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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羅迦幾乎咬牙切齒,手已經開始微微用力:“芳菲,你不要考驗朕的耐心……”

“耐心?”她輕蔑一笑;“你有什麼耐心?”

他的手再一用力,她甚至已經能感覺到那貼著肉的疼痛,彷彿要深入進去。毀滅,此時,只想把上毀滅這一抹刺眼的紅,決不能允許它繼續留在她的脖子上,哪怕是片刻,也不允許了!

她驚叫起來:“放開,你放開我……”

他的手微微放鬆:“芳菲,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他痛心疾首,“難道朕待你還不夠好?朕什麼都順著你,愛護你,容忍你,這天下,還有誰能如朕一般對待你?可是,你為什麼還不知足?安特烈,他有什麼好?”

這種充滿威脅的語氣,掐住脖子的赤裸裸的暴力,她呼吸幾乎已經開始不順暢了,積壓已久的憤怒和屈辱終於爆發了,“你待我好?你哪裡待我好了?我不過是你的一個寵物而已”

“難道安特烈會待你更好?”

“不關安特烈的事情!”

“不關他的事?哦?那你戴著這個項鍊幹什麼?

可怕的翻臉2

“不關他的事?哦?那你戴著這個項鍊幹什麼?”

“因為他救我,他從不欺騙我,他本就比你待我好!”

羅迦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芳菲,你竟然如此!!你竟敢這樣說?”他手一用力,她的脖子幾乎跟著他一起被提起來,吊在半空。

她要伸出手去救護,可是,身子那麼笨拙,喉頭一疼,項鍊已經被羅迦生生扯斷,扔在地上,狠狠地踏上一腳,狠狠地踐踏:“芳菲,你竟然如此不守婦道?你們燕國的亡國賤奴,難道真的是天性淫蕩?”

賤奴!亡國的賤種!這就是他給自己的身份,給自己的最深的印象。就如當初在東宮,在太子的宮殿。可笑,自己還痴心妄想,被他矇騙,以為這些日子,他已經開始真正的憐惜自己——以為自己是和其他人不同的!

沒有什麼不同,甚至比其他人更低賤一籌!

脖子上已經劃出一道淡淡的血痕,她無法掙扎起身,笨拙的身子倒在床上,只能急促地喘息,喉頭哽住,彷彿一口氣上不來。

羅迦就算是在盛怒裡,也發現不妙,狂怒的聲音低下去,遲疑道:“芳菲……芳菲……”

“滾,滾出去……”她緩過氣來,只能大吼一聲,“滾,你這個騙子,我是淫蕩的賤奴,你呢?你算什麼?你天天跑去和那個什麼小憐OOXX,一身別提多骯髒了,你又幹淨了?”

羅迦後退一步!

她知道!她竟然早就知道了!

他措手不及,為什麼苦心孤詣的隱瞞,還是會走漏風聲?為什麼?是誰幹的?究竟是誰?

他忽然驚慌失措,彷彿一個獵人面對一頭猛虎,突然失掉了獵槍,只能一步一步往後退。

“來人!是哪個該死的奴才多嘴多舌?朕要滅他九族……”

她從床上坐起來,靠在靠背上,狠狠瞪著他:“你自己做得,還不許人家說?”

可怕的翻臉3

“芳菲……朕……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你以為我是傻子?你每天這樣藉口,那樣藉口,說什麼使節團來訪,說什麼軍情緊急,說什麼太子奏對……你全都是謊言!人家還質疑我馮昭儀霸佔了天子的寵愛,讓你成為昏君!可是,狐狸精是我麼?你讓我揹負罵名,可是,你真正的肉身在哪裡?你夜夜笙歌,醉生夢死,一大早就不理朝政,跑去淫樂,你還算一個皇帝?你就是一個昏君!”

“芳菲!你……”他語無倫次,渾身但覺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本是不願讓她知道的!一點都不想讓她知道的!

“你說,你這些日子都在幹什麼?為什麼那麼多謊言?”

她的質問和強硬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急需反擊,急需壓制她的囂張氣焰。

到底自己是天子,還是她是天子?

“朕哪裡錯了?朕是天子,寵幸妃嬪天經地義。芳菲,你不要仗著朕的寵幸為所欲為,亂了分寸,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天下,沒有你這樣的妃嬪,你馮昭儀鬧了那麼些日子,朕也忍你很久了。女人的美德在於寬容,而不是河東獅。就拿你上次去闖琉璃殿,侮辱張婕妤來說,幸虧她大度寬容,沒跟你計較!否則,朕警告你,最好不要有下次!要不是看你懷孕,朕早就饒不了你了!你再這樣下去,休怪朕不客氣。朕告訴你,這後宮幾百人,每一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