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強烈的害怕:“我從那裡出來,我知道那裡是個多麼可怕的地方。表面繁華,內裡骯髒,人人都是耍陰謀的高手。我娘已經被他們害了,我不能再讓你去冒險,不能,不能…。。”冷軒似在跟別人說又似是在保證。
大妞一聽,就更加擔心了:“那麼你呢,你會安全嗎?”。
冷軒吻了吻她的額頭:“我沒事的,你忘了我還有工夫傍身的嗎?”。
大妞焦急,你上次不是功夫在身還是受了那麼重的傷嗎?但她不能說,她不能讓冷軒夾在自己和未來婆婆之間,他這幾天的彷徨發呆,她不是沒看見。她不能那麼自私,或許、或許這將是他最後一次見他的母親,若是錯過,便會悔恨終生。她不願看見他懊悔的樣子。
大妞抬頭看著他:“你能保證從那裡出來的時候會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嗎?”。
冷軒點頭。
“還要每月給我寫封信,我想知道你的訊息。”。
冷軒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說話算數,我們拉勾勾。”大妞伸出小拇指。
看這幼稚的舉動,冷軒一定會笑,但她看見大妞滿眼的認真,卻再也笑不出來,他也伸出小手指,勾住大妞的小手指。
“拉鉤,蓋章!”大妞伸出大拇指對準冷軒的大拇指壓了上去。
“男子漢大丈夫,一定要記住你說的話。”。
“我保證。”冷軒笑道。
“明天跟娘說吧。”大妞笑道:“早去早回,我等你。”。
冷軒摟著大妞的肩膀,笑著在她額頭上映下一吻,然後再也不說話。
第二天的早飯,大妞喝了一口稀飯,最先說道:“今天的早飯好像和平常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二妞莫名其妙的看了眼飯桌上的東西:“還是稀飯,肉包,油條啊。”。
大妞再喝了堅定的說道:“是娘做的。”。
冷軒也跟著喝了一口,點頭:“是不同。”。
“我嚐嚐。”二妞不信的端起面前的粥嚐了一口:“沒什麼不同啊。”。
大妞看向張氏,只見張氏笑這點頭道:“好久沒做過飯了,今天忽然醒得很早,就做了早飯,大妞和冷軒的嘴還真叼,這都能吃出來。”。
“這裡面有孃的味道。”大妞撒嬌著把頭靠在張氏的肩膀。
“好啦,吃飯吧,坐好,就像軟骨頭一樣。”張氏聳肩。
“我也沒吃出來。”三妞哭喪著臉。
“那是你的舌頭還沒睡醒。”大妞安慰道:“你多吃點就嘗得出來了。”。大妞給三妞夾了一筷子蔬菜,“還要多吃菜,免得長成個黃毛丫頭。”。
“我知道了,大姐。”三妞乖乖的點頭。
冷軒擱下筷子,看了眼大妞,這才對張氏說道:“娘,我恢復記憶了。”。
張氏的筷子一頓,臉上拼出一個笑容:“好、好啊,這是好事,值得慶祝。她楊嬸,你再去加幾個菜。”。
“誒。”楊嬸丟掉筷子站起來。
“別走,楊嬸你坐下,我有話說。”冷軒說道。
楊嬸在張氏的首肯下又重新坐了下來,飯桌上忽然變得很安靜,還有點壓抑,連三妞都感覺出來了,也放下了筷子。
“那我應該叫你冷軒還是……”張氏開口。
“娘,叫我冷軒就好,名字只是個代號。”冷軒笑道:“而且我一點都不稀罕景這個姓。”。
“好,冷軒。”張氏從善如流的點頭。
“我孃的陪房荀伯說,我娘身子不行了,臨走前想見我一面,我打算回去看看。”冷軒道:“我娘是我在景府裡唯一的親人,我在外面幾個月,我要回去看看她。”。
“親家母身子不好?”張氏焦急的把身子前傾,她還以為是那個人為了騙冷軒回去編的藉口呢,不過再一想好像這樣咒人家的父母也的確不好:“有什麼我們能幫上忙的,你儘管說,只要親家母身子能好。”。
“娘,不需要了,我娘……”冷軒低下頭。
張氏瞭然:“帶大妞一起去見見她吧,我想她臨走之前一定很想看見你成家,說不定親家母一看到大妞,心裡高興,身子也好了呢。”。
“娘,冷軒這次回去是有事要辦,他會回去接婆婆一起來住的,我就不要耽誤他了。”說到“婆婆”這個詞的時候,大妞還紅了臉。
“真的?”張氏一臉喜色的問道,這樣自己的擔心全沒了,可那畢竟是官家,張氏的臉上又掛滿為難:“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