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休了我啊。”夢萱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將軍“撲哧”笑出了聲,“休了你?為什麼?你我夫妻情深,為夫怎麼能休了你呢?別瞎想了,睡覺吧。”
“誰瞎想了?”夢萱不服氣地反駁著:“你若是不休了我,我就休了你!”
將軍一陣急咳,差點沒背過氣去。“什麼?休了為夫?你是從哪裡聽說女子可以休夫的?是不是受傷把腦子都燒壞了?你醒醒吧。”
“哼!”夢萱氣得冷哼了一聲,這該死的古代,怎麼會有這麼多不公平的事情呢?為什麼男人可以休妻,女人就不能休夫呢?
將軍看到夢萱生氣的樣子,覺得甚是可愛,他走近夢萱,攬著她的纖腰,誘哄道:“雲兒,為夫累了,我們休息好不好?”
“誰是你的雲兒?”夢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掙脫他的懷抱,徑直走到床邊,拿出了昨晚所用的絲帶,湊近將軍,冷冷地說道:“今晚照舊,不許耍滑!”
“嗯。”將軍今天顯得異常地聽話,他乖乖地伸出了手,任由夢萱綁得結結實實的。
躺在床上,將軍安然地閉上了眼睛,不消一會兒功夫,他就已經“酣然入夢”了。
偷偷瞟了一眼將軍,夢萱感到特別奇怪,她在心裡暗暗忖道:“今天夜裡他為什麼會這麼快就睡著了呢?不過這樣也好,本姑娘就可以放心休息了。”
輕鬆地伸了個懶腰,夢萱身心放鬆地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夢萱是被越來越重的壓力憋醒的。她總是覺得心上好像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讓她無法呼吸,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當她看見眼前的那張俊臉時,差一點背過氣去。他不是還受著傷呢嘛,怎麼會掙開手上綁得結結實實的絲帶的?
將軍此時正笑眯眯地看著夢萱,為她寬衣解帶呢?
原來,將軍的傷已經在柳若塵的悉心調治下好了大半了,何況應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雲兒,又能花費得了多少力氣呢?看著雲兒躺在自己的身側卻不能親近,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所以他假意聽任雲兒的安排,實際是想打消雲兒的戒心,以便在雲兒放鬆防衛的時候,來他個出其不意。
當看見雲兒慢慢地睡著之後,將軍的手上稍微用了點內力,那在雲兒眼裡看似綁得結結實實的絲帶,便如柳絮一般飛了出去。
他俯下身子,無比憐愛地看著雲兒。自從她醒來之後,就一直不認自己,還錯將王爺當做了夫君,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心愛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和別人親密無間?將軍早已忍受不了這種煎熬,只盼著雲兒能早些憶起自己。
如今看到服服帖帖躺在自己身側的雲兒,將軍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輕吻著雲兒的臉頰。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親吻臉頰根本就難以滿足自己這些天對雲兒的思念。於是,他的思念化作了一潭瀑布,傾瀉而下,讓他欲罷不能。
他深情地吻著雲兒的臉頰,吻著雲兒的唇,吻著雲兒的頸子,無盡的思念都蘊藏在他輕柔的動作裡,在雲兒的臉上、雙唇以及白嫩的頸項留下了細細密密的印記,直到他看見雲兒恍恍惚惚地睜開了雙眼,才開始笑吟吟地解開了雲兒的衣服。
意識到將軍的動作,夢萱才開始醒過神來,她羞憤地瞪著將軍,怒喝道:“你在幹什麼?滾開!”
將軍一雙清澈的眸子深情地望著雲兒,無比曖昧地說道:“美妙的夜晚,你我夫妻同床,你說我在幹什麼呢?”他邪魅地笑著,接著誘哄道:“雲兒,為夫想你了,你答應為夫好不好?”
夢萱氣急敗壞地瞪著他,吼道:“我不是雲兒,我是陸夢萱!你不要碰我!你這個魔鬼!變態!”
夢萱一邊對著將軍破口大罵,一邊拼命地掙扎,試圖將這個可惡的男人從自己身上弄下來。
可是,將軍的整個身子騎坐在夢萱的兩條腿上,兩隻手抓住夢萱的小手,使她整個人都禁錮在自己的身下,絲毫不能動。
經過剛才自己的一番折騰,夢萱不但沒能如願把將軍弄下來,還將自己的外衫抖落開了,露出了裡面的褻衣褻褲,夢萱異常羞憤地瞪著將軍,又絕望地看了看自己已經衣衫不整的身子。
突然,眼前的一個物件讓她為之一振,那是柳若塵留給自己的一方手帕,是告訴自己用來防身的。當時,自己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隨便看了看柳若塵寫下的使用方法,不屑地想著,自己怎麼會用得上呢?
可是,如今它卻給了她無限的希望。夢萱狡黠地轉了一下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