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所以現在頭昏腦脹地!不要緊,你先休息一下,你睡了三天了,我和爺爺去幫你弄些吃的來。”魚歌說著,又將劉偉佳扶回了床上,然後在劉偉佳看不到的地方,給那老人使了個顏色。
劉偉佳懵懵懂懂地躺在床上,回想起剛才那個女子說的話,卻是一點映像都沒有。
笑十九?
魚歌拉著爺爺出了房門,幾步拐到旁邊。
“魚歌,你為什麼騙他啊?”老人家還是有些心有餘悸,那把劍橫在自己地脖子上那種冰冷的感覺還記憶猶新。
“哎呀,爺爺,你想啊,他現在失去了記憶,就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我們不說,誰知道啊?再說,要是把他送到官府去,恢復了記憶,那他一定記得我們打暈他的事啦,爺爺啊,襲官的罪是很重的!我們重則殺頭,輕則牢底坐穿!”魚歌連忙跟那老人分析現在的情況,說的也是頭頭是道。
老人一聽要坐牢殺頭,立即嚇得臉都白了,連忙點頭附和。
其實,連魚歌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給爺爺說的,只不過也是說服自己地話。
只是看到那個由於勞累過度,三天滴水未進,身體虛弱地要倒下的那個人,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地心疼。
更是看到他連自己都不記得了,居然還記得那個叫弄玉的,心中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一酸。
幻覺!一定是幻覺!
魚歌搖搖頭,繼續和老人家說著話。
就這樣,劉偉佳有了一個新的身份…………漁民笑十九。
劉偉佳,哦,不,笑十九還躺在床上,思索著剛才魚歌的話。
再逐一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實在是一點映像都沒有。
但是對弄玉的話卻又是一點反駁的觀點都找不到。
因為自己醒過來,腦子裡就只是反覆的想著一句話:救弄玉!
原來,是因為她掉海里了。
甩了甩頭,他還在爬起來,想到外面看看能不能有點映像。
一掀開門簾,就看見兩個人在角落裡鬼鬼祟祟的說著什麼。
“弄玉,爺爺,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不得不說,雖然劉偉佳失去了記憶,但是那種良好的修養還在。
那二人一驚。還是魚歌反應地快,馬上笑著說:“哦,我們在商量煮什麼吃的比較好?十九啊,你看你想吃什麼?”
“沒有關係,有什麼就吃什麼啊?需要我幫忙嗎?”劉偉佳搖了搖還有些昏昏沉沉的頭,走了過來。
眼睛一瞄,就看到了靠在牆邊的上一把劍,看上去很是眼熟,幾步上前便拿起來,刷的一下子抽出來。
劍的寒氣逼人。在陽光下泛著冷冷的光芒,從它的重量,手感還有光澤度就可以看出。這是一把絕世好劍。
當然拉。這把劍是方羽舟在劉偉佳成年禮的那天送的,方羽舟送給自己徒弟地,自然是一把絕世的好劍。
握在手裡。熟悉無比,就好像接觸了很久的感覺。
只是。這劍一抽,立馬把魚歌祖孫二人嚇了一大跳。
千算萬算,忘記把這個東西收起來了。
“那個?十九?”魚歌有些試探地叫了一聲。
“什麼事,弄玉?”劉偉佳抬頭,笑地溫和無比,一下就讓魚歌的心安定了下來。
“沒事,這把劍是你劈柴用的,每次我煮飯地時候,你就用這把劍劈柴。呵呵。看來你已經要想起來了啊。我剛要煮飯,你就拿起劍要劈柴了。”魚歌笑著。終於是又找了個謊言。
“哦,那柴在哪裡?我去劈去!”劉偉佳不疑有他,提起劍就去找柴火,很快就看見院子的角落裡,放著一堆未砍地柴。
他走過去,將柴火固定好,手起劍落,那柴火就很快被劈成了小塊。
“這劍真好用!”劉偉佳看著那把輕鬆就劈開柴火的劍,微笑著對魚歌說道。
那笑容,和這初夏的陽光一樣的耀眼,讓魚歌當時心裡就露了一拍,也笑了,自己這個謊,撒的很值。
只是,要是方羽舟知道劉偉佳把這把絕世好劍拿去劈柴,估計會把臉都給氣黑了。
而我們的當事人劉偉佳,還劈得不亦樂乎。
劉偉佳很快就適應了這裡的生活,真正的做起了一個漁民。
白天的時候,會和爺爺一起去捕魚,回來地時候,會用那把劍劈好柴給魚歌做飯用。
日子過地居然很快樂,很輕鬆,很愜意!
只是,閒暇的時候,他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