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侍女扶住。
“小憐姑娘,你怎樣了?”
她嬌弱無力,氣息微微,彷彿受了驚嚇的百合花。眾人看得心疼不已。
“你們先扶小憐姑娘下去休息,好生照顧。”
“是。”
……
勸諫陛下1
因這一個插曲,再加上眾人已經喝得差不多了。羅迦才施施然地起身,“各位慢用,朕有事先走一步。”
眾人行禮,可是,一個個眼裡卻要射出火來。天色已晚,欣賞了這樣的一場脫衣舞,慾火都燒沸騰了。陛下去幹什麼?自然是去和小憐風流快活。
可憐自己等人,就只好乾瞪眼了。
“各位尊敬的客人,驛館早已為你們準備了美女……”禮官笑著,指著那一排剛剛跳脫衣舞的舞娘,“各位客人可以自行挑選,看中的,陛下就賞賜給各位……”
眾人欣喜若狂,立刻去挑選美女,然後急不可耐地回到驛館,各自尋歡。
太子和安特烈留在最後面。
空蕩下來的大廳,還殘留著脂粉的氣息,淫蕩的誘惑。
太子重重地嘆息一聲。
安特烈忽然問:“太子,你為何不勸諫你父皇?”
他搖頭,心情非常沉重:“不,我不敢!”
安特烈冷笑一聲:“你不敢,你當然什麼都不敢!你這樣,還像不像個男人?”
太子垂下頭,痛苦地閉上眼睛。
安特烈忽然想起他曾經遭受的“絕症”!他幼時喪母,在妃嬪的夾縫裡長大,父皇再怎麼寵愛,可皇帝大人那麼忙碌,早年又南征北戰,幾曾顧得上照料兒子?
他受了那麼多苦,又怎麼可能事事明目張膽地去針對父皇,惹得天子的反感?輕則廢黜,重則連命都沒有了。
太子,需要韜光養晦!
而且,他現在只能韜光養晦!他是兒子,根本沒有資格管父親的閒事。
安特烈拍拍他的肩,微感歉疚:“表哥,我是開玩笑的。”
“不,是我沒用!安特烈,我……”
“你不要衝動,讓我來!”
“可是,我不想再沉默了!”
“表哥,我先來,我是客人,陛下根本拿我沒法。大不了,我一拍屁股走人。我又不怕他。”
勸諫陛下2
羅迦走出宴飲大廳,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往琉璃殿的方向走。又是得意,又是心急火燎,彷彿自己剛剛贏得了一場大戰——男人的那種自豪心理的超級滿足。
想起高太子等人的醜態,幾乎情不自禁要笑出聲來。道路僻靜,夜晚的涼風習習,他卻依舊能感受到美酒的灼熱。那些傢伙白白羨慕了那麼久,可是,現在只能體會浴火焚身的感覺吧?哈哈,幸好那些脫衣舞娘,也都是上等貨色。自然會為北國贏來不少好處。
又想到小憐的絕世妖媚,更是渾身僵硬,但覺這條通往琉璃殿的路忽然變得那麼漫長,恨不得三步兩步都趕到,一把將她摟在懷裡,狠狠揉碎。
那個尤物,天生就該被自己揉碎的。今天,又給自己如此長臉,自己該賞賜他些什麼好呢?
他的腳步那麼快,興沖沖的,以至於身後的宮人都要小跑步才能跟上。他們當然明白陛下的心思,這是要快快去OOXX呢。
誰敢耽誤?
有美一人,我自獨佔。羅迦簡直要樂出聲來。
一顆高大的樹木遮掩在頭頂,也遮擋了晚霞的天空。
一個人橫在面前。
他嚇了一跳,看清了,才淡淡道:“安特烈,你還不回去?”
“不,我沒興趣享受你的脫衣舞娘。”
“那你想幹什麼?”
“陛下,我有一句忠言要告訴你。也許別人不敢說,可是,我作為你的外甥,就破例多事一回,做一次大嘴巴。”
“有事明天說,朕今天沒空。”
“我這話說不了幾句,耽誤不了你什麼時間。”
羅迦此時浴火焚神,哪裡耐煩聽他這樣囉嗦?很不耐煩,“到底是什麼事?”
安特烈卻不慌不忙:“陛下,你這是要去找那個什麼小憐?”
“是又如何?難道朕寵幸什麼妃嬪,還要你批准?”
果然!
勸諫陛下3
“我觀那個小憐,妖媚橫生。而且,訓練這樣的脫衣舞娘,令陛下沉浸在淫樂裡。這個女子,是亡國滅家之兆,希望陛下不要沉溺於美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