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解開了她額上的穴道。目光灼灼,高大的身軀悠然地挺立,絲毫不擔心婉歌會報復。
該死的,這個男人竟然敢輕薄她?就算是幫了她又怎樣?
婉歌快速如閃電,手中的銀針,刺入了他的眉心!
蕭逸宸的武功深不可測,可是這一刻,他竟然躲也不躲,眼中依舊帶著盈盈地笑意,他看著婉歌,一動也不動。
婉歌手中的銀針如果再深一寸,就會要了他的命!
可是這一刻,婉歌的手停了下來,她的心中閃過不忍,這個男人就像罌粟一般,像是一沾染就會戒不掉。
蕭逸宸伸出手指,取下了眉心的銀針,那深邃的眸底浮出璀璨的笑意,嘴角牽出勾人的弧度,如天山雪蓮悄然怒放。紅唇滋潤過後如櫻花綻放,溫柔的聲音動聽悅耳,“婉歌,你始終還不夠狠毒!”
很多年後,這句話,一語成讖!
即便是蕭逸宸輕薄了她,可是她始終都沒有對他下狠手。
“這只不過是一個教訓而已,要不是看在你曾經幫過我,早就不會容忍你了!”婉歌瞪了他一眼,她用這種惡狠狠的語氣,掩飾了心中的慌亂。
“那你能不能看在我曾經幫過你的份上,不要總是對我拒之千里之外。”蕭逸宸嘴角的淺笑盪漾開來,聲音之中多了一絲愉悅,因為他知道,他又離她更進一步了。
“不能!”婉歌依舊是那冰冷的話語。
不過,蕭逸宸聽著她的話時,也並不生氣,婉歌,我會讓你全心全意地相信我。
房間裡面,沐琳霜全身泡在浴桶內,她拼命地想要洗掉身上的骯髒,想要擦拭掉那曖昧的印跡,可是無論她怎樣用力,都沒有辦法去掉。她嚶嚶地哭泣著,就像珍珠似的往下掉。
“娘……我以後該怎麼辦?”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她下那藥是要給沐婉歌的,為什麼會被杜鵑拿給她自己而來。
方怡此刻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她的心中怒火中燒,沒想到她的女兒竟然讓沐婉歌給設計了!
“霜兒,你不要哭了。我已經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太后,太后自會稟明皇上,明日就會讓那個小賤人付出代價的!”
次日清晨,沐盛飛便將婉歌船隻正廳。沐盛飛神情冷峻,有些難看,今日,他便會將事情查清楚。冰冷的目光掃過一干膽戰心驚的下人,他言辭厲聲,“你們兩個是怎麼看著三小姐的?”
那兩個位老嬤嬤面面相覷,不知所措,“老爺,那日的飯菜都是杜鵑送給三小姐的,老奴事先並不知情。”
杜鵑?沐盛飛腦海中頓時閃過林天雪的面孔,看著眼前的這個丫鬟,他覺得有些面熟,問道:“你是跟在二夫人身邊的?”
杜鵑點了點頭,“回老爺,我是跟在二夫人身邊伺候的,不過那日是小梅姑娘身子不舒服,應她的要求,奴婢才代替她去的。”
沐盛飛沒有想到此時二夫人也摻了一腳,這麼些年來,她們表面上一直相安無事,原本他想,只要表面上和和平平的也就算了,沒想如今林天雪竟然也躺進這趟渾水,他的心中有些心寒。
他怒道:“小梅在哪裡?”他的目光掃視了全場,卻沒有發現小梅的身影,最後只得吩咐下人去尋找。
護衛出去找了一會兒,卻還是沒有發現小梅的身影。
沐盛飛怒視著杜鵑,又問兩個老嬤嬤,“那日是不是她送的膳食?你們當時有沒有在場?”
兩個老婆子點點頭,“那日確實是杜鵑姑娘送的膳食。”
“老爺,奴婢膳食是奴婢送的,不過,奴婢可以對天發誓,奴婢絕沒有在下毒,當時小梅姑娘身體極度不適,奴婢和小梅姑娘情同姐妹,舉手之勞,奴婢若是不幫,豈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況且老爺一直教導我們要‘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所以,當時奴婢就答應了,還望老爺明察。”杜鵑跪在地上,聲音不卑不亢,沒有絲毫的慌張。
婉歌聽著她的話,嘴角上揚,林天雪,沒想到你還培養出一個這麼厲害的丫頭?
沐盛飛覺得事情始終有些蹊蹺,可是他卻是什麼也沒有審問出來,小梅不見了,事情有些沒有辦法對症,不過,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這幾個人都是有責任的。
沐盛飛冷著一張臉,“你們幾個人服侍不周,導致三小姐受了如此侮辱,統統都給我拉下去杖責一百!”
沐盛飛你就是這樣草草了事的嗎?
婉歌說道:“沐將軍,你這是在將她們全部都滅口嗎?你明明知道這件事情與她們都是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