給祁墨撥了電話,他就在這家店的外頭。
祁墨是眼睜睜地看著程炯出來的,程炯的車就停在他的隔壁,不過程炯並沒有心思環顧四周,他的手指顫抖,開了三次,才成功拉開了車門。當然,程炯可能並不知道他換了車,還換了一輛沒人能夠想得到的比亞迪f0。
叢笑坐上祁墨的車的時候,太陽穴開始隱隱抽痛,她突然覺得右眼皮在跳得歡快。
偏過頭去,她發現祁墨笑而不語,單是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
被他看得心裡發毛,正欲開口時,就聽見他說,“你對程炯做了什麼?”
他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冒出來,叢笑挑起了眉頭,心裡猜測剛才程炯出來的一幕,早已被他給納入了眼底,不然他不會有此一問。
不過,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麼,祁墨應該純粹是好奇心作祟,他跟程炯也就泛泛之交,梁孤簡跟他的交情明顯比較密切,程炯,他極少提及。
記得第一次見面,他對諸人的招呼並沒什麼熱情的理睬,程炯亦然,獨獨梁孤簡坐在他身邊,還會偶爾跟他不怕死地抬槓下。
“沒什麼,我只不過告誡他別去吃回頭草。”
祁墨似笑非笑地接話,“你在說你自己嗎?”
他的眸光閃動,忽而是真的笑了起來。
其實,他的內心實則有一絲的恐慌,害怕她說她會回到紀無憂的身邊,她會吃回頭草。
他並沒有把握,雖然自從她生日過後,她對自己的態度有了輕微的轉變,但是那還遠遠不夠。
他要的很多,要她對自己產生男女之情,想她當自己一輩子的妻子,不是名義上的,而是名副其實的妻子。
還有,讓她從此以後,遠離紀無憂,跟紀無憂毫無瓜葛。
他愛叢笑,他承認,一個男人若是愛上一個女人,便會對她產生強烈的佔有慾,他原本對感情就極為的霸道,也想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