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一陣一陣地恐懼。
“小東西,你忘了朕是何等厲害了?齊國人怎會是朕的對手?朕不出一個月就會把他們全部驅逐。你放心,朕回來的時候,北國就完全安定了,那時,才帶你去遊山玩水。芳菲,我們還要生一個小女兒的,你忘了?”
芳菲貼在他的胸口,忽然笑起來:“好,陛下,我就等著你。”
羅迦鬆一口氣。
另一種灼熱卻襲上心頭。
彷彿是要獲得徹底的放鬆。
她無聲地依偎上去。
幸好有你11
她無聲地依偎上去。
烈焰紅唇,黑夜燃燒。
忽然就那麼急迫,如久違的新婚夫妻。
可是,這一次,她卻再也做不了主動了。她就如一隻軟弱的小貓咪,只能微微地喘息,一切,都變成了他在主導。
他還是這樣,無論什麼時候,都喜歡自己主導一切。
她咯咯地笑起來。
他也笑起來。
黑夜裡,笑聲傳得很遠很遠。
彷彿將一切的不祥和陰影,統統都驅趕了,趕得很遠很遠。
羅迦三天後就出徵了。
護駕的御林軍就停在立政殿外面長長的走道上。
芳菲忽然想起那一次去神殿的馬車,金碧輝煌,那麼多法架,儀仗隊。特殊訓練的儀仗隊的馬匹,走得踢踏踢踏,分毫不差,那麼優美。
但是,這一次不是走秀。
不再是顯示皇家氣派了。
所有的儀仗隊全部換成了重騎兵。
需要的是荷槍實彈的對決,而非顯示氣派的花架子。
領頭的,赫然是魏晨。
他總是那麼神秘。他不像御林軍的統領張傑,隨時會出現。
芳菲覺得,魏晨其實是那麼神出鬼沒的。
是陛下的灰衣甲士。
這是灰衣甲士的第一次全體出動。所有人都是厚厚的兜鍪,在寒冬裡,閃爍著銀光,只露出一雙眼睛。
他們就要身著這樣的服飾,千里奔襲。
跟李將軍的大部隊匯合,斬殺敵人。
羅迦也騎在馬背上。
是他生平最喜歡的那匹赤兔馬。本來也是芳菲很喜歡的。但是,這一次,卻執意讓他騎著。
而她,就站在宮門外,一身盛裝,揚起頭看他。
看他高高在上地坐在馬背上,一身戎裝,就像她小時候見過的一樣:就像他28歲一樣,頭上戴著北國特色的,高高的王冠,上面插了綠咬絹的長長的羽毛。
PS:今日到此:))明日會多更點:)
父子對決1
而她,就站在宮門外,一身盛裝,揚起頭看他。
看他高高在上地坐在馬背上,一身戎裝,就像她小時候見過的一樣:就像他28歲一樣,頭上戴著北國特色的,高高的王冠,上面插了綠咬絹的長長的羽毛。
就像一個遠古而來的王。
那讓她想起很古老的那些英雄年代,比如伏羲的年代,比如黃帝大戰蚩尤。上古的時候,古人們都用石器木箭,沒有兵刃。熱烈奔放的蚩尤部落,在某一個特殊的場合,忽然發現了一個寶藏——那是遠古時候的一個銅礦。他們冶煉青銅,鑄造了許多面具,打造成鋒利的青銅兵刃,青銅面具和鎧甲。穿在身上,每每對戰的時候,其他部落都是石器木器,砍在他們的青銅面具和鎧甲上,毫髮無損;反之,他們鋒利的青銅到刀戈砍在敵人身上時,這些血肉之軀卻是一刀一個地倒下,所以戰無不勝。
就連炎帝也被他們打敗了。
那個時候的蚩尤,是多麼威風。
那個珍貴的銅礦,也是真正的寶藏。
可見,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自來就有它的道理。
但是,這種重灌甲騎兵的裝甲很重,就算是蚩尤時代力大無窮的猛士,如果一個騎士從馬上摔下來,憑自己的力量根本是站不起來的。
要攻擊他們,就必然先要找到這個陣型的漏洞。
這些青銅器,經過長遠年代的改良,現在已經變成了更為先進的鐵甲兜鍪。不再那麼笨重,透過沖鋒產生的速度、動量對敵人陣地製造壓制性的突破,主要用途是沖毀敵人陣形,打擊敵人士氣的超級騎兵、人肉坦克。
這種“人肉坦克”號稱鐵浮屠。不僅人有人甲,連戰馬也全副披掛,一個騎兵就好像是一座高大的戰神雕像,當他們推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