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最熱切的含糊裡,喃喃自語:“小東西……我也想有個小女兒……想了很久很久了……”
她咯咯地笑:“我也是……我也一直希望啊……”
他更加用力,幾乎將她揉碎一般——但是,她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只有他的熱烈帶來的那種無限的歡樂。
彷彿是無窮無盡的,彷彿是她這一生,才發現的這樣的歡樂。
失而復得,方特別珍貴。
月光下。
她忽然看到他的臉。
那雙凝視的深切的目光——這眼裡,除了此刻的她,此刻的纏綿,什麼都沒有了。
她忽然那麼歡樂——覺得自己是唯一的歡樂。
從此,羅迦的家國江山,羅迦的兒子國運……一切,都不足以成為任何的障礙!
一切,都復甦了。
一切,卻是模糊不清的。
越是幸福,就越是糾纏。
竟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陛下!”
“嗯。”
“陛下?”
“嗯?”
他的聲音懶洋洋的,還沉浸在剛剛過去的激情裡。
她如一條軟綿綿的蛇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悄悄地:“陛下……我們真的以後都這麼在一起?”
生個小女兒1
月光,一望無際地灑下來。
山上,充滿了一種清甜果實飄來的味道。夏末秋初的北武當,到處是開始有累累的碩果,一如旁邊,那些即將成熟的金蘋果的香味。
兩個人倒在草地上。
芳菲的頭是暈的。
但是,並非是那種疼痛,而是一種狂喜到極點的眩暈。
額頭上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就如很多年以前一樣。在他的懷裡,才能得到的那種深入骨髓的愛戀。
甚至他強健的手臂帶來的那種刻骨銘心的記憶。
一如身體裡奔流不息的熱能,是他的某一部分,和自己的某一部分,那麼膠著,沒有一絲半點的距離——就如一個新的生命一般。
將昔日的隔閡,距離,將那些過往的歲月的痕跡,沖刷得一乾二淨。
他在最熱切的含糊裡,喃喃自語:“小東西……我也想有個小女兒……想了很久很久了……”
她咯咯地笑:“我也是……我也一直希望啊……”
他更加用力,幾乎將她揉碎一般——但是,她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只有他的熱烈帶來的那種無限的歡樂。
彷彿是無窮無盡的,彷彿是她這一生,才發現的這樣的歡樂。
失而復得,方特別珍貴。
月光下。
她忽然看到他的臉。
那雙凝視的深切的目光——這眼裡,除了此刻的她,此刻的纏綿,什麼都沒有了。
她忽然那麼歡樂——覺得自己是唯一的歡樂。
從此,羅迦的家國江山,羅迦的兒子國運……一切,都不足以成為任何的障礙!
一切,都復甦了。
一切,卻是模糊不清的。
越是幸福,就越是糾纏。
竟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陛下!”
“嗯。”
“陛下?”
“嗯?”
他的聲音懶洋洋的,還沉浸在剛剛過去的激情裡。
她如一條軟綿綿的蛇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悄悄地:“陛下……我們真的以後都這麼在一起?”
生個小女兒2
她已經問了好幾遍這個問題了。
羅迦忽然笑起來。
月光下,看到她的潔白的腦門——頭髮已經散亂下來,遮住了腦門。
昔日的大腦門少女,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動,那麼慧黠,但是,看起來,就像宏兒一樣,一點主意也沒了。
“陛下,你說,我們真的就這樣一起麼?”
她固執地問,不得到答案,就不罷休。
羅迦呵呵直笑,大手撫摸在她的腦門上,將那些亂糟糟的頭髮拂開,露出她充滿了狐疑的眼睛:“小東西,我們不在一起,還能幹嗎?”
“可是……可是我真想有個女兒呢,怎麼辦?”
尤其是他剛“死”的那些日子,一個人來到北武當,整日面對那些不能言語的花草樹木,想著自己這漫長的一生,如何能熬得過去——除了死,那時,竟然想不到任何可以煎熬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