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當然捨不得了。聽說陛下當時就把那個齊國太子趕走了……”
“哇,小憐可真幸福,竟然能令陛下為她吃醋。”
……
“不過說真的,馮昭儀竟然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真是服了她了。”
“高公公不是說,任何人都不許在她面前提起麼?沒人敢跟她說呢。”
“全宮上下,誰不曉得啊?她真一句也聽不到?故意裝不曉得吧……哈哈,要是那個醋罈子知道了,真真有好戲看了……”
“也說不準,估計是她進宮時間短,又小氣不容人,沒有忠心的奴才,其他娘娘不跟她好,也不會告訴她……”
“要是她知道了,你們猜,小憐姑娘會不會被她追上門去打?”
“她敢?!她大著肚子,在立正殿天天閉門不出,早就成了明日黃花了。”
“你們別忘了,她是怎麼對待張婕妤的?聽說當時張婕妤只能藏在床底下,好不狼狽。事後,陛下也沒拿她怎樣,還替她的龍胎祭祀山川。就因為這樣,後來其他娘娘再也不敢提出要侍寢了……”
“這你就不懂了,小憐又不是張婕妤,小憐天天都要侍寢,相貌又那麼美,陛下捨得她被人打?……琉璃殿的宮女說,陛下天天將小憐抱在大腿上飲酒呢……其他妃嬪,誰有這個待遇?”
發現真相4
“就她馮昭儀,也沒有這樣的寵愛吧?”
“馮昭儀?她簡直如一個肥球,怎麼比得上小憐姑娘?”
“小憐姑娘玉體曲線玲成,凹凸有致,在冬天寒冷的季節裡,軟如一團棉花,暖似一團烈火;在夏天褥暑炙人的時候,則堅如玉琢,涼若冰塊。或抱、或枕、或撫擦、或親吻,無不婉轉承歡,是一個天生的尤物……”(1:注:這句是百度的小憐玉體橫陳夜,不是我自己寫的,先註明出處:))呵呵,權作引用。)
“不是這樣,怎麼能迷倒那麼多使節呢?”
“小憐姑娘那麼受寵,陛下根本離不開她。馮昭儀再厲害,也是妃嬪而已,難道她不怕皇上?皇上才是老大呢!”
“你們可別忘了,馮昭儀要生皇子了……”
“皇子又如何?沒準兒是公主呢。如果是公主,看她還怎麼得瑟下去……陛下自來不喜歡醋妒的女人,沒個婦德,也不足以母儀天下。我想,要不是因為她的龍胎,陛下早就厭倦她了。看吧,要不了多久,她就會失寵了……”
“那樣,肯定就是小憐姑娘的天下了。哇,琉璃殿的小翠她們豈不是要發財了?”
……
芳菲站在原地,看著夕陽從頭頂慢慢地降落。
腦子裡是空蕩蕩的,絲毫也不感覺到悲哀。
“娘娘,娘娘……”
那幾個宮女忽然聽得有人,頓時魂飛魄散。慌慌張張地就跑。那個抱著琵琶的宮女稍微慢了一點,差點摔倒在地。
紅雲等氣得不行,咬牙切齒:“娘娘,那幾個嚼舌根的賤婢,她們都是胡說……”
“一定要叫高公公懲罰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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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和花樹
她搖搖頭,定定神,阻止二人繼續說下去。
旁邊就是一張石凳子,她彷彿有些站不穩,扶著身邊的一棵樹,緩緩地,坐下去。二人急忙一左一右站在她身邊,焦慮道:“娘娘,我們回去吧……”
“娘娘,這裡風大……”
她淡淡道:“都是夏天了,怕什麼風?”
二人不敢吱聲了。
石凳子上刻畫著非常精細的石獅子,蒼涼中透出一股皇家的氣派。她扶著樹幹,看周圍諾大的御花園。
不遠處,又是那排花樹——自己提了滾水,卻不曾澆死的花樹。
羅迦把它們強行霸佔,種植在這北國的皇宮裡,由於水土不服,根本就變了樣,再也看不出昔日美麗的花朵了。
從絕世的美麗,到稀疏平常的庸俗,只需要一場戰爭。
可能羅迦,早就忘了他處心積慮搶來的花樹了。它們那麼普通,那麼平凡,只滿樹的葉子,看不出任何的特別。
忽然想起小時候,自己站在花樹下,開滿了花的時候,風一吹,雪白的花瓣就紛紛揚揚,落了滿身,落滿了烏黑的頭髮。
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