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來遲,請王爺恕罪。”
莫雲看著宮少齊踉蹌地向前走來,正準備扶著宮少齊。可是宮少齊拒絕了,他受了很重的傷,可是他決不能讓這個真實的訊息傳出去。他眯了眯眼睛,強忍著後背上的疼痛,“沒什麼大事兒,本王無礙。”
婉歌,我一定要取得你的信任。我也會讓你對我產生興趣的。這輩子還很長,我們還有一生來相守。
婉歌看著宮少齊那隨時像是要倒下的身子,心中有著複雜的滋味兒。這個男人果然是很要強的。她的目光移向了自己的雙手,竟然發現那凝結的血液在慢慢地變黑,她的心一緊,驚撥出聲,“有毒。”
果然宮少齊走了沒有幾步,身子就倒下了,婉歌驚呼一聲,上前想要扶著他。哪知宮少齊憑藉著最後的意識,拼字地抓住婉歌,嘴裡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不要……洩露出去。”
這個男人中了這麼深的毒,受了這麼重的傷,最後一刻,他想到的不是他的傷,而是他的所處在的一個地位,這個男人到底是將那些權勢、地位看得有多重呢?比生命還重要?
婉歌無奈地點點頭,雖然他沒有完全將之情說明白,可是婉歌知道他的意思。
夜半三更,燭光搖曳。
在那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葉纖蓉一臉擔憂美麗的有著淚花。她的目光在看向婉歌的時候,帶著一臉的怨毒。為什麼齊哥哥那麼晚才回來?而且還和那個女人一起,為什麼那個女人好好的,而齊哥哥卻受了重傷?明明她的武功根本就不及齊哥哥,難道說是齊哥哥因為救她才受的傷?葉纖蓉想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心裡嚇了一跳,難道說齊哥哥真的喜歡上她了?
相對於葉纖蓉的著急,婉歌顯得很震驚,彷彿宮少齊的死活和她無關。
想到這裡,葉纖蓉的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越看沐婉歌,真是越看越生氣。她一臉幽怨地看著婉歌,“王妃姐姐,你明知道你的武功不如齊哥哥,為什麼還要拖累他呢?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居心呢?”
婉歌微微驚訝,“居心?側妃竟然問我有什麼居心?我和王爺被皇上傳召,你竟然問我有什麼居心?你這話問得可真奇怪啊。”
葉纖蓉聽著婉歌的話有些吃癟,為什麼在語言上她總是難以勝過她,若是再這樣怪罪下去,有可能就推到皇帝的身上了。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齊哥哥受傷了?是不是因為救你所以齊哥哥才受傷的?”
婉歌的眸光微微閃爍,她確實猜對了,可是真是情況她不能告知,她冷漠地說道:“我
我王爺後來是分開而行的,至於王爺為什麼會受傷,我也不併不清楚。你若是想知道的話就等王爺醒來的時候自己去問他吧!”
葉纖蓉聽了婉歌這虛無縹緲的回答,心中有些悶氣,不過當他看到宮少齊臉色慘白,心中很是擔憂。
流觴替宮少齊把過脈以後,臉色有些沉重。
葉纖蓉問道:“流觴公子,王爺他怎麼樣了?”
“王爺應該是中了弒血族的‘一針見血’,毒性極大,它會讓人的血液逆流而上。若是毒血進入到了內臟,恐怕就是神仙也無力迴天了。我現在可以想辦法抑制住王爺的毒性,但是隻是短暫的。若是要清楚體內的毒性,恐怕還需要一味藥。”流觴的眼眸微微一沉。
葉纖蓉急著問道:“公子,是什麼藥?哪裡可以找得到?”
流觴沉吟片刻,道:“紅蓮花,除了弒血族的解藥,這世上就只有千佛寺的紅蓮花才可以解‘一針見血’的毒。”
“那……那我們還剩多少時間呢?”
“三天,只有三天。一針見血的毒性極強,三天之內若是沒有解藥,便是神仙也無力迴天。”
千佛寺,婉歌也曾聽說過,就是快馬加鞭,片刻都不耽誤,來回起碼需要一天的時間。那麼這樣說來,如果她今天出發,也就只有三天半的時間去找到紅蓮花了。不管怎麼說,宮少齊都是因為她而受傷,這一次我就把這一切都還給你好了。我婉歌從來都是恩怨分明的人,你曾傷害過我,但是這一次你卻是用你自己的命換了我的命,我沐婉歌雖是齜牙必報之人,卻也不是那恩將仇報的人。
“我去。”一直沉默不語的婉歌驟然出聲。
葉纖蓉看著婉歌,眼裡帶著些鄙夷,“為什麼要將齊哥哥的生命交與你的手中?”
婉歌扯了扯嘴唇,“那你的意思是讓我留下來照顧王爺?”
這回,輪到葉纖蓉沉默不語了,婉歌相信,如果是讓婉歌出去幫他尋找紅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