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要去一次大草原,縱馬揚鞭馳騁在草原上,大口吃著手扒羊肉,大口喝著馬奶酒,那該是多麼愜意啊。夢萱雖然表面上文文弱弱的,骨子裡卻有一份江湖俠氣在裡面。
所以,在聽說要去草原的時候,她都險些跳起來了!不過她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傲然如梅花的冰冷表情,誰讓那個臭男人趁著自己不注意佔了自己的便宜呢!
撇了撇嘴巴,夢萱將頭別向了一邊,不再看蕭清逸一眼。
蕭清逸也藉機逃離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蕭清逸很怕和夢萱待在一起。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蕭清逸僱了一輛馬車,載著他們上路了。
夢萱和綵鳳坐在車廂裡,邊走邊看熱鬧,不停地嘰嘰喳喳。
而蕭清逸卻和車伕並排坐在車廂外,一路無語,只是偶爾會被她們兩個的驚叫聲吸引過來。
馬車的速度不快,一路穩穩當當的向著北方進發。可是,越往北,就越冷。夢萱的身子單薄,加之所帶的衣物不多,所以她在車廂裡抱著肩膀,瑟瑟發抖。
路邊已經開始有了稀疏的雪花,北方也是越來越近。
聽到車廂裡夢萱哆嗦著直打牙的聲音,蕭清逸命令車伕停下了車子。
“下來走走吧,這樣會好些。”蕭清逸衝著車廂裡的兩個女人說道。
夢萱和綵鳳依言走下了馬車,端著肩膀,站在原地。
執起夢萱的兩隻手放在嘴邊,蕭清逸溫柔地呵和著氣,希望夢萱能暖和暖和。
看著握在蕭清逸手裡的自己的手,夢萱的臉“唰”地紅了,她連忙往回抽自己的手。
蕭清逸手疾眼快地握緊了,沒有給她抽離的機會。
夢萱身後的綵鳳,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情愫在慢慢滋生。
“好了蕭清逸,我已經不冷了。”夢萱說著話,就要再次抽手。
緊握夢萱纖手的兩隻大手,突然夾帶了一絲內力,將夢萱整個人拽到了自己的懷裡,壞笑著在她耳邊徐徐地警告道:“叫我蕭大哥,亦或是…清逸。”
蹙著眉頭冷眼看了蕭清逸一下:“你想的美!劫持本姑娘還想要得到尊敬,你這不是又想當**,又要立牌坊嘛!想都別想!”
鼻孔裡冷哼了一聲,蕭清逸的臉又向前湊近了些,鼻子就要貼上夢萱的了,出聲說道:“你若再不叫,我會讓你知道後果的。”
夢萱依舊倔強地不開口,怒視著蕭清逸,兩手卻在拼命地推阻面前的這個男人。
蕭清逸彎起嘴角壞笑一下,便即低下頭。
“蕭大哥!”慌亂地喊出這一句,夢萱閉著眼睛把頭轉向了一邊。
半天沒有感到蕭清逸進一步的動作,夢萱半睜著眼睛,偷偷地瞟了他一眼。
“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為什麼偷偷摸摸的。”蕭清逸邊說邊放開了夢萱,“早這樣聽話多好。”
夢萱終於鬆了一口氣,小手馬上撫著心臟,輕拍著。
蕭清逸拽過她的手,“走走吧,走走會暖和些。”
於是兩個人並排走在潔白的雪地上,聽著北方特有的“嘎吱嘎吱”聲。
綵鳳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後,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難過。“綵鳳啊綵鳳,你不過是個下人罷了,怎麼能報這樣的想法呢?”綵鳳的嘴角彎著自嘲的笑,在心裡暗暗腹誹著。
在臨近蒙古的一座小城,天色已晚,蕭清逸決定住店了。
第二天,當大家準備離開的時候,夢萱卻沒有看到蕭清逸的影子。
“他去幹什麼了?”夢萱衝著車伕問道。
車伕剛待回話,蕭清逸便走了過來,手裡拿著幾件厚實的狐裘。
遞給幾個人之後,蕭清逸直接來到了夢萱的身邊,拿過夢萱手裡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仔細地繫好了領口處的帶子。
“披上這個會好些,在車裡若是感到冷了,就下來走走,不要老是坐在裡面不動。”蕭清逸看著夢萱,語重心長地說道。
夢萱的小臉凍得紫紅,不住地點著頭。
馬車徐徐前行,不日便進入了蒙古國的地界。
蒙古託婭公主的氈房裡,託婭眼裡閃著淚光,信中的內容已經模糊一片,看不清楚了。
“小哥,你終於回來了!”託婭拿著小哥的信,泣不成聲。
想到大哥的慘死,自己狼狽逃回蒙古的慘狀,託婭禁不住皺緊了眉頭,心口悶得喘不過氣來。
現在好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