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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遊戲,她怎麼能夠學得會呢?

“今日我便要,將你全盤包圍。”

看著那被黑色棋子包圍的白子,婉歌並不急著下手,她而是走了另外一步棋子。這招用的是聲東擊西。

宮少齊似乎並不放過她,步步緊逼,“你想破釜沉舟是嗎?”

婉歌沒有說話,只是繼續走著手中的棋子,走完了最後一步棋子,婉歌才解釋,“我這不是破釜沉舟,而是聲東擊西!”

棋譜上的局勢瞬間扭轉過來,婉歌反敗為勝,白色的棋子包圍了黑色的棋子,婉歌伸手,將那些黑棋慢慢地撿起來。

這步棋,她走的是對的。然而還沒等婉歌將棋子全部撿完,宮少齊便黑著臉將那些棋子全部一掃,黑白交錯的棋子噼裡啪啦地掉在了地上。這個女人,宮少齊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她了。到底是她掩藏的太深,還是她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

宮少齊的目光變得尖銳起來,他喊道:“你以為贏了嗎?其實,你輸了。”

婉歌聽著他的話,平靜的眸子裡沒有任何的情緒,“下棋之人,看的是心境,無所謂輸贏。”

“本王本來想要給你安寧的日子,可是沐婉歌,是你自己逼本王出手的!”眼前的女人越是平靜,宮少齊就越生氣,連他自己有時也不明白,這怒氣從何而來。是看到她無視自己的模樣嗎?還是因為她傷害了蓉兒呢?

婉歌看著他,無害地問道:“王爺,從進王府的第一天開始,步步緊逼的人是你吧?”

宮少齊狠狠地扣住婉歌的手腕,眼神凌厲,“那這一次呢?你為什麼要拿刀子割破蓉兒的手腕?正如你所說,芙兒的死,我有責任,過去,我可以不追究了。那這一次呢?你又想用什麼理由來掩蓋?”

“你都已經來質問我了,都已經不容分說就給我定了罪,那麼你想讓我說什麼?如果我事情不是我做的,只是葉纖蓉用的苦肉計,你又會信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休想冤枉蓉兒!”他朝她大吼,墨黑色的眼睛裡有著痛恨之色。

“說跟不說有區別嗎?你從來都不會相信我。”婉歌抬頭,目光冷清。

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婉歌的腿腳不便,絕對打不過他,就算是雙腿好了,她沒有內力,論武功,同樣不是他的對手,如果,她想要擺脫他,就只能用這種方法了。

宮少齊見她不說話,只是露出清冷的表情,他的心裡久久地不能平靜。這個女人,不是應該和他大罵,和他大吵一架麼?為什麼現在這麼沉默!難道就連和他吵架,她都不屑麼?想到這裡,宮少齊的心中又升起一股怒氣,就算她是他不喜歡的女人,就算是他不要她了,可是,他還是要她記住他。很用心地記住!

“沐婉歌,你對蓉兒做了什麼事情,現在本王就還給你!”宮少齊拿出身上一把小巧的匕首,鋒利的匕首閃著鋒芒,光彩照人。那鋒利的刀刃靠近她的手腕,讓人忍不住心底裡發慌。

葉纖蓉,一個花樣,你都可以重複兩次,兩次都用苦肉計,你不嫌煩麼?就算是要鬥,也應該用電新鮮的呢!這樣太沒創意了,婉歌諷刺性地勾了勾唇角,並不反抗。

疼痛從她的手腕處傳來,原本白皙的面板,此刻佈滿著淡淡的腥紅。

婉歌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她的表情始終都是淡淡的。宮少齊在想,她到底還在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呢?

本來宮少齊沒怎麼想用勁,可是,當她看到婉歌那冷淡的表情時,他又加重了手力,刀片狠狠地刺了進去。

妖嬈的血滴落在地上,一滴、兩滴、三滴……當那溫熱粘稠的鮮血留流到了宮少齊的手上時,他驀然停住了手。這個女人的意志力到底是有多強?為什麼她都不哼一聲呢?其實,只要她肯開口求他,他一定不會下狠手的,為什麼她在他的面前總是那麼倔強,一次又一次,都不肯向他低頭呢?

宮少齊放開了手,“沐婉歌,以後你少在我面前玩花樣!還有,少見葉纖蓉為妙!”

婉歌很想問一句,我會去見她嗎?那個女人,我從來都不會把她放在眼裡,如果不是她找上門來,我會去招惹她麼?可是,婉歌沒有說話,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鮮血一直在流,可是婉歌並不急著處理傷口,這些,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可是現在,這個傷口,還是有它的用處。

剛剛準備好晚餐的白露匆匆趕回來,看到婉歌那流血的傷口,她的心中一驚。趕緊拿來了藥,“小姐,我來幫你上藥吧!”這是上次她幫婉歌上藥的時候剩下的,小姐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