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有曲笛才行。”
“剛才那個老人家都說了,貿易中斷了,不過要是你有三十兩給他,說不定他會冒著生命危險,給你私運過來哦,試試?”
“三十兩?你有?”我猛地抬頭望向他,雙眼含滿期待。
“我是沒有,連三兩都沒有。”
“那你說個什麼勁……走吧。”繼續拜坊富人去,要是讓他們捐助多了,說不定可以從中剋扣,嘿嘿,那三十兩就不在話下了。
首先拜訪遼東城的知府,不過在拜訪前得去一間專賣臉譜的小攤,挑一個關二爺的臉譜送給花無邪,“你就戴上這個吧……”
“幹什麼?”
“你不是怕讓人認出來嗎?戴這個就不會讓人認出來了。”
“原來你說的妙計就是這個啊?”他一副鄙視我的表情。
“那你還有什麼更好的妙計?”
“算了……”
不再廢話,他爽快的將臉譜戴在臉上。還挺好看的,起碼比他塗得一臉烏黑的好看多了;好了,現在一切準備就緒,出發。
走了大概五分鐘,就到了知府衙門。
不過拜訪的過程還真是麻煩,其難度比去見皇帝差不多。
知府官架子大到不行,要層層通報,表明我們是孔家人、並說明前些天已發過請貼了,麻煩侍衛進去通報一聲才算第一步。
我們站在外邊等了半天。
很久之後,侍衛才出來,囂張的說:“我們知府同意見你們,跟我來吧。”
把我們領進會客廳,又說:“先等著,我們知府會見很重要的客人,稍後有空,他自然會見你們的……”
唉,難道又要讓我們等半天?
這樣的父母官,明朝豈能不亡。
花無邪憤怒得直拍桌子,衝侍女大喝:“喂,連上茶的人都沒有一個嗎?”
一杯苦澀澀的茶
那些侍女一言不發,站得筆直,就象樽佛一樣,讓我們乾等。
許久過後才姍姍出現一個老者,給我們上了一杯苦澀澀的茶。
“你們知府什麼時候能見我們呢?”花無邪不客氣地對老者道。
“剛才說了,知府在會見很重要很重要的客人。”
老者的態度機械化,聽得我頓時滿肚子火。
“什麼客人這麼重要呢?他可知道是孔家來訪?孔家每年對衙門的資助可不少呢。”
孔幼慈說知府這官還是孔家買回來的呢。
不只孔家,城中有勢力的大家族基本都出錢讓他買官,這也是城裡的潛規則。
“非常重要的客人,比孔家重要多了。”
老者乾脆如此道,也不怕得罪了孔家。
“請問你們知府在哪裡會客?”
花無邪也火了,他最不能忍受的是被人忽視。
“無可奉告。”
“你?”花無邪徹底來氣,我趕緊示意他別發火。他很努力才把火氣壓下去。
那個管家退下後,花無邪煩悶地道:“你打算這樣乾等下去嗎?”
大廳內十分的悶熱,再加上沒能受到禮待,心情更煩燥。
我們坐在這兒一個勁的出汗,連一把扇風的小扇也沒有,真鬱悶。
“不,反正也沒人看著我們,隨便走走吧。”
說罷我就站了起來,有所打算。
“正有此意。”
於是我們兩人一拍即合,在內院自由活動起來。
這兒的警衛真鬆散,一點都不象堂堂威嚴的知府衙門,怪不得明朝會墮落。
唯一有衛護的地方,就是那個紅瓦頂別院。
那裡的把守還挺嚴的,有十七八個侍衛那麼多。
而且在那一堆臉孔之中還有兩個沒有穿兵服的,只穿著一般平民的衣服。
“你有沒有覺得那人很面善?”
花無邪指著那二個沒穿兵服的其中一個問我。
“咦?”
我趕緊凝神細看,“他不就是剛才幫他家主人買曲笛的人嗎?”
“是嗎?可我怎麼看到多爾袞的侍衛?”
鬱悶地瞪了我一眼
花無邪把他臉上的關二爺臉譜拔到頭頂。
如此看來,他的扮相有點滑稽可笑。
“多爾袞的侍衛?”
我再凝神細看……沒錯,真的是多爾袞的侍衛,那個彪形大漢。
“由此看來,知府的貴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