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幻想著。所以,他不停地要她,不停地,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可是,在那極度的寵愛之後,他發現自己,並沒有得到真正的快樂,有的,仍然是無盡的空虛和尖銳的疼痛的思念。
宮少齊高舉著旗幟,冷聲道:“所有的土雲國士兵,跟我出發,從後山繞過!”駕馬狂奔,衝殺屠戮,密集狂亂的鼓聲,轟鳴震耳,地動山搖。
煙塵滾滾中,蕭逸宸一身白袍,欣長的身影立於那戰車之上,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前滅掉神衣殿的這群弟子,他們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個個武藝高強,更何況,還有一些不少的木槿國弟子在替神衣殿賣命!
三里之外,還有大部隊的水漓國士兵正在靠近。不過,即使面對這千軍萬馬,蕭逸宸的神色始終未動,他沉聲道:“鼓聲起!號角吹!膽敢不聽指揮擅自行動者,殺無赦!”
話音一落,鼓聲如雷,吼聲震天。手下的精兵撕下布條,將自己的雙耳蒙上,彎腰持刀,如同豹子一般,展開一場大戰。
人數不在多,而在精。蕭逸宸手下的這些暗衛,可以說都是以一敵百的精英。
萬馬奔騰,狂風撲面。
蕭逸宸眯起了雙眼,眸中精光閃爍,“神衣殿,果然是名不虛傳!在短短的一個月之內,便挑起了木槿國的內亂。還得木槿國的將士自相殘殺。”他的聲音微微一頓,目光向四周一掃,“難道我木槿國的將士都是這般愚蠢?沒有一個人站在國家的角度,只是人他人唆使,為他人所利用?”
原本還在自相殘殺的木槿國士兵,身子微微一怔。
蕭逸宸拿出了手中的國璽,“父皇被神衣殿的殿主凌霄所害,身中劇毒,病重之前將國璽交由我保管。父皇被神衣殿所設計,含恨而死。大哥又被神衣殿唆使謀反,致使我們兄弟反目成仇,如今太子又被凌霄所殺,由此可見他們的狼子野心。今日若是你們為他們所利用,來日,他們為了封鎖訊息,也必定會殺了你們滅口。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們只要想想太子的下場就會知道一切了!”
那些木槿國計程車兵收回了大刀,手指微微一緊。
蕭逸宸俯瞰眾人,高聲道:“木槿國計程車卒兒郎們,神衣殿致使陛下身中劇毒,導致國家內亂,這等奇恥大辱,你們忘記了嗎?開啟皇陵之日,他們屠殺我們的兄弟姐妹,這些血海深仇,你們忘記了嗎?而今日,神衣殿更是聯合水漓國,攻進木槿國,殘害百姓忠良,這一切,你們都忘了嗎?倘若你們還有半點良知,就應該將國家的利益,至於個人利益至上,將手中的利刃,對準敵人,而不是自己的同胞!”
在蕭逸宸熱血澎湃的高亢聲中,引起了許多木槿國將士心中的共鳴。
一個年輕計程車兵,再也忍受不住,他站出來,喊道:“沒有忘記!”
一時間,戰場上發出了排山倒海的吼聲,“沒有忘記!”
“沒有忘記!”
“今日,我帥王府暗衛親征,為的就是為木槿國挽回一局。為木槿國的百姓再求得一份安寧,倘若今日敗於神衣殿之手,又有何顏面存活於世!”
蕭逸宸目光堅定,決絕的長劍揮下,電火石光之間,那迎風招展旗杆,被他斬斷,目光激狂而又陰冷,向著所有人開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今日若是敗給了他們,如違此旗!”
其中一個濃眉大眼的將領站了出來,雄厚的聲音迴盪著,“殿下說得對!我們不能再做神衣殿的走狗,都是他們殺害了我們的同胞,而我們還將劍鋒對著自己的兄弟,真是良心被狗給吃了!”
他高舉著長劍,揮向天空,“相比於國家的安危,個人利益又算什麼?哪怕是我的妻子,我的兒女都在神衣殿的弟子手裡,又算得了什麼?她們就算是犧牲了,又有何懼?因為她們死得其所!殺了神衣殿,揚我國威!趕走水漓軍,重振家園!”
“殺了神衣殿,殺了神衣殿,揚我國威!趕走水漓軍,重振家園!”
一聲高過一聲,排山倒海的吼聲,群情激憤,驚天動地。
那些原先聽令於凌霄的木槿國士兵,此刻都揮刀對準了神衣殿的弟子。殺聲震天,刀光劍影,交織在一起。
“國恨家仇,不共戴天。不報此仇,愧對祖先!我蕭逸宸在此立誓,今日勢必要將殺光神衣殿的人,趕走水漓國和土雲國的軍隊!”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蕭逸宸周身的真氣鼓舞,衣衫飛舞,騎著白馬沖天而起,那手中的嚐盡揮出,指向蒼穹,如同白虹橫空。
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風神俊朗,如同凜凜天神,散發著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