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顯得很真摯,婉歌淡淡地點了點頭,“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交流。”
這一刻,臺上的那抹嬌小的身影似乎散發著無限的光芒,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的身上,這樣的才情,堪比男兒,這裡在場的人似乎竟沒有一個能夠難道她,宮少齊撫上他的胸口,問問有些刺痛感,他到底,錯過了什麼呢?不,婉歌,我還是想要爭取一下。至少先現在,你還是我的妻子,不是嗎?現在是,那麼這輩子,你都是!
這時候,金陵國的公主也忍不住慢慢走出來,雙眉如畫,眼波似水,風情萬種,妖冶動人,來人正是金陵國公主,東方萱。
東方萱丹唇一張一合,“本公主也很欣賞沐姑娘的才情,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見識一下呢?”
東方萱拿出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沐姑娘,這是一萬兩的銀票,還請沐姑娘笑納。”
東方萱天生有一雙迷人的丹鳳眼,美豔妖嬈,浮凸勾人,黑色的衣裙半掩,膚如凝脂,吹彈可破,帶著淺淺粉紅,嬰孩般嬌嫩,泛著柔和得不可思議的微微光暈。
怎麼有這多人都來湊熱鬧了,婉歌有些無奈地接下了東方萱手中的銀票。在她抬眸的瞬間,她好像看到了蕭逸宸衣服看好戲的神情,一雙如墨玉般的眼睛,熠熠生輝,嘴角揚起了好看的笑容。婉歌在想,這個男人是不是帶著一張面具呢?如果是的話,她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將他的那張面具給撕開!
東方萱眼中帶著妖媚的笑意,“沐姑娘,既然對聯、算術都做過了,那麼現在就以‘秋’為題,作詩如何?”
既然有銀子送,那她就接下了,也不會是一件壞事。
“公主,你先來吧?”
東方萱緩緩開口,念道:“桂魄初生秋露微,輕羅已薄未更衣。銀箏夜久殷勤弄,心怯空房不忍歸。”
秋天?婉歌閉上了眼睛,腦海裡面搜尋著有關秋天的詩句,太多了,她睜開了雙眼,目光犀利,緩緩開啟朱唇,念道:“花開不併百花叢,獨立疏籬趣未窮。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東方萱心頭一怔,“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他的心中默唸著這兩句詩,這是一種氣節,一種不向逆境屈服的氣節,這樣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能寫出這樣的詩句,東方萱從心底裡也有些欣賞婉歌的氣質,她從容地笑道:“沐姑娘,你的詩很有意境。”
從東方萱的話語中顯示出來的是毫不掩飾的誇讚,婉歌也毫不矯情,“公主,過獎了。”
東方萱笑了笑,碧玉生輝,“沐姑娘來做把關之人,我東方萱可是心服口服。”
蕭逸宸帶著淡淡的笑容,環顧四周,問道:“對於沐姑娘做這土雲國的把關之人,還有沒有有不服的?若是有不服的話,儘管可以上來挑戰。”
蕭逸宸溫潤的眸子掃視著全場,眾人的眼裡除了欽佩以外,再也沒有其它。
宮紫蘇緊緊地咬著唇角,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她的心裡有些不舒服,為什麼這個女人跟過去完全不一樣?除了有些惱怒之外,她的心中還有一絲嫉妒。
宮少齊的目光落在了婉歌身上,那個在臺上驚豔全場的女人已經完完全全地吸引住了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她從來都沒有露出過她的才華?他從來都認為她是一個懦弱、愚蠢的草包,而現在,她帶給他的震撼已經不止一次了。那樣的光華,那麼耀眼,已經刺痛了他的心。
為什麼她要隱瞞自己那麼多年?如果,如果她能早些做真實的自己,他一定不會讓對她那樣的。
想到這裡,宮少齊忍不住捏碎了手中的玉杯。碎片破裂,刺痛了他的手掌,鮮血順著被子流下來。看著那鮮紅的手掌,他彷彿感覺不到身上傳來的半點疼痛,他此刻只感覺到心中的空洞。
看到了宮少齊那鮮紅的手掌,蕭逸宸的眸中泛動著一抹異光,完美的唇形動了動,宮少齊,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蕭逸宸的白色身影環顧四周,“既然大家都一致同意,那麼現在,比賽開始吧!”
蕭逸宸的速度確實很快,婉歌只是簡略地畫了下圖,他竟然就能夠將這盤特殊的“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棋盤擺了出來。
她所畫的棋子是現代的國際象棋,在古代應該是不存在的,而且她將國際象棋裡面的設定,換位了人。所有的人物都處在自己的位置上,刺客、武士衣服的顏色都是非常明顯,而且個人的防守、進退,標明的一清二楚。
婉歌淡然的眸光,微微晃動。這個男人,智慧超群。她終於明白了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