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定做錯了很多的事,讓師傅吃盡了苦頭,讓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為我傷盡腦筋,我真是一個缺德的大壞蛋。
我有點哀痛地拍著他的肩頭,“那我叫什麼名字?”
“唔,唔,你的名字叫桃雲。納林尼,而我的名字是地桃紅。納林尼。”老頭子吸吸鼻涕。
“嚇?頭暈?頭疼?我真的要頭暈了。”我什麼會有這麼難聽的名字,究竟是那一個大笨蛋,不是少了條筋的人幫我起這樣的名字。我的頭不禁佈滿了黑線。
“哈哈哈,名字不錯吧,我想了好久才幫你起來這麼好聽的名字。雖然我不是你的母親,但我可是用我的奶水把你給喂大的。”老頭子得意地笑著。
怪不得了,等等。“什麼用你的奶水?你不是男的嗎?”我奇怪地望著他,拜託不要跟我的想法一樣。肚腹裡不覺間升起作嘔的感覺。
“真是的,你怎麼經常把我的性別給弄亂了。我跟你一樣,自小長得像男人一樣,但我可是天然的小女生,現在還是單身的。”老頭子陶醉地說著。
我的面不禁有點菜色,怎麼這句話這麼熟耳的。天啊,我居然吃這個人的奶大的,那我會不會跟他一樣的樣子。事實確實令我沮喪,我發誓等我發達以後,天天喝牛奶,要不就去整容還我真正的女兒本色。
第四十四章 拋棄遺忘的記憶…
“有什麼方法可以賺快錢,師傅,我們幾天都睡在稻草場裡,而且那裡是稻草,而且是放死人的地方。總覺得我們在跟死人爭地方睡。你看;我的身上都長蟲子了。”我跟在桃紅的身後,在沒人的街道里的垃圾桶裡挖掘可以填肚的“寶貝”。
“可是,這個國家是有法律規定,行人不可以在市街道行中留宿,影響市容。被捉到,不單止罰款而具扣留三個月。我們現在住的地方,官員們都不會去留意的。”桃花嘆了一口氣,“我也想幫你找個好點的大夫看一下你的頭,你頭上的傷口都合口了,可看上去像長了一個大包一樣。都怪我,把所有的錢都花光了,看,連好一點的食物也沒有。”桃紅噁心地從垃圾裡爪出一個發了紅黴的麵包。
“你該不會打算吃它吧?吃了它可會連命也賠進去。”我撓了撓左眉毛,驚奇地發現了一樣好東西。“師傅,你的賭運什麼樣?”
“嗯,我30歲之前可是個NO1的賭王,我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那現就是黑過蜜豆。看我找到了什麼東西?一個仙勒。”我高興地對著桃紅,舉起了手中髒得看不出原形的東西,“我們必須從這一個仙勒開始,我真的要對老鼠說,我受夠了穿著它咬過的被子做衣服。”
“桃,桃,桃兒,一個仙勒呢,連一件衣服也買不起,只可以在商店裡買一顆糖。”
“不,它可以幫到我們吃一頓好的,有一個好睡眠,還有衣服穿。”我得意地想著,“我就算餓死也要買一件像樣的衣服,我除了被子只有一套根本一點也不像是白色的衣服,髒兮兮的,難看死了。”
“桃兒,你沒發燒吧。”桃紅擔心地探探我的額頭,我吃痛地拍開她的手,“好痛,師傅,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碰我的頭。”
“我想看一下,你的腦袋是不是出了問題。”
“確實是出了點小問題,不就是腫了起來。我們去賭場。”我好笑地對著她眨了眨眼。
兩個丐蓋似的女人經過賭場內的層層白眼,好不容易說服了賭場的管理者,才進到裡面。只要身上有錢的,就放你進去。這都是每個賭場的規矩,那我們身上有1個仙勒,也是有錢的人呀。
我望了望四周,本來十分之擁擠的行道,因我們的進入而硬擠出一條比為寬的空間。每個人都噁心地捂住鼻子。桃紅一面暗紅色地跟在我的身後,不時用手拉我的衣袖。
“就這個開始好了,這個比較易懂。”我指了指場中的一種戲具,跟中國古代的賭大小有點相似,是用三粒骰子在密封的盅子裡搖滾五分鐘左右,猜點數。3到9為瑟(即小),10到18為碧(即為大)。骰子上刻著比為怪的文字,不過不識字也有其它的方法。
我們一走進去,那張本來站滿了人的桌子一下了空出了一個地方給我們。
實在太好了,髒也有髒的好處,不用跟別人爭地方。要是坐公交車的話,那我連排隊也不用了,呃,公交車?什麼來的?
“譁!好臭,小子回孃胎吃奶去。真是髒死了。”
“快走,快走。碰著你們這樣的人,真是黑三年。”
“又不是用女士底褲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