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攔著她的頭髮,一隻手慢慢地下滑,彷彿撫摸著一匹最最上等的錦緞,慢慢地,落在她的脖子上,沉浸在這銷魂的一吻裡,那麼漫長……
彷彿世界都停止了。
他的思緒完全被這一吻所佔領,那麼漫長,那麼漫長!
熱吻情深2
他的思緒完全被這一吻所佔領,那麼漫長,那麼漫長!
許久,他睜開眼睛,看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她已經無法呼吸,滿面通紅,眼裡要滾出淚水。他滿面的笑意,嘴唇微微移開,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差點咳嗽——卻無法咳嗽,只是瞪著他,狠狠地瞪著他。
辱罵的話剛要出口,他的動作那麼精明,如最高明的獵手,準確地判斷出獵物何時會反擊——她一張嘴,舌尖已經被捲住。
一絲一毫也沒有判斷錯失!
她甚至連想咬他一下都來不及!
又沉浸在他瘋狂的熱吻裡。
這一吻,徹底點燃了內心深處最激烈的熱情——所有的慾火都調動起來。他渾身幾乎要燃燒。
她也被燃燒,被他身上的熱度所驚嚇。彷彿一塊烙鐵,燒紅了,狠狠地烙遍自己的全身,囂張而瘋狂,卻不疼,而是悶——一種比疼痛更甚的煩悶,悶在胸口,如一場無法發洩的痛楚和淒涼。
逃離,唯一的念頭便是逃離。
但是,身子是綿軟的,自己永遠是被他掌控的,就如他懷裡的禁臠,一部分的生命的融合體,根本不能自拔,無法獨立。
她無法逃跑,無法掙扎,甚至無法擺脫他的吻。
身子已經被他壓在床上,緊緊地,卻又是輕輕地,絲毫也不曾傷害到她,然後,一隻大手伸出,輕輕解開她的單衫。
如尋寶一般,一層一層,慢慢地,想探索她身子裡最大的秘密,最讓人喜悅的風情,隱藏著無窮無盡的寶貝,只等著自己去開發,慢慢地開發……無窮無盡……
那是記憶裡的白皙,瑩潤,只是,已經削瘦了,卻更添了一種楚楚的風情,一種介於少女和少婦之間的風韻。
她的反抗已經很無力了,難產之後,休養不當,又趕了那麼久的路到北武當,她的身子,已經遠不如少女時代的健康。
悲哀的疼1
稍微掙扎了幾下,手就軟了。
四肢都是無力的。也是絕望的。難產的痛楚,被人強迫的痛楚,腦子裡暈乎乎的,彷彿回到了那個可怕的夜晚,自己在床上如何的慘叫,嚎啕,都無濟於事,最後,帶來的只是死亡!
死亡和絕望!
廢黜和遠離!
恩斷義絕,紅顏憔悴!
她如此地痛恨自己身為女人的事實,如此痛恨只能被人強迫的身子!
沒法反抗,因此絕望地放棄,徹底地絕望,彷彿人生走到了絕望的盡頭!
隨他作惡吧!
隨他為所欲為吧!
他更是肆無忌憚,更加放鬆了對她的禁錮,只流連在自己熟悉的身子上——那麼多相愛的日子,豈能不知道她最習慣的方式?
那是想取悅她的方式——自己希望她快樂,希望是真正的夫妻之禮的快樂。
而不是禁慾後只顧的發洩。
他的聲音像一塊磁石一般,軟得不像樣子,像要把人的魂都活活吸出來:“小東西……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
他的手往下游走,摩挲在她光滑的肩頭,再往下……
那麼滑膩的感覺,美好的感覺。
比最渴望的時候更渴望,比最銷魂的時候更銷魂。
他完全迷失了自己。
她徹底閉上了眼睛,那是一種絕望的感覺。
彷彿那一日立政殿的疼——無法壓抑,不可遏制的疼痛。只能被他所玩弄,想得到就得到,想拋棄就拋棄。
皇宮也好,神殿也罷,天下,都是他北皇陛下的天下。
玩物,自己就是他的玩物。
一滴眼淚掉下來。
在他的親吻裡,變成鹹澀。
他一怔,鬆了手。
她在這樣的放鬆裡,忽然得到放鬆,一下翻起了身,不假思索,一耳光就摑了過去。
悲哀的疼2
他呆呆地,也不知閃避,臉上火辣辣的一耳光,明明是自己在疼,卻是她在哭——悲哀的慟哭。
這一次,沒有喝酒,實在無法厚著臉皮繼續裝醉。
在沒有喝醉的時候,他很難把自己和“強暴”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