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完上前捏了捏皇后的手,給予她幾分溫柔的笑容,皇后才勉強綻出笑顏,皇上微微頷首,輕聲道,“今夜朕會過去。”言罷,帶著徐棋出了西寧宮。
淑德太后招手讓皇后過來坐到她身邊,拉過她的手,“男人一旦身居高位難免會貪戀些女色。做皇后和正妃不一樣,皇后是天下女人的表率,不能讓人看見有一絲錯誤。更不能因為這些毫不相干的女人和皇上吵嘴,這不是更讓皇上厭煩你麼。這皇宮哪有感情,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今日之事有皇上的錯,也有你的錯。以後萬不可像今日這樣,把心收斂起來,遊刃有餘的對待身邊的人,你才能走到最後。”
皇后聽得很認真,面色一轉,露出釋然來,“母后教誨的是。是兒臣鬧小性子了。”
“明白就好。一個小小的宮女能翻出多大的風浪,你何必要為了她跟皇上生氣,多不值得。以往的沉靜睿智都哪去了……也是,女人遇上了這種事情都會失去理智。”淑德太后嘴角勾出冷笑,她當初入宮不過五年就看透了這宮中道道。
“母后,兒臣有一事不明。當初徐棋在被趕出明亦王府之時是毀了容,如今……這樣?”
淑德太后面色不改,“不過是換了副容貌,沒什麼好奇怪的。”又想起什麼,她目光一凜,“聽嬤嬤說這段日子皇上晚上總是歇在永春/宮,賢妃既然有些身子哪能照顧得了皇上,你這個做皇后的有時候該硬的時候就要硬,主動去賢妃宮裡坐坐。”
皇后低下頭一副委屈的樣子,“兒臣……一會就去。”
“哀家不是責怪你。只是賢妃有身子不是好事,慈懿太后定然會想盡辦法抱住這個龍胎,想要從中作梗並不容易,你就不要擔心這件事,把皇上的寵愛拿捏在手裡才是最要緊的。龍胎的事就由哀家來想辦法。”淑德太后說完最後一句唇角勾出狠戾,不過很快就掩下去了,“哀家有些累了,你去吧。”
皇后忙曲膝一拜,“那兒臣告退了。”扯扯嘴角,轉身出了西寧宮,由如心半扶著,臉色頓時冷下來,“叫你去打探的如何了,皇上為何連續幾日都歇在永春/宮。”
惠心答道:“回主子的話。奴婢打探道了,可是卻不曾打探道是何原因,只是知道皇上每晚到了永春/宮,陪著賢妃用晚膳,用過後會與賢妃在附近轉轉,然後便回了宮中。似乎賢妃很是懂得討皇上的歡心,經常可以聽到永春/宮內歡笑聲不斷。”
“本宮是小瞧了這個秦衾。”原本想著不過是因為秦大人才進了宮當了賢妃。沒想到秦衾自個倒是有幾分手段。用了半年時間,她才知道皇上喜歡的是秦衾這份寧靜悠遠的性子,深嘆一口氣,看來皇上是厭倦了她樣子沉靜溫和的性子,“去永春/宮。”
永春/宮內,正殿裡賢妃正靠著軟榻繡著小兒棉襖,那豔紅的織錦上已是朵朵梅花盛開,雖然給男孩繡梅花有些秀氣,但是這棉襖上的梅花倒是繡出來顯出幾分英氣,賢妃感覺有些累了,就放下來,揉揉眼睛。
“主子繡累了就歇會,不急於這一時。況且不是還有好幾個嬤嬤呢。”五巧端著花茶先讓六圓聞聞,才放心的放到旁邊的案几上,“主子,喝點茶。”
賢妃瞧了六圓,玩笑道:“六圓的鼻子被你練成狗鼻子了。”
“主子,你取笑奴婢。”六圓扭扭身子,歪著嘴,“那以後由五巧來,奴婢給主子端茶倒水,五巧姐姐也好歇一歇,做一些輕鬆的活。”
五巧努努嘴,“可是奴婢聞不出有沒有什麼問題,還是六圓來比較好。”拍拍六圓的肩膀,“奴婢出去瞧瞧肉粥燉的如何了,你好生照看著主子。要是有什麼閃失,回來拿你是問。”說著笑邁著輕盈的步子出去了。
還未等賢妃斂下笑意,就聽五巧返身回來,“主子,皇后娘娘朝著這邊來了。奴婢不放心,就趕緊回來了。主子要是不想見,就讓六圓扶你進內室歇著。外面由奴婢來應付就好了。”五巧生的惠巧靈敏,一雙眸子閃閃有神。
六圓也是人如其名,圓圓的臉蛋特別討喜,忙應和著,“就是,主子,奴婢扶您進去吧。”
“算了,遲早要經這麼一遭的。”擺擺手,賢妃清靈透徹的五官掛著燦然笑容,把小棉襖重新拿起來,“你們該去幹什麼就幹什麼,別都杵在這裡。”做出認真的模樣,開始繡花。
很快,就聽雜亂的腳步聲漸行漸近,賢妃抬眸看去見是皇后,忙起身走過來行禮後迎上皇后,“姐姐怎的今日有空過來,妹妹最近這些日子懶在宮裡哪也不想去。”半扶著皇后,把她送到上座上,揮手讓六圓去倒茶。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