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樣子,“有道是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娶一個人,就要自己喜歡的,怎麼能去在乎那些俗人的看法呢?況且,正如婉歌所說,那都是陳年舊事了,還提做什麼呢?”
江文修的話說的義正詞嚴,全然沒有半點做作。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男人會喜歡她,還帶著這麼多的聘禮。婉歌的頭微微有些大了,她必須要找個理由推脫,“殿下,這次來,你要娶的女人恐怕只是鳳族族長的女兒而已,而並非是我沐婉歌對吧?”
不屑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就是一個虛情假意的人,要的只是她的這層身份而已,而不是她沐婉歌,換做一任何一個女人,他都會娶。
江文修淡淡地吐出了幾個字,“你不就是族長的女兒嗎?”
婉歌揉了揉眉心,“我的意思是,在你不知道我是族長的女兒之前,你也會娶的,是吧?”
江文修淡淡地笑了,他一直都是風度翩翩,溫和有禮,“起初確實不知道是你,不過,當我在知道是你以後,就馬上過來提親了。”
鬼才信呢?就是剛剛見到你的時候,你眼中的那抹驚訝都沒有逃離過我的眼睛。這個江文修最大的本是,就是可以講假的說成真的,而且,還讓人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做作。這演技,都到達了一定的級別的了。
鳳海峰拉著江文修,嘿嘿的笑著,“殿下,這婚事好商量,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地培養的。”
江文修的眼裡閃過溫柔的神色,“大哥說的對,我一定會用我的真心打動婉歌!”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歡你,對你沒有任何的一點感覺啊!婉歌幾乎就要將這段話說出口了,不過,江文修到底是水漓國的太子,她肯定是不能馬上就拒絕他的。
她想了想,斷然道:“殿下,我一直都將你是朋友,所以,我現在也不想你為我耽誤你的時間。你也認為,嫁娶,一定要是在雙方都有感情的感情下才能進行的是嗎?”
江文修似乎料到她要說什麼,點了點頭。
“就目前來說,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一點感情,談什麼男婚女嫁都是浪費口舌了。”婉歌的話說得很果斷。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江文修的目光堅定。
“可是,我這個人很認死理,怎麼辦呢?”婉歌輕笑著,“我一旦認定的東西,就是一輩子,我當你是朋友,那麼一輩子就只會是朋友!”
江文修還想說什麼,婉歌已經打斷了他的話,“相信殿下這樣忠於愛情的人,應該是不會強人所難的。愛情裡面要是攙雜了和它本身無關的算計,那就不是真的愛情。對於這一點,相信殿下也是贊同的。”
她轉過身,“你們慢慢聊,我就不奉陪了!”
婉歌走後,江文修的目光有這些驚詫他似乎還在回味著這個女子說的話。愛情裡面要是攙雜了和它本身無關的算計,那就不是真的愛情。愛情,那是什麼東西?他從來都不需要,他在心底裡嗤笑。
婉歌的背影漸漸地遠去,鳳海峰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尷尬地解釋道:“太子殿下,妹妹這陣子身體不大好,家人都縱寵著,她的不禮之處,還望殿下恕罪!”
江文修的眸光閃爍著不明的光輝,“你可是說笑了,婉歌可是我喜歡的人,我怎麼會生氣呢?沒關係的,我可以慢慢來等!”
鳳海峰心中似乎是鬆了一口氣,他心底裡暗暗地責備這個丫頭也太不知輕重了。
花園裡,一襲白衣,溫潤如呀,清俊高潔。看到蕭逸宸的時候,婉歌的身子明顯一僵,他似乎已經瞞了她太多的事情。
蕭逸宸微微一笑,“婉歌,你終於回來了!”
婉歌的心微微一緊,她說道:“四英會的會主,天下聞名的蕭神醫,鳳族三長老的三公子,或許,還有更多?我應該叫你哪一個呢?”
蕭逸宸的臉上仍舊是笑意盈盈,並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婉歌,這些是相對於別人來講的,對於你來說,無論哪一種,沒有任何區別!”
他的聲音很好聽,一如初見的時那般,富有磁性,動聽悅耳。蕭逸宸想要上前拉住她的手,可是,婉歌的身子卻微微朝後一縮。
他連一個解釋都沒有,回答得這樣含糊,婉歌的心裡有了一股刺痛感。沒有區別,一點兒區別都沒有?
她漠然地說道:“蕭逸宸,既然沒有任何區別,那你為什麼要欺騙我?”
蕭逸宸的眸光微微一閃,他說道:“你果然在埋怨我。”
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