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淑妃急了:“到底該怎麼辦?”
“先少和張婕妤往來。”
“不是我要跟她往來,是每次她都不請自來。”
“她這是要你做她的棋子。娘娘,下一次她再來,我們就想法拖延不見。”
“好,那也只能如此了。”
“娘娘,我們馬上把這些所有的巫蠱都毀去。”
左淑妃面露難色:“那,就不對付皇后了?”
“以後再想辦法。”
映蓉當機立斷,立即把所有的木偶人都收起來,丟在了火盆裡,一陣濃煙之後,屋子裡散發出一股奇怪的味道,便隨著熊熊大火隨風而去。
奪寵大戰8
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到大祭的日子了。
宮裡徹底忙碌起來,芳菲身為皇后,羅迦便把這事情也交付給她,自然要和王肅一起協商。王肅便時常進宮來看她。二人商量著,忙得腳不沾地。
這一日,羅迦早早退朝回來,路過御花園。
雪下得很小,一粒一粒的飄落在人的身上,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隱隱地,傳來一陣簫聲。羅迦在北國,很少聽到吹簫的,但聽這曲子,淒涼,纏綿,彷彿受到了無窮無盡的委屈。他很是好奇,誰人的內心會如此悽慘?
但是,不一會兒,這簫聲就停止了,隱隱地,便聽得哭泣之聲。
他很是好奇,信步走過去,誰人雪天在這裡哭泣?
前面的一棵大樹下面,一個少女坐在冰涼的石椅上,頭埋在膝上,一頭烏黑的頭髮散開,肩頭一抽一抽的哭泣。她的手抱著肩膀,凍得瑟瑟發抖,顯然是悲傷已極。
小涵看了陛下的臉色,才問:“你是誰,為何在這裡哭泣?”
宮女抬起頭,顯然是吃了一驚,身子一哆嗦,幾乎摔倒在地:“奴婢……奴婢小荷又衝撞了陛下……”
羅迦見又是小荷,很是意外:“小荷,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小荷手裡拿著一支簫,顯然正是她吹簫,悲哀到了極點,才忍不住哭泣。她跪在雪地上,雪白的臉上,雪花一點一點地融化在上面,滿是悲傷:“奴婢該死……奴婢驚擾了聖駕……”
那是男人天生的對弱女子的同情,何況是如此一個嬌弱無力的美女。
羅迦道:“你起來。”
“謝陛下。”
PS:我查詢了資料,祭祀的日子不可能短短半個月搞定;因為在古代,祭祀是國家大事,需要非常多煩瑣的準備,跟我們今天的理解不太一樣,不是燒點紙這些而已;按照當時的風俗,所以把前面的時間改了,起碼要準備兩個月,所以改為二月了,不是以前的正月了:)))
奪寵大戰9
她嫋嫋地起身,雪白的手臂無意識地撩了撩垂落的劉海,紅酥手,雪白的臉龐。才盈盈道:“陛下恕罪,奴婢是南方人,這個時候,正是南方的春節,奴婢思念昔日的父母親人……情不自禁……”
她聲音悲慼,流露出對家鄉強烈的思念,而且談吐文雅,舉手投足間,絕非一個奴婢的氣度,而顯得高雅端莊。
“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回陛下,奴婢也是出自小官宦之家,但從小喪父,九歲那年,母親也去世了,一個人跟著奶奶長大,後來就到了北國……”
羅迦聽得她的身世如此悽慘,也很是同情,正要說什麼,卻見她隱隱漏在外面的一截手臂,竟然滿是淤青。他驚道:“小荷,你怎麼有傷痕?”
“啊……”小荷臉上露出驚慌之色,語無倫次,“傷痕?那,是擦傷的……”
“擦傷?”顯然不是擦傷!那麼明顯的被揪,被打的痕跡。
羅迦皺起眉頭:“是左淑妃打你?”
她垂了頭,只是不答,眼淚卻凝聚在眼眶裡,一直打轉,就是固執地不掉下來。紅唇微微咬著,幾乎要咬出血跡,也不讓自己哭出來。不經意間,更是悄然遮擋了所有的傷痕。
這種故作的堅強,簡直令羅迦同情心大發,嘆道:“左淑妃性子火爆,看來,你在玉堂肯定吃了不少苦頭。小荷,你要不要換一個宮?”
小荷心裡一喜,眼睛一亮,驚訝地看著陛下:“陛下,您的意思是?”
“左淑妃那麼暴躁,你肯定受不住她的責罰。這樣吧,小荷,朕回去叫皇后給你安排一個合適的位置……”
叫皇后出面?!她長長的睫毛垂下去,遮擋了視線裡的全部的沮喪,悄然地,低聲地:“陛下,不用費心了!左淑妃娘娘對奴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