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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我這個人還真是恃寵生嬌,知道他不會跟我生氣,就擺譜。不過,呵呵,感覺真不錯。

哦!又看到燕鐵衣長短雙劍同時暴閃了。一長一短的劍刃凝成一大一小兩團流轉滾動的光環。若是有數碼相機,我真想拍下寄到報社電視臺去,簡直是奇蹟啊!只見得密集的金鐵交擊聲震得人耳膜生痛,敵人們全部拼命了。

唉,想不愛上燕鐵衣都難。別人打起架來咬牙切齒,惡形惡狀,難看得要命。他卻從容平靜,彷彿在看書、看電視,休閒得一塌糊塗。我雖然知道目前的情況很危險,他也是在拼命,可怎麼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心中一動,是不是,他是故意的。他越平靜,別人越不能從他的眼神與神態中發覺他下一步想攻擊到哪裡?呃,以他的性格,很有可能。我也要學著!

三個人裡,只有熊志甲身上沒帶傷。看得出來,他們越打就越沒信心了。我特別不看好那個鍾忻。這個病夫,都能被我傷一劍,還跟燕鐵衣扯個沒完,也不掂量自己的份量。趕情是我剛才那劍刺得輕了嗎?若不是你們兩個人圍攻我,我一定能當場結果了你。

突然,熊志甲嘶厲的大吼:“圈外掠陣!”

我怔住了,感覺得出來,燕鐵衣也很意外。三個人都打不贏他一個,他竟然還讓其他人形成包圍圈。那個大荒雙魅突然一聲不吭地倒翻出來。我眼珠子一轉,悄悄地盯緊皮卓才這個笨蛋。那個鍾忻感覺挺有心機的,應該比較容易合作。能跟共匪一起,推翻蔣光頭的統治。

只見熊志甲在他們離開的同時,突然扔出兩支銀槍。燕鐵衣側身讓過,他貼地滾躍,兩隻插在沙地裡的銀槍又並射過來。燕鐵衣騰空的身影被他這兩隻銀槍堵住了去路。

燕鐵衣橫劍截切,但那種沉重的碰撞之力,卻也使得燕鐵衣懸空的身體打旋。第五隻斜插地面的銀槍突然飛到。燕鐵衣的身子還在空中,我唔住嘴巴,以免驚叫出聲。眼瞧著燕鐵衣打橫的身子突然硬生生地橫跳三寸,險險地擦著他的頸背掠過。這個傢伙果然還是玩遠端出身的,近戰的DPS太差了。讓我都小瞧他了。看他這種手法,竟然還是個獵人。這幾槍耍得,比獵人裝了橙弓還厲害。

第六隻、第七隻原插在沙地裡的銀槍也被熊志甲挑起射向燕鐵衣。燕鐵衣凌虛的身體猝而偏斜,長短雙劍反方向倒揮。兩聲金鐵交擊中,一隻銀槍震拋到三丈多遠處,另一隻銀槍卻劃過燕鐵衣的左肩,帶起一溜血影。

這個熊志甲果然有本事。他竟然能讓燕鐵衣受傷,而且,是在身上的銀槍還未用完的情況下。第八隻槍被他扔在空中,另一隻槍暴砸槍尾。一溜銀芒向燕鐵衣彈射,快得看不清實體。燕鐵衣的身子未落下。只見他的雙劍突然交叉成十字形,光華燦爛中,重絞這隻銀槍。槍的去勢實在太猛了,竟然把他撞得連連歪斜後退。

此時,熊志甲的第九隻槍投擲了出來,兇狠毒辣地射向燕鐵衣。踉蹌中的燕鐵衣突然長劍往地上插,劍身弓起的剎那突然鬆手,反彈過去將那第只銀槍磕飛。閃電般地撈住太阿,熊志甲已經飛在空中並同時急射過來。燕鐵衣的雙劍突然用光芒組成一片網。

熊志甲人沒飛來,卻將所有的力道貫注在第十槍身上,急刺過來。而他的身子卻因慣性的作用,突然轉換了方位。在燕鐵衣將第十槍絞成碎片時,他卻同時來到了燕鐵衣的身後。只見他將最後兩隻槍從背後抽出,又快又狠地朝著燕鐵衣的背心猛刺。

燕鐵衣似乎已經來不及回擋。可在間不容髮的一瞬,燕鐵衣猛往前撲,照日卻以閃電般的速度倒拋在脅側。在熊志甲銀槍剛剛透入燕鐵衣的背肉時,他的雙手就被照日齊肘斬斷。熊志甲駭極的一剎那,燕鐵衣的太阿已經從右側的斜角,從下而上的透入了他的腰脅。

熊志甲沒有尖叫,沒有呻吟,只是踉蹌不穩地倒退幾步。表情顯得迷惘而空茫。想說什麼,最終只是緩緩地栽倒在地。

我一直注意著那個皮卓才和鍾忻。見皮卓才身形稍動,便揮劍準確而毒辣地從側面繞住他的腰腹部,利用他的前衝之勢,將他切成兩斷。笨蛋!真當我失去了戰鬥力啊!就你會偷襲嗎?

皮卓才的慘叫聲才響起,燕鐵衣已經一劍指向鍾忻。動也不動,彷彿等著他撞上去似的。鍾忻的面色十分難看,怔怔地站在原地。

燕鐵衣緩緩地說:“我們談個交易吧!”

鍾忻的面色十分難看,他勉強地道:“什麼交易?”

輕咳一聲,聽得我心裡緊糾,他傷的不輕。燕鐵衣平靜地道:“告訴我那個幕後主使者是誰。只要你據實相告,至少你可以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