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呢,怎不見他來?”
“誰”
寒江雪疑惑,不知道華貴妃指的是何人,自己在這皇宮才幾天,哪裡有什麼小侍衛呵。
華貴妃挑眉斜斜的看著寒江雪,疑惑的重複了一遍:
“那個冷麵的小侍衛啊,否則你以為是誰”
聞言,寒江雪蹙眉,眼裡一動,疑惑的嘀咕道:
“夜東籬?”
“原來他叫夜東籬啊,倒是個不錯的名字。明日你就跟著他吧,他會帶你離開。”
華貴妃平淡的說著,似乎在說什麼平常簡單到不得了的話,只是寒江雪在聽到這話後,卻是渾身一震,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這個心思多變的蛇蠍女人,失聲問道:
“什麼?”
華貴妃沒有理會寒江雪的問話,而是眼神看向遠處,眼裡的光彩漸漸的柔和下來,不似之前那麼冷硬,陰狠。
“你那侍衛不簡單,我又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你被祈亦軒封為皇后,只有把你送走了,而且這也是蕭暮雨的託付。”
聽完華貴妃的話,寒江雪愈發摸不著頭腦,怎麼還扯上蕭暮雨了,暮雨在哪裡。還有這華貴妃怎麼會和暮雨扯上關係?寒江雪眼裡全是焦急,急忙盯著華貴妃追問道:
“蕭暮雨?你怎麼會認識他,他在哪?”
華貴妃回首看著寒江雪,眼裡無波無瀾,可是寒江雪卻覺得自己似乎在那眼裡,看到了一絲悲涼,一絲憤恨。
“哥哥的癔病是這蕭暮雨治好的,蕭暮雨相求,家父自然是答應了,我當然樂意幫忙了。至於他在哪,或許你問問你那個小侍衛,他可能知道。”
寒江雪沉默了,這事情越來越複雜了,蕭暮雨為什麼不到這皇宮來,偏偏要派一個不相識的夜東籬來將自己帶走,最後還要這宮裡向來以歹毒陰狠自居的華貴妃將自己救出。
等一下,暮雨是怎麼算到自己會有難的?他又是為何不能插手?寒江雪大睜著眼,思緒難明。
難道真的如這華貴妃所說,祈亦軒是為了這雨印才接近的自己,此番出去也是為了雨印,和那所謂的天下?
暮雨不能前來,是因為方老前輩的阻止嗎?難道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而這次的性命之憂,正好就是方老前輩和暮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