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大擺的。
每人都戴著斗笠,遮擋雨夾雪,她竟然不敢上去——人多勢眾,敵眾我寡啊。
這對狗男女。
他們二人,竟然真的在這裡幽會?
真相大白3
他們二人,竟然真的在這裡幽會?
她幾乎要跳起來,站在雪地裡,竟然渾身發抖,無法言辭。
她不知道該不該追上去,衝到御書房,就如當初和張婕妤一般,大吵大鬧,將陛下捉姦在床?
可是,一個聲音卻在心底絕望地喊:算了吧!算了吧!繼續下去,有什麼意思呢?
她下意識地,是要回去的,回立政殿,繼續當鴕鳥,當一切都不存在,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古往今來,宮裡的女人,不都是這樣過的麼?
憑什麼自己就要特殊呢!
而且,這是皇宮,容得自己特殊麼?
容不得!
她邁步,可是,走的卻是相反的方向,一步一步,是往御書房而去——也不知道去幹什麼!去尋一個死心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走了幾步,她忽然掉頭,頭也不回地往回走。往相反的方向跑!
管他呢!
管他呢!
他想幹嘛就幹嘛!
他想寵幸誰就寵幸誰!不管了,再也不管了。
她奔跑!
是奔跑,在黑夜裡奔跑!
她無頭無尾地,漫步地奔跑!
黑夜裡,有巡邏的侍衛,急忙出來,厲聲地盤查:“是誰?”
她根本就不理睬!眾人以為是刺客,吆喝著就追上來,“站住!”
她氣喘吁吁地站住:“我!皇后!該死的東西,你們敢阻攔我?”
眾人跪下:“參見娘娘。”
“下去,都給我下去!”
一名侍衛大著膽子問:“娘娘,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她歇斯底里:“沒有!什麼事情都沒有!退下!”
皇后為何在黑夜裡奔跑?發了狂麼?大家心裡滿腹的疑惑,而且,見她又這麼歇斯底里,更是覺得事情不可思議!!
可是,侍衛哪裡敢多說半句?而且在宮裡多年,也沒見過這樣的場景。
“皇后娘娘,要不要小人跟著?”
真相大白4
“皇后娘娘,要不要小人跟著?”
“不用,你們都退下。”見侍衛們猶豫著,她更是惱怒,“你們也敢不聽話?誰再敢跟上一步,本宮就殺了誰……”
她抬手——抽出大氅裡的霜花劍。
皇后竟然帶著寶劍。
“滾,滾開……”
侍衛們趕緊退下!
她說話,卻並不留步,依舊在黑夜裡狂奔。
侍衛更是害怕,皇后怎麼跟瘋魔了似的半夜三更在外面奔跑?連宮女也不帶一名。
芳菲根本不理他們驚訝的目光,只是奔跑,奔跑……前面,就是賽馬場!
她停下腳步,心裡滿腔的怒火根本無法發洩。她衝到圍欄,拉著那匹馬,解開,慌亂之中,手不停地顫抖,根本就沒法解開。她怒了,舉劍就割斷了韁繩,她一翻身就上馬。
馬伕衝出來:“誰敢偷御馬?這是陛下的馬……”
“是我!是本宮!”
馬伕驚得不能自已:“娘娘,您這是?”
她根本就不回答,馬伕緊張地追上去,一看不對勁,立即拉了值班的馬,想追上去。可是,皇后已經跑遠了,她只是策馬狂奔。一圈一圈,一圈一圈!
這不是當日和李玉屏在這賽馬場裡嬉戲,不過短短兩三日,便是完全絕望的心境。一直都是絕望的,對於陛下的毛病重犯——他是有前科的。他當初對小憐也是這樣。自己根本就不該相信他,當初,無論如何都不該從北武當回來的。
男人就是這樣,假惺惺的甜言蜜語說盡,一旦得到了,玩膩了,很快,便拋到了腦後。美女,他多的是,層出不窮,又何須把自己放在心上?
今日自己要是再去捉姦,等著自己的,一定又是冷宮!又大又肥的老鼠,張婕妤還沒去領教,自己將會再次跟它們為伍!
她忽然笑起來,瘋狂的大笑!
侍衛們,馬伕們,緊張地看著她,遠遠地在後面,不知道她為何發笑!
真相大白5
她忽然笑起來,瘋狂的大笑!
侍衛們,馬伕們,緊張地看著她,遠遠地在後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