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幫了彼得營救阡陌的,也要狠狠懲戒一番,錢是好賺,他祁墨也不是好得罪的,一而再地挑戰自己的耐性,被當成空氣,這滋味,真是他媽的難受。
“這個好辦。”
梁孤簡沒有一絲的猶豫,就痛快地答應下來了。
他立刻掏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就又乖乖地等待祁墨下一步的指令。
做執行者,不需要動腦子,做決策者,才需要耗腦力。
“天放那邊,你暫時別透露,等我們找到了再告訴他實情。”
祁墨若有所思地道,梁孤簡忙點頭,“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
“對了,鬱菲醒過來了沒?”
“還沒有。”
梁孤簡想到這個就嘆氣,他還真擔心鬱菲會出事,到時候天放不抓狂才是。天放好不容易從那條路上被拽回來,代價便是付出了他大哥的性命,若是再來一次,他根本就無法再承受了,鬱菲已經是他生命的全部了。有情人難得在一起,卻沒想到要經歷這樣艱鉅的考驗。
“嫂子你打算怎麼辦,要是她不原諒你呢?”
梁孤簡現在倒是覺得自己跟祁穎無關緊要起來了,起碼在天放跟祁墨的反襯下,他自己的事情,顯得次要多了。
祁穎對自己,還是老樣子,反正她也不可能跟紀無憂在一起了,大不了多費點時間慢慢感化好了,祁母對自己的印象可是越來越好了。
叢笑對祁墨,過去就並不是有多熱情,現在有了這麼一通壞事,還不知道會成怎樣。鬱菲跟天放,至少是兩情相悅,墨這是單相思,一頭熱,要是被人毫不留情地甩掉,梁孤簡也不覺得奇怪,只是為墨感到不值。
不過感情這玩意,旁人無法左右,自己還不是磕磕絆絆地走過來了嗎?
“關你屁事。”
祁墨顯然不願意多說,丟給了梁孤簡一個白眼,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
他自己心底也沒有半分的把握,可是這話從別人口中吐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梁孤簡都不看好自己跟叢笑,真該死。
“那先解決阡陌的。”
梁孤簡知道自己說中了祁墨的心事,哎,看來多管閒事,也不好,自己的嘴巴就是大,有時候,管不住,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不問就不問,問一下其實也沒事,不過人家不願意說,就算了,不勉強了。
此時,阡陌跟彼得正在郊區一家很小的旅館內居住,彼得洗了個澡,抱怨個不停,這環境太差了,阡陌安慰他,“忍一時之忍。”
為了感激他的到來,阡陌用實際行動安慰了他,跟他在床上恩愛了好幾個小時,渾身腰痠背痛不已。
彼得的索取激烈,他一向在那方面比較強烈,阡陌是見識過的,若非她苦苦求饒,彼得還想要無止盡索取。
事後,阡陌躺在他的懷中,素白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他堅實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臟跳動聲,覺得終於有了一份安全感。
而彼得的視線觸及到她皓腕上那一道觸目驚心的紅色印痕時,心臟狠狠跳動了一下,心裡很懊悔,“阡陌,我來晚了。”深邃的瞳眸中,在那一片瑩潤的藍色中,徜徉著滿滿的心痛,幾乎要溢位來。
“彼得,你來了就好,並不晚。”
阡陌想到那個精神病院,就心有餘悸,她進去沒多久,便碰到一個難纏的病人,逮住她就要玩親親,那個人的氣力很大,她怎樣也掙脫不了。
被親了一下,胃中便翻湧起一股肆虐的酸液,吐了那個病人一身,真的是好惡心。
後來,她狠狠地清潔了自己的嘴唇跟口腔,總覺得還有一股怪怪的味道,縈繞不散,一直在。
彼得輕拍著她光滑細膩的美背,輕嘆了口氣,“還是來晚了一步。”
“那幾個你找來擄走我的人,你是如何打發掉他們的?”
阡陌心一緊,想起了這件事,她還是不太放心。
祁墨嗅覺十分敏銳,凌家的人,她知之甚詳,肯定會將自己被擄走告知祁墨,為了洗脫嫌疑。
彼得哈哈一笑,“那幫人很好打發,我又沒有透露我真實的身份,你就放心吧。有錢能使鬼推磨,中國人的那句古話是不是這麼說的,全部交易的過程,我並沒有出面,讓我一個屬下出面的,用錢收買那幫傢伙,把他們胃口喂得飽飽的,他們不會犯傻的。”
彼得找的是達哥的手下,春哥現在正在清理門戶,自顧不暇,對手下也管束得極嚴,所以他找上的是達哥的手下,並沒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