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離,這個我愛了整整十年的男人,他是我生命中的劫,想躲,卻終究躲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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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然說:“墨荷,你接納蘇子離,就像是飛蛾撲火,最後受傷害的是你自己!我就看不出,那個男人有什麼好!。。。。。。。”
我苦笑。我承認,我已經無藥可救了!子離就像是在我身上下了蠱,讓我欲罷不能。
我只是已把你寵壞(2)
所以,瞭解我和子離這段感情的人都說我傻,說我賤,在他們眼中,子離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
掛著在父親公司裡的一個經理的頭銜,整日裡花天酒地,無所事事,花邊緋聞層出不窮,換老婆就像是換衣服一樣隨便,一段婚姻從來沒有超過兩年!
我弄不懂自己愛他什麼。也許,愛情根本就是不需要理由的!
我們兩個之間,似乎養成了一個默契,他從來不說我愛你,我也從來沒有提過讓他娶我。
我們彼此寂寞,卻不敢靠得太近,我怕一說出那兩個字,我和他之間,便再也不能繼續。
我累了!於是,在碧然說要給我介紹個男朋友時,我笑笑說:“好啊!”
許紹文,青年才俊,風度翩翩,談吐不凡,自己在三環經營著一家電腦公司。
飯桌上他殷勤的幫我佈菜,但言語謙遜,進退有度,是個頗有涵養的男子!
我沉靜的看著他,淺淺的笑著。
許紹文深深的注視著我,說:“墨荷,你不開心嗎?”
“何以見得?”我反問他,依舊淺笑清吟。
他搖頭。“你的臉上帶著笑,但你的眼底卻有著深深的寂寞。
或者,是我做得不夠好,不能讓你快樂起來?”語氣誠懇得像春風一般,直直的吹入人的心裡。
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男子,他讓我心酸得幾乎落淚。
我想,有些人,你和他在一起一輩子,都無法看清楚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例如蘇子離;
但有些人,只簡簡單單的一個眼神,便勝卻了無數的交流,例如許紹文。他就這樣輕易的撬開了我的心扉!
3聽人說,子離又要結婚了。
而告訴我這個訊息的人,正是許紹文。我說:“你怎麼知道?”
他們兩個是完全不同型別的人,我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能把他們兩個聯絡在一起。
許紹文微微一笑:“我們兩家是世交,生意上也有很多的來往。”
他看著我說:“我們其實還是很要好的朋友!”
“哦!”我淡淡的應一聲,心裡卻充滿了枯澀和絕望。
我只是已把你寵壞(3)
許紹文狀似無心的道:“雖說子離這個人在感情上太不專一,太不讓人信任,但他做生意的手段卻頗有一套呢。。。。。。。”
我一語不發的抓起外套,轉身就走。
在子離常去的那家酒店的kTv包房裡,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他,他正拿著麥克風,變腔變調的在k歌。
懷裡的女子,模樣清純,舉止羞澀,一付不諳世事的樣子。我的心隱隱的一痛。
子離似乎並沒有因我的到來而感到意外。我看著他,說:“我想和你談談!”
他眉峰一挑,玩味的道:“就在這裡?在我未婚妻面前?”
我咬牙切齒的道:“當然不是在這裡!”心裡恨極了他的玩世不恭。
在另一間佈置幽雅的包房裡,我一字一句的道:“子離,她還不到二十歲,還是個學生!”
子離漫不經心的道:“那又如何?總歸是要嫁人的!”他挑逗似的用手撫摩著我的臉頰,“或者,是你吃醋了?”
我打掉他的手,厭惡的看著他:“你不值得!”
“哦!”他淡淡的,“是因為你有了新歡?”
血液衝上了我的腦尖,我漲紅了臉,低低的喊著:“蘇子離,你講話要憑良心!”
子離冷哼一聲:“難道不是嗎?那個許紹文!”
我哽咽著:“你沒有資格管我!”
子離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伸手一帶,把我拉進了他的懷裡。我試著掙扎,卻終是放棄。
他的嘴唇輕輕的咬著我的耳垂,溫暖曖昧的氣息纏繞在我耳邊,我的心裡盪漾起無限的柔情。
他輕輕的,低低的,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墨荷,對不起!”
我一下子就軟了,在他懷裡溫順成了一隻小貓。
子離深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