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一匹馬那麼長;還有很多一隻金黃色的老虎,它的毛真的比黃金還要亮……哈,我和神仙躲在一棵大樹上,看著一隻老虎走過,它很大很胖,比其他的老虎都大很多,胖胖的,走路都很緩慢,神仙說,是他吃得太多太飽,在秋天開始儲存體力,好過冬的。呀,它真可怕,它慢悠悠的,有小兔子從它旁邊跑過去,它也沒咬它們呢。我們本是要射虎的,可是,看到它抬頭看我們,眼睛那麼大,那麼亮,綠油油的,很可怕,我們就沒殺死它……還有兩隻鹿子,是鹿媽媽和小鹿,它們一起吃草,走得非常優美,它們抬起頭,也看到我們,眼神溫和,又漂亮,彷彿在衝我們笑一樣……小鹿那麼可怕,射死了,它媽媽就沒有孩子啦……太后,所以我們沒有射小鹿……”
敢不敢愛7
孩子嘰嘰呱呱地說了一大通,方才想起問:“太后,你的眼睛怎麼啦?”
太后的眼睛上,蒙著一條白色的帕子。
她一點也不希望兒子問自己,只希望他說話,不停地說話。因為,她特別喜歡聽兒子那種清脆而輕快的聲音,只要聽到這樣的聲音,便是天大的煩惱,也會去得無影去總。
“太后,你還是不舒服麼?”
孩子太著急了,她不能不聞不理,只是悄然地放緩了聲音,十分小聲,幾乎在耳語一般:“宏兒,我頭暈,所以蒙著,沒事。”
孩子也小小聲的回答:“太后,神仙已經採了很多草藥,待會兒熬好了,宏兒給你洗,一定會好的啦……”
“宏兒真乖,出去玩兒吧……”
芳菲沒法跟他多說,又微微側身到裡面,假裝睡著了。因為,這時她已經聽到腳步聲,正是羅迦進來了。
他手裡拿著一個大包袱,提著一個大罐子,都親手放在旁邊。
“宏兒,太后醒了麼?”
“您看太后……太后的眼睛怎麼啦……”
羅迦急忙走過去,但見芳菲微微側著身子,眼上蒙著一塊白布。他伸手先摸她的額頭,沒發燙,又看她的眼眶四周,都是好好的,沒有什麼淤青,只有不小心露出的手臂上,擦破的地方,顯得有點奇怪。
他多看了幾眼,立即發現,那是清洗過的原因。甚至往上的臂膊,都是潔淨白皙的,如清新的一截鮮藕。
他一怔,仔細地看她,到底是醒著還是昏迷著。看了好幾眼,也沒做聲,只將自己剛剛帶進來的一個罐子拿過來,倒了滾熱的藥汁在盆子裡,拿了一塊帕子,擰乾,很燙地敷在她的淤青處。
那種灼熱滾燙的感覺,微微刺疼,但是很快就非常舒服。芳菲還是一動不動,像半夢半醒的樣子,任他仔細地伺候自己。
敢不敢愛8
那種灼熱滾燙的感覺,微微刺疼,但是很快就非常舒服。芳菲還是一動不動,像半夢半醒的樣子,任他仔細地伺候自己。
換著把兩隻手臂都燙了,又在額頭上熱敷一會兒,羅迦才放下了帕子。
她還是側在裡面,呼吸著,彷彿已經完全熟睡的樣子。
羅迦仔細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站起來,宏兒一直在旁邊好奇地看,眼珠子睜得大大的:“太后都好了麼?”
“不會太嚴重了,宏兒,別怕。”他興致勃勃的,“宏兒,你看這是什麼?”
包袱開啟,裡面,是各種各樣的小玩意,衣服。尤其是衣服,不是自己和太后現在穿的獸皮,而是很精細的柔軟的輕薄棉衣,正適合這些日子的天氣。
宏兒拿起自己的衣服一看,又看太后的,裡面,還有一些奇怪的女人的用品,他也認不得。
“呀,這是給太后的麼?”
“對,宏兒和太后都有。”
他搔搔頭皮“可是,我更喜歡我的這件熊皮衣服呢……哈,您看,太后也穿的熊皮衣服……”
羅迦看去,果然,芳菲已經換上了那件熊皮衣服。
芳菲想拉被子蓋住也來不及了。
只恨這孩子,終究是小孩子,口無遮攔。
他心裡一喜,柔聲道:“宏兒,這衣服是晚上穿的。山裡夜寒,穿熊皮衣服就不舒服,所以要穿這個才會輕便又暖和,今晚你就可以穿了……”
“謝謝您。您呢?您有麼?”
“好孩子,我也有。”
孩子仔細地看,果然他也有一件這樣差不多的。“真好呀。今晚,我們吃什麼呀?”
“宏兒,你想吃什麼?”
“我獵的野雞呀,我想吃紅燒野山雞。”
“行,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