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問她!”他想想,不對勁,而且是很不對勁!芳菲,她也記得太清楚了吧?精確到了某一天的某一刻!
“喂,芳菲,你盯得這麼緊?”
難道監視不得啊?
“哼,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你休要撒謊。你見到小荷沒有?”
“小荷?”羅迦啞然失笑,“你說的那個小宮女?你認為左淑妃這種個性的人,會安排一個美女來見我?”
原來那天沒見到啊!也是,左淑妃把小荷打罵得那個樣子!左淑妃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但她宮裡的宮女,都是出了名的粗糙,都是打扮得老氣橫秋的,從不許搶她的風頭的。
“哼,你也知道小荷是美女?呸……你就是那樣……哼……”
“朕怎麼了?你倒是說說……既然你監視著,當然該知道沒徹底見到了……”
她提高了聲音:“我有你的把柄!”
“什麼把柄?”
她放下艾草,跳下床,直奔外面的衣帽間。裡面,那件黑色的大氅原樣放著。她故意放在一邊,不讓浣衣局的人拿去洗。罪證如山,一直儲存在裡面呢!還想抵賴麼!!!
解開疑團4
她從裡面摸出一張花箋,跑過來,展開,放在羅迦鼻端搖晃:“陛下,你該不會說,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吧?”
“這是什麼?”
“你那個西洲曲,藏在你的大氅裡,你現在還給我裝不知道的樣子?!”
西洲曲?這倒真的忘了!天天那麼忙,自己又背不得南朝那麼多的詩詞。難道天天記著啊?
她現在是徹底抓住了把柄,晃動著那張花箋:“你有事沒事藏著其他女人的東西,這難道是很正常的舉止?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良居心?”
羅迦見她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笑起來:“不良居心?這是從何說起?芳菲,當時朕見她可憐,本來是想回來叫你給她安排一個什麼好點的職位。可是,那些天,你整天陰沉個臉,也不知你到底又在想些什麼,朕怕你吃醋猜忌,無中生有,就沒提了……”
久而久之,壓根就忘記了。天天祭祀啊,軍事啊,朝政大事啊,難道自己一天到晚就要惦記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芳菲簡直惱羞成怒,怎麼變成自己無中生有了?明明是他亂髮善心好不好!
“哼,你還怪我!反正你收了那個東西,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拿的情詩呢……”
他劈手就奪過去,放在宮燈上,“吱”的一聲,一股焦味,花箋燃燒起來,掉在地上化為灰燼。
“陛下,你這是毀滅罪證!不過,我已經看過了,你毀了也沒用了。”
“芳菲,我倒要問你,你這些日子在幹什麼?為什麼小荷忽然穿金戴銀的?”
“好啊!陛下,你終於不打自招!你說,既然你都忘了小荷了,怎麼知道人家穿金戴銀?你說,你天天注意到她?”
這傢伙,明明就說自己忙,不記得“雞毛蒜皮”了——卻又那麼清楚地知道小荷打扮得越來越貴氣,越來越漂亮了?
他騙鬼啊?!
色眼珠子不知放得多麼亮堂呢!
解開疑團5
羅迦哭喪著臉,笑得諂媚兮兮的:“現在這宮裡,美女越來越少了,偶爾出現一個,當然會多看幾眼了……人不好色,天誅地滅……”
嘿嘿嘿,冷笑聲此起彼伏。
什麼叫美女越來越少了?
到手的就不叫美女了?
沒得到的才是美女?
他看著對面那張快要跟鍋蓋一樣黑的臉,立即舉起手,“不過……朕真的就只是見了幾次而已……還是遠遠的,你知道,小荷老是喜歡跟朕‘邂逅’……”
她冷笑一聲:“你也知道人家喜歡跟你邂逅?”
他不屑一顧:“你以為朕是個笨蛋?宮裡這麼多女人,這麼多年下來,這些花花腸子,誰不知道?天下哪有那麼多巧合?”
芳菲氣不打一處來:“你既然都知道人家是故意的,你還同情?我看,你就是看人家長得漂亮,就善心大發。宮裡那麼多老宮女,淒涼孤寂,怎麼沒見你去同情?”
“這個……”美女願意主動來“邂逅”,誰不願意啊?
可是,這話怎麼好明說呢?
所以,羅迦便裝聾作啞,自動過濾一些話,乾咳幾聲:“咳咳咳,這個嘛……”
“我這次回宮,幾乎把六宮的情況全部瞭解完畢。那些老宮女,一生都關在皇宮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