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養。”
“好,你退下吧。”
御醫退下,屋子裡又安靜下來。
芳菲躺在床上,緊緊閉著眼睛,對於御醫帶來的那些補品,完全不理不睬,根本就不吃喝。
患難之情5
“芳菲……”
她並不回答。
三人一心盼著太子能來,可是,殿下倒是來了,卻也毫無辦法。馮昭儀已經連和太子也不說一句話了。
“殿下,這樣下去,可怎生是好?”
太子沒有回答,只慢慢地往外走。
走了好幾步,才停下來:“你們照顧好娘娘,我會定期派人來,需要什麼就開口。”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
整整兩日,羅迦沒有走出過琉璃殿,每天都陷在半瘋,半癲狂之中,酒池肉林,快活無限。
到第三日,終於再也熬不住,沉沉地睡去。這一睡,幾乎睡足了一整天,到第二日清晨,才睜開眼睛。身旁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他一驚,才發現是小憐,睡夢中,十分妖嬈的曲線。她雪白的肌膚上,到處青一塊紫一塊,正是他這兩天肆虐留下的痕跡。
小憐睡得熟,一點也沒有醒,他也沒叫醒她。只是覺得奇怪,自己醒來,竟然看到這樣陌生的人——太過陌生!
為什麼不是她呢!
以前,每天醒來,看到的都是——她啊!
他迷茫地看看四周,窗外陰沉沉的。他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子,但見外面風呼呼的,秋天,已經到了秋天了!然後,就是冬天了。
屋子裡到處是脂粉的味道,那種淫靡的氣味。他一驚,才發現自己這是在琉璃殿裡。
不是立政殿。
“來人……”
兩名宮女聞聲進來,“陛下,您醒啦?”
小憐也醒了,揉著惺忪的睡眼:“陛下,天色還早呢……”
“朕得上朝了……”
“上朝幹嘛,多不好玩啊……陛下……”
張婕妤的聲音響起,“陛下,今天上朝時間已過。你下令輟朝三日的。”
她面帶微笑,好像隨時隨地都打扮得那麼整齊。
羅迦皺著眉頭,想起貌似是有輟朝這麼回事。冬天的時候,天氣寒冷,無甚大事,所以當放假,輟朝無所謂。但是,秋天,他向來很少輟朝的。
為什麼要輟朝呢?
一杯參茶端上來,小憐膩在他的懷裡,抱著他的脖子:“陛下……”
“何事?”
他還沒回答,聽得外面激烈的阻撓和衝撞之聲,他皺眉:“誰敢如此大膽?”
宮女戰戰兢兢:“是殿下……太子殿下……”
羅迦皺眉,放開小憐,大步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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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琉璃殿的門口。
父子二人相對。
羅迦第一次見到兒子這樣的神情,充滿了一種憤怒和絕望,毫不掩飾的悲憤。
太子跪下去,只是跪在地上,不發一言。
羅迦淡淡道:“你有什麼事?為何要擅闖琉璃殿?你是太子!應該知道宮裡的規矩,有什麼事情,難道不能叫宮人傳達?”
父皇,這是開始警告了!!他明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卻依舊無所畏懼。
這還是他第一次受到父皇如此嚴厲的警告!
“張娘娘已經數度來琉璃殿了,但是,每次都被人趕走了,無法,兒臣只好自己出馬!不料,兒臣想擅闖,也沒這個本事!”
羅迦看著琉璃殿的宮人,十幾人圍住太子,顯然剛剛正是在阻止太子進入。
他一怔,琉璃殿的人曾幾何時已經囂張到了這個地步?
可是,他對兒子的憤怒更甚,“你先下去,有事情改日再說……朕今天沒空……”
太子看著他,彷彿看著一個陌生人。父皇,滿臉的冷漠,毫不關心的樣子。他不經意地看向門楹,裡面,露出小憐的一角衣衫。
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
他扭頭,轉身就走。
羅迦忽然又有幾分猶豫,還是叫住他:“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太子沒有回頭,淡淡道:“馮昭儀病重,無人肯治……御醫們都說,她是罪人,沒有必要治她,得罪陛下……”
羅迦心裡一震。
太子的語氣還是非常平靜:“兒臣不願意看到救命恩人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