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大部隊朝著南疆行進的同時,幾個人影分別朝著四面八方而去。
已經到了最後快要決戰的時候們所聚集的一切力量,就是等著這最後的關頭。
第五月離已經派出眾人去各方的力量都朝著南疆的方向聚攏。
昏暗的房間之中,一盞燭火在不停的撲閃著個男人的背影,被拉得好長好長!
屋子的盡頭處,站著一個身形瘦長的男子,他一身紅袍,拿著手中的一支髮簪發著呆。
這支髮簪,是自己最後一次見到弄玉的時候,她頭上的飾物,在府中一處廢舊的院子之中找到。
弄玉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被人監視著,又是怎麼到的那裡?
劉偉佳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可是又說不上來,具體蹊蹺在什麼地方。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輕輕的叩門之聲,讓劉偉佳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什麼事?”他收起髮簪,低沉的問了一聲,聲音冷然。
“啟稟將軍,他們已經出城了!”門外傳來了餘幼安的聲音。
劉偉佳一聽,冷然的表情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森莫測的笑意。
這一次,還不將你們一網打盡嗎?
“公主可在裡面?”他最關心的,是弄玉的行蹤。
“啟稟將軍,據守城的人說,並沒有發現公主的蹤跡!”
沒有發現嗎?
那麼,弄玉,你究竟躲在哪裡呢?
不要緊,只要殺了一切阻攔我們的人,我們就會再度在一起了。
“給齊月教教主飛鴿傳說,就說鱉已經朝著甕來了!”劉偉佳再次拿出那隻髮簪,笑的幽深詭異。
“是!”門外的餘幼安應了一聲,轉身離去了。
齊月教,本來他不知道,可是沒有想到找到它卻是如此的容易。
他只是在安九公之前,就找到了齊月教,而他隨便的幾句話,就讓齊月教的教主信了自己,並一心與自己合作。
那個所謂的齊月教一定要見到其他四部,驗明正身之後才與之合作,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
這只是一條引線,將所有人都引到那裡去,然後來一個甕中捉鱉,將五部一網打盡。
“來人!”想著,他衝著門外叫了一聲,隨後立即便有人立在了門前。
“整個軍隊,不日出發!討伐叛賊!”陰冷的聲音裡了了滿滿的殺意,別無其他。
門外的人應聲而去,他看著手中的玉簪,目光一下子變得柔和。
弄玉啊弄玉,不管你現在躲在哪裡,你始終是逃不脫我的手掌心的!
“乍入霓裳促遍。
逞盈盈、漸催檀板。
慢垂霞袖,急趨蓮步,進退奇容千變。
算何止、傾國傾城,暫回眸、萬人斷腸。”
多少年了,這妓院的歌女們唱的歌是沒有什麼新花樣,翻來覆去,還是那麼幾首。
弄玉一個人坐在妓院中一個離著主樓較遠的小院中,安靜悠閒的躺在躺椅上,閉著眼睛曬著太陽。
冬天的太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總有一種嗜睡的**。
聽著前院裡傳來的歌聲,她拿著手中的針線,一邊哼唱著自己小時候的童謠邊一針一線的縫著
。
從恢復記憶的那一天起,她的內心,就變得好甜蜜。
整日裡光是想著以前和第五月離在海島上的日子,她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現在這裡的日子,安靜,祥和,每日裡都有樓裡的姑娘們前來陪伴著她,而蘇辰風也總是會陪伴著她。
可她總覺得,心裡像是漏掉了一塊,整個人都是空落落的。
那是一種思念是在恢復記憶之後,對第五月離的思念。
在恢復記憶的那一刻多麼想衝到第五月離的面前,第一個告訴他,自己恢復記憶了,自己記得他是誰了,而自己是多麼的愛他。
可是蘇辰卻總是阻攔自己。
雖然明白,蘇辰風這麼做自己,對阿離哥哥有好處,可是心裡卻總是忍不住。
閒無聊的時候,她便叫樓裡的姑娘們教自己做起了針線活,縫些小孩子穿的衣服,等著肚子裡的寶寶出世的時候,便可以穿了。
從來不會女紅的弄玉,在此刻,居然變異常的反常。
許是做了母親的緣故,拿針線來,居然有模有樣的。
蘇辰風在不遠處看著一邊微笑,一邊哼著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