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色不迷人人自迷。
若是源賀不去抓了小憐,小憐能迷惑他?
若是陛下不去聽彈琴,難道會被迷惑?
羅迦哈哈一笑:“小醋罈子,朕就是聽了彈琴,也不會被迷惑……現在嘛,朕已經是練得老僧入定,刀槍不入了,比柳下惠還柳下惠……”
芳菲一撇嘴巴。
這時,當然儘可讓他吹噓了。
背地裡,誰知道會怎樣呢?
看看那些分了美人兒的將領,從源賀乙渾,以及陸麗等這些正人君子,哪一個是一夫一妻的?
鮮卑人的規矩就是這樣,一夫一妻多妾室,為的是儘可能最大程度的繁衍後代,擴大種群。
漢人也是這樣。
唯一不同的是,漢人有很多條件限制婦女再嫁;而鮮卑人,是任隨女子改嫁的。
但是,放眼天下,真要有什麼一夫一妻的模範恩愛,卻是難如登天的。
這已經跟操守無關了,而是社會風俗本來如此,合理合法也合乎情。
將領尚且如此,何況皇帝。
偏偏皇帝這一次又沒有參與分配美人兒。
“陛下,是不是我來了青州,你就分不成美人兒了?”
羅迦誇張地哀嘆一聲:“誰說不是呢?朕一想到皇后千里迢迢地來軍營,冒了那麼大的風險,九死一生,又捐獻了自己全部的家產,出錢出力,朕哪裡好意思辜負皇后?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美人兒全部功臣們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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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迦誇張地哀嘆一聲:“誰說不是呢?朕一想到皇后千里迢迢地來軍營,冒了那麼大的風險,九死一生,又捐獻了自己全部的家產,出錢出力,朕哪裡好意思辜負皇后?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美人兒全部功臣們搶走了……”
他明明是開玩笑,可是,芳菲卻聽得那麼委屈。
眼圈也紅了。
若是自己沒有來青州?
若是自己沒有捐獻家產?
他豈不是就要名正言順地享受美人兒了?
其他戰將尚且有資格享受,而且也被世人完全認可,支援。
何況他是天子。
自己難道捐獻了家產,為的就是不讓他侍寢其他美人?如果自己沒有家產,也想不到這麼做,那該怎麼辦?
“皇后……”
“傻東西,怎麼了?”
“哼……”
這一哼,已經帶了濃厚的鼻音了。
“傻東西,真是個小氣鬼……”
這是小氣麼?
羅迦摟著她,俯下頭,貼在她的耳邊:“小東西,是不是越來越喜歡朕了?只要朕看了其他女人一眼,你就不開心了……哈哈哈……這也好,代表你越來越愛朕了……朕真是開心極了,哈哈哈哈……”
心裡那麼酸楚,就是因為愛上了,所以,更加不許他多看其他任何女人一眼——更何況,是小憐那麼明顯的美人兒。
可是,難道這樣,他就很得意?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麼?
她扭了頭,就蹭蹭蹭地上床,隨意脫了外衣就裹著被子蒙了頭不理他了。
羅迦笑著跟過去,脫了衣服上床,熄了燈躺在她身邊。
黑夜裡,能聽到她那麼香甜的呼吸。
那麼柔軟的黑髮掃在自己的胸膛,鼻孔上,臉上,癢癢的。就如那許多過去的日子,那麼溫暖的身子。
忽然就伸手緊緊地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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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伸手緊緊地摟了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暗夜裡,想起那麼多的溫柔。
想起兩人之間,曾經那麼多的阻隔和千山萬水。
想起在高陽橋苦苦困守的三皇子。
想起她的那些滔滔雄辯,在神殿的時候,面對大祭司的時候,以及在青州的時候……那是一個女人,完全不同的兩張面孔,有時,他也無法知道,究竟哪一個才是她:
強悍的,成熟的,理性而智慧的?
嬌柔的,小性子的,蠻不講理的?
無論是哪一種,都是自己喜歡的。
竟然是不允和她再有任何的裂痕——就算跟天下人都有了裂痕,也不能跟她有裂痕,否則,竟是無法承擔的。
別說是一個小憐,縱然比小憐再美麗百倍的女人也不行。
“小東西……”
他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