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皇上早有對策,他看著王爺,胸有成竹地說道:“既然崔將軍受了傷,他就不會那麼快離開,朕可以派兵圍住將軍府,再進去將他勸服。”
王爺聞聽皇上的計策,連連擺手,急著說道:“萬萬不可,萬萬不可。那個柳若塵的脾氣相信皇兄已經見識過了,而他的武功也在冥允之上,皇兄若是貿然派兵,恐怕會激化你們之間的矛盾,到時候他一怒之下奮力搏擊,那就免不了兩敗俱傷。”
王爺冷靜地分析著,接著道:“依臣弟之見,對待他那樣的人還是應該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聽了王爺的話,皇上亦是覺得有道理,可是他真的不想再等了,於是他急著說道:“可是他根本就不聽朕的解釋啊!”
想想今天的情形,皇上瞬間就洩了氣。
王爺看著皇上那副無奈的表情,強自忍住想笑的衝動,心裡想著:“看來皇兄這一次可真是急了。”
輕咳了一聲,王爺試探著說道:“皇兄,要不…臣弟去試試?不過臣弟可是連半分的把握都沒有,臣弟只能是盡力說服,若他還是不肯聽,臣弟也沒有辦法了。”
重重地嘆著氣,皇上皺著眉頭說道:“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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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裡,柳若塵心急火燎地帶著將軍回到了府中,急匆匆地向著新房奔來。
“嫂夫人,快開門!”柳若塵站在門外,焦急地喊道。
新房裡,夢萱正坐在方桌前向綵鳳問東問西,她是想著盡力讓綵鳳覺得自己真的失憶了。
當她聽到了柳若塵的喊聲,便衝著綵鳳點了一下頭,示意綵鳳前去開門。
當門開啟的時候,柳若塵快步將冥允放到了床上,仔細地檢查著。還好,沒有刺中心臟,若是再偏那麼一點點,恐怕冥允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柳若塵為將軍敷上了藥,又從懷裡掏出了一粒丹藥喂進了冥允的嘴裡,看著他將藥吞進去,柳若塵方才放心地坐到了床上。
起初,夢萱看見柳若塵抱著將軍進來新房,她的心裡莫名地顫了一下,難道是他受傷了?心中畫著疑問,臉上卻沒有變化,夢萱依舊穩穩地坐在桌前,冷眼看著柳若塵慌亂地為將軍施救。
現在,當柳若塵放心地坐下之後,夢萱方才淡淡地開了口,“請問柳公子,為何將他帶到我這裡來?我與他素不相識,況且他還有夫人,你怎麼不往孫夫人那裡送?”
柳若塵聽到了夢萱的話,緩緩的將眸光投向了她,心頭一愣,不過轉而又笑嘻嘻地對著夢萱說道:“我想冥允肯定是不願意去孫夫人那裡的,況且本公子這樣做也是在替嫂夫人著想。你既然那麼恨他,正好趁著他現在昏迷不醒,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想怎麼報復就怎麼報復,這樣豈不是更好?”
柳若塵一邊說,一邊笑嘻嘻地窺探著夢萱的一舉一動,心裡暗想:“本公子就不信你真的那麼恨他。”
夢萱臉上沒有變化,仍然冷若冰霜,她回眸衝著綵鳳吩咐道:“綵鳳,你去通知孫夫人,就說她丈夫在本姑娘這裡,讓她速速來接回去。一個陌生的男人躺在這裡,有失大體,快去!”
還未等柳若塵反應過來,綵鳳已經應聲跑了出去。
不多時,孫柔哭哭啼啼的從外面跑了進來,俯身看著將軍,說道:“允哥哥,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何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啊?”
柳若塵在一旁鄙夷地斥責道:“你哭什麼?他死不了。”
孫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衝著外面的下人叫道:“來人!把將軍抬到我房裡去!”
“我看誰敢動!“柳若塵站起身,衝著外面走進來的下人們威脅道。
孫柔聽到他這麼說,直起身子面對著柳若塵,叉著腰,狠狠地說道:“柳若塵,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你可知道這是將軍府,不是你的幽冥山!”她一面對著柳若塵大發淫威,一面回眸衝著下人們喊道:“你們不要聽他的,趕快抬著將軍送到我的房間裡,晚了小心本夫人治你們的罪!”
柳若塵拽著孫柔的胳膊,一把將她拎到了一邊,冷冷地說道:“本公子再重複一遍,若誰敢動他,別怪我不客氣。莫說他現在身負重傷不能挪動,即便是能夠挪動,本公子也不許你動!你若想看他,就乖乖地待在這裡,如若不然,就請你立即滾出去!”
孫柔聽了柳若塵的一番話,氣得七竅生煙,她往前湊了湊,怒氣衝衝地叫道:“柳若塵,你少在這裡撒野,本姑娘不吃你那套!”
柳若塵冷哼了一聲,“你別以為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