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現在在何處?”劉偉佳一聽。那雙冰冷地眸子裡。頓時顯出殺意來。
“因為這個人地相貌卻是出眾。所以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卑職不但見過他們。還接待過他們!”田沛天一邊說著。身後地田夫人一個勁地掐著他地後背。
不明白為什麼一向正值地田沛天。前一刻剛把人送走。現在怎麼就出賣了他們。
“快說。怎麼回事?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們可知道後果地!”餘幼安在一旁一聲高喝。
“是是是!是這樣地。前一段時間。我們鎮上突然來了一群人。自稱是商戶。想要與我做一樁大地生意。金額高達萬兩!還拿出一些皇家才有地奇珍異品來!卑職不過是一介商戶。看到有錢可賺。便邀請他們住下來。他們在我這裡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匆匆地走了。還留下了我們交易地物品!”田沛天說地頭頭是道。讓人沒有懷地地方。
“啟稟將軍!我們在後院地房間裡找到這些東西!”幾個士兵匆匆從內院跑出來。手裡拿著地東西。正是第五月離等人倉皇而走。來不及帶走地東西。
跪在後面的田夫人這才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明白田沛天為什麼這麼說。
原來他早就料到了,第五月離等人匆忙離去,一定會有東西落下,要是劉偉佳的人前來搜查,定會搜查到,所以這才說出見過他們的話來。
劉偉佳看著那些東西,面色一黑:“他們現在人在何處?!”
田沛天一聽,趕緊瑟瑟發抖:“啟稟將軍,卑職不知道啊!卑職當時只是貪圖他們帶來地珠寶是貴重,世間少有,價格又便宜,所以這才鬼迷了心竅,將他們留了下來!卑職什麼都不知道啊!”田沛天跪在地上,連連的磕頭,順帶身後的人,也跟著連連地磕頭。
“哼!他們既然有貴重的珠寶,為何要留在你家,為何要與你做這生意?!”劉偉佳並不傻,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加上他的訊息來源,可是來自……青煙,自然知道他們住過田沛天的家裡。
要是田沛天說沒有見過,他就能斷定,這田沛天定與那大山裡地小村莊脫不開關係,可是他偏偏說見過。
“啟稟將軍,這是那天半夜裡,他們一群人突然來到我們鎮上,還帶著一個重傷的病人,我們這鎮小,鎮上的客棧也不多,本來就注滿了人。客棧的掌櫃又見他們帶著重傷的人,以為他們是什麼流犯,根本就不敢收留他們,所以就送到我這裡來定奪!我本來不想收留他們,可是他們提出與我做這生意,我一時把持不住,便答應了!他們第二天就走了!現在想來,定是因為他們帶著重傷的病人,不得不如此!將軍饒命啊,卑職並不知道他們地身份啊!”田沛天連連磕頭,背後哭聲一片。
“來人啊,給我把他們全部抓起來!不給我說出個所以然來,誰也不要想活命!”劉偉佳一聲令下,一群官兵湧上前來,將他們通通都抓了起來。
頓時間,這田府裡哭聲一片,好不悽慘,老遠處都能聽到裡面喊冤枉的聲音。
劉偉佳將田沛天等人抓了起來,也順帶就住進了田府,可是他卻並沒有休息。
他有一種直覺,弄玉定是在這鎮中,就算走,也走不遠。
“來人啊,給我挨家挨戶地搜!餘幼安,你給我排一隊人馬,去鎮外的各個通道搜!”
“是!屬下遵命!”餘幼安趕緊跪下,然後領命,匆匆而去。
劉維佳一個人坐在田府地大堂之上,看著這碩大的房子,眼神陰冷,卻又帶著一絲絲地溫暖。
因為他可以感受到弄玉留下來的氣息。
可同時,他卻又極度的憤怒,不管那
說的是真是假,弄玉總是在距他一步之遙的時候,離
想著,他握緊了手中士兵搜來的弄玉的衣物,殺意再次從眼裡顯露出來,十分的赫人。
田野和幾個北興派的人帶著第五月離等人透過密道,在劉偉佳進入田家的那一刻,出了小鎮。
鎮外的風雪依舊沒有停,一朵朵的雪花,將整個天地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裡。
整個天地間看上去,銀裝素裹,純淨無比。
可是在這茫茫的白色世界裡,卻總是潛藏著陰暗。
他們一群人剛剛出了密道,就發現已經是鎮外了。
眾人透過風雪,看著那個朦朧裡的小鎮,都萬分的擔心。
“田野,我們走了,鎮長他們會不會有事啊?”司徒冰上前,擔憂的問道。
她實在是擔心三塘鎮的事情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