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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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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入陳酒筵風波

去往陳國路途的情形,似乎跟當年進京形似,但陳宮的形勢,袁梨晨知道已和當年有所不同,沈太后已經幾乎不再管理後宮的事,而貴妃崔鳴珠有了身孕,皇帝陳瑾還有了一位小公主,那是由昭儀進位為賢妃的甄蘭馨所生。與此同時,袁梨晨本身也是變化了的,除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容貌自然的變化,這一兩年在外的生活,氣質有了大的轉變,而對歌舞的學習也會改變儀態,還有教習特別教授過她如何取悅君王,這些,都讓她看起來與以前似是而非,她就像當初蓓蕾初放的花朵逐漸走向盛放。

巴國的使節朝見後,陳國在昭德殿賜宴接待,和往常一樣,巴國會讓選秀來的女子在這裡露面,獻上歌舞。此時,紗幔後奏得是異域風情的樂曲,八名少女隨樂起舞——碧波孔雀舞,陳國的君臣欣賞著這些婀娜的女子用藕臂,玉指,纖腰,用素雅美麗的綢裙,輕雲嫋煙般的舞步,演繹著悲歡離合。

一曲將了,眾人看得歡快之極,眾舞姬此刻時好似群孔雀迎王,引出一位少女,她穿著一件奪目耀人衣裙冉冉而來,殿裡頓時寂靜無聲。原先舉杯的忘了喝酒,伸箸的菜落几上,低語的嘎然而至,喜笑的凝住笑臉……各個好似石化,目不轉睛只盯向這少女的來處。

此時殿後絲竹之聲轉為綠腰舞曲,殿內一時折腰飛袂,舞姬們的舞姿似驚鴻縈雪,但是她又不同,她即使是靜立在人群裡,你無端地也會覺得她即使是一個舉手的姿態,也會比舞姬們的舞姿蹁躚,而此刻,她卻在舞,還穿著讓人移不開眼的衣裙,那又是怎樣的風情。是人美,還是衣美,還是舞美,誰也分不清,誰也不敢眨眼,因為生怕她是不是真的在眼前,是不是一個幻象,一眨眼就會乘風而去。

寂靜中,只聽“叮咚”一聲,卻是有人的筷箸掉落,巴國使節見怪不怪,上前對陳帝陳瑾道:“這是我國呈給陳皇帝陛下兩件至寶。”說著請了袁梨晨過來,道:“此乃我國流光郡主,仰慕皇帝陛下威化,今特向陳王朝請婚,願兩國永遠和睦。其身著之衣,乃我巴國第一製衣聖手所制,十餘年無人能及。我國以此為國中二寶,此番特敬獻予皇帝陛下,以示親密。”

底下臣子聞言,不由底下竊竊私語,陳瑾聞言,卻不由大喜,走下席來,看著袁梨晨嘆道:“果然是國寶啊!承蒙貴國厚意,朕不勝榮幸。郡主既來我國,如此真情厚意,朕豈能辜負,當以麗妃封號迎之。”

這裡袁梨晨和巴國使節正在拜謝,卻聽一聲喝道:“慢著!”

驚得眾人一瞧,發聲之人燕頷虎鬚,雖髭發微白,氣勢卻仍威風凜凜,正是崔長風,此刻他威目怒視,對巴國使者喝道:“爾等是何用意?將這等禍水妖女送與我國!”他因聽到陳瑾一見袁梨晨,就封為麗妃,與自己孫女兒同居四妃之列,雖說這貴妃乃是四妃之首,但是這新來的郡主相貌太過出眾,以後在後宮中,卻是自己孫女兒的大敵手,故出來喝止。

巴國使者慌道:“太尉,這從何講起,敝國與貴國向來如此,並無他意啊。”

崔長風冷哼一聲道:“竟然是位郡主,為何不以通婚之例過來,而以此等迷惑聲色之法出現?”

袁梨晨一見崔長風,心中正是思緒翻滾:若不是這個人,自己怎會艱辛如此?如今他依舊威風凜凜,而自己一家卻是七零八散。此刻自己剛有一絲希望,他偏又來咄咄逼人,禍水妖女甚是刺耳。她心內雖恨,面上卻不能表露出來,聽到崔長風這樣說,不等使者辯解,便上前道:“太尉請息怒,且聽我說,我巴國人民酷愛歌舞,唱歌跳舞就和我們說話一樣平常,此乃是眾國皆知之事,大凡喜慶盛事,更以歌舞慶祝,此番以此形態覲見陛下,原是我們仰慕陳國文明,愛陛下風儀的表現。太尉如此關心國事,真是可敬可佩。”她說這番話,溫柔含笑,一些官員看著她和煦的面容,聽了她溫柔的話語,不由在底下連連點頭。

崔長風眼睛一眯,精光四射,往她面上一掃,冷笑道:“好一張伶牙利嘴。”

袁梨晨聽完,不再說話,只拿眼睛幽怨無奈地一瞟陳瑾,隨即低下頭來。

陳瑾本來得此佳人,覺得真是此生第一件順心暢意的事,卻被崔長風阻止,心中實在氣憤,他想:這麼些年來,你獨斷專行都罷了,如今卻連一個誠心如意的女人也不肯讓我如願,真是可恨。想到這裡,袁梨晨那句說崔長風關心國事的話,更讓他覺得骨鯁在喉,心中頓時發狠:我若要頂你一頂,你又如何!又被袁梨晨那憂怨的眼神一瞧,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