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散盡了,陛下還沒有來。
小憐有些奇怪:“陛下早上都沒來,怎麼到了傍晚還不來?”
“估計是有事吧。”
二人又等了一些時候,卻依舊不見羅迦的身影。
“陛下為什麼這麼晚也不來?會不會不來了?太晚了,他被那個死肥球纏住,又不會來的。”
“妹妹,你放心,陛下這些日子憐愛你,豈能不來?再說,我又派人去請了的。”
正在這時,一名宮人進來:“娘娘,高公公說,陛下今晚不來了。”
“為什麼?”
“馮昭儀身子不好。陛下要陪著她。”
張婕妤氣血上湧:“今天陛下一整天都陪著她?”
“是的。馮昭儀這兩天精神不好。陛下陪著她用午膳,她睡著了,沒吃。所以,陛下又要陪她用晚膳。”
“馮昭儀為什麼精神不好?”
“估計是快要臨盆了吧?她這兩天幾乎一聲不吭。”
“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張婕妤拿出一樣賞賜,宮人便離去了。
小憐很不開心,“娘娘,你說這算什麼?憑什麼馮昭儀自己不用午膳,陛下就得陪著她用晚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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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寵4
張婕妤卻沉思著,然後壓低了聲音:“妹妹,你注意到沒有?那個死肥球這兩天一聲不吭。”
“姐姐,你的意思是,她發現了我的存在?”
“她不可能不知道。”
“若是她發現了,怎會不鬧?”小憐忽然有些興奮,每一個得寵的女人,都認為,從此以後,自己才是那個男人心中最重要的。其他女人的挑戰,反而是一種刺激,從此看出自己超出一般的尊榮——被那個男人獨寵的尊榮。
“姐姐,你說,她會不會又跑來琉璃殿吵鬧?”
張婕妤看著她興奮的眸子,何嘗不明白這樣的心思?小憐,正期待著和馮昭儀的正面交鋒。她自己,又何嘗不期待?
“小憐,你放心,你比姐姐受寵,那個死肥球,根本不敢把你怎麼樣。”
“姐姐笑話了。小憐豈能跟您比?陛下還是因為你才垂憐小憐的。”
二人都說些言不由衷的客氣話,張婕妤話鋒一轉,“那個死肥球知道了,為何不來鬧?”
“我也在奇怪。會不會她根本不知道?”
“不可能。立政殿的訊息說,她那晚非常晚才回去,回去後就一聲不吭。我特意做了安排,就不信,她是聾子。”
“但是,那個悍婦怎麼忍得住?”
“也許,我倒真是小瞧她了。”
二人一心指望著芳菲上門吵鬧,可是,現在芳菲還是沒事人一樣,反倒一個精神不好,就讓陛下乖乖地留在立政殿,陪她午膳、晚膳,還要看她高不高興。
“姐姐,萬一她一直裝傻怎麼辦?”
“她要裝?我就偏不要她裝。”
“姐姐,可是,這樣,會不會有危險?畢竟,陛下那麼看重她,連我們這裡都不來……”
“就因為這樣,更要讓她知道!小憐,以後就靠你了。能否栓牢陛下,就得看你的手段了。”
“娘娘請放心,小憐一定竭盡全力。”
安特烈來立政殿1
這一日,羅迦去處理政事。
芳菲倦倦地睡到中午才起來,是被紅雲叫醒的:“娘娘,安特烈王子來看你。”
心裡微微有一分暖意。這個時候,安特烈是她唯一想見的人。朋友,呵,自己還有這樣一個故人。
她簡單的梳洗,然後,蹣跚著來到大廳。
安特烈新換了一身很精神的裝束,金黃色的頭髮垂下一縷在他面上,像神話裡的白馬王子。他不停地走來走去,見芳菲終於出來,很誇張地伸出手,擁抱,改為停在半空:“哈哈哈,芳菲,你是要打扮得美美的才肯見我麼?”
她眨眨眼:“當然了。難道我不是美人麼?”
他忽然想起神殿的一幕幕,想起和她的初次相見,她就是這樣指著自己的大腦門:“我就是這神殿的第一美人。”
心裡的壓抑和擔憂,一下被釋放,他撲哧一聲笑出來:“芳菲,你真的沒變。”
“呵呵,人要改變,其實還是不容易的,你難道不知江山難改本性難移的古話?”
“你別給我說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