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吧!男人不就是總想把女人撲到麼?既然你想要,那你就拿去好了?”
到這節骨眼上,煙媚一下不慌了,身子也不顫了,就那麼冷冷的看著何以琛,還主動解起自己的衣服來,那鄙夷的神色,看的何以琛一楞,解衣服的動作一下便停了下來:自己真的要這麼做?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畢竟在她手裡吃過虧,以琛還真碼不透她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哼!”
知道言多必失,煙媚只是哼了一聲便再不吱聲了,一幅你何必多此一問的高深架勢,二
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應該是媚眼瞪鳳眼的幹上了。看著煙媚微憋的胸,何以琛眼略微有些赤紅了起來,雖然知道自己真的撲過去了,她肯定會恨自己一輩子,可內心總有一隻獸在鼓動著,叫囂著想要把她的驕傲自滿撲滅,正要付諸行動的時候:
“煙媚,煙媚,要回去了,爸爸讓我來接你!該走了!”
就在何以琛要痛下決心的時候,不管不顧的時候,有人敲門了。一聽聲音,便知道是煙媚的姐夫——溥振遠!聽到這聲音,煙媚眼裡閃過一切盡在算計中的神色,從容的把凌亂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便悠雅的站立了起來。
早在何以琛強行按壓住自己的 時候,煙媚便覷到了溥振遠站在一旁擔憂的神色,當時沒有過激的掙扎,就是算準了溥振遠會來救自己的,畢竟自己在他心中還是佔有一席之地的,這點她可是有相當自信的。
“看來,我們倆真是冤家呢,每次你都能未遂?哈哈~~~”
聽到煙媚這種調侃,何以琛氣的臉唰的一下便白了,正想要不顧一切的抓住這該死的女人時,煙媚已擰住了門把手,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回頭以殺人的眼光看著門外她把手放到溥振遠的手裡,他更是有著想把他倆都殺了的衝動!那感覺,就象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心裡又恨又嫉。
看著煙媚主動牽自己的手,溥振遠微楞了一下,便反手緊緊的握住了那柔如無骨纖手,內心更是有種寶物失而復得的錯覺,尤其是在看見以情場王子出名的何以琛嫉恨的眼神時,他更是得意非凡:哼,你是情場王子又如何?還不是輸在了我的手下!
“怎麼在裡面這麼久,這小臉還紅這麼蒼白?是不是有那裡不舒服?”
雖然不知道煙媚和以琛有什麼事發生,但想來也是她為了要氣他的,他也樂得表現出色一些,以好能再次博回她的芳心。
恨恨的看著離去的狗男女背影,何以琛恨的牙癢癢,若不是這是自己家舉辦的宴會,估計他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把那朝三暮四的女人拉回屋裡,好生教訓一番的,讓她再不能有這機會出去勾三搭四。
何以琛自己都沒注意,在無形中, 他的表現多麼象一位正在吃醋的小丈夫!
“謝謝!”
遠離了那個人的視線,煙媚便不著痕跡的把手從溥振遠的手裡抽了出來,那臉上淡然無波的神色,激的溥振遠一楞。感覺到自己象個被人利用完了就扔掉的工具,他又怒了,正想發火給這個知恩還不言報的臭女人一點教訓時,卻收到了煙媚冰冷的眼神。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呵!冰冷而無情,還隱含著憤恨不屑……
一個人的眼神會包含了這麼多情緒?這個女人,真的是以前自己認識的煙媚麼?被她這情緒複雜多變的眼神震懾住了的溥振遠,一下就想了那天……自己在一邊看著煙微折磨她,卻束手遠觀的中午……那天,“死”而復生的煙媚也是用這種冷至骨髓的眼神看著自己和煙微。這種讓自己背心發寒的沒有一絲人氣的眼神!
看著被自己震住了的男人,煙微趁機往院外走去,宴會已進入尾聲,想來自己被老頭子帶出來的“任務”也已完成,完全沒必要再呆在這華美的大廳,被那些男人用眼神騷擾。
臨出門時,正好碰見民心事重重的梅嘯天也從後院中的另一條路出來。
二人碰頭的時候,只是抬起頭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梅嘯天便把頭挪開了,雖然女人在人們的眼裡屬於很美也很嬌豔的型別,可他就是不喜歡這出入社交活動中的女子,感覺象故意把自己抬高身份,高價估買的藝術品一樣!
看到她,不知道為何,他便想到了那位在後院中戲弄自己卻又有無限痛苦的女子。雖然女子沒說為何戲弄自己,但他就是能理解她,總覺得她是位心地很好,也受了很多苦的女子,這種感覺很奇怪,但他就是這麼認為!對於漂亮女人,他向來的準則便是,淡淡的欣賞一下,便足夠了。雖說只淡然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