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好好地說一說!”
祁禦寒縱使平日裡再狂妄、目中無人,不過他面對皇帝的時候,還是行了禮。
他的目光冷冷地斜視著婉歌,嘴裡冷哼一聲,“昨日兒臣的府中遭遇刺客,那刺客是一名女子,而且,與三王妃相仿!”
祁禦寒沒有明說,不過他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他懷疑那名刺客就是婉歌。
蕭逸宸的眼裡沒有了笑意,有的只是一片平靜,當蕭逸宸越是平靜的時候,這個時候,才是他越憤怒的時候,他看著祁禦寒,淡漠地問道:“太子確定晚上看清楚了?沒有看走眼?這事情有關歌兒的聲譽,倘若這一切都只是你編造,因為針對我,而將矛盾對準我的妻子,這件事情你又該怎麼解決呢?父皇又該怎麼處理呢?”
蕭逸宸的話擲地有聲,他的話裡威脅意味極重,如果祁禦寒的話裡有絲毫的不對勁,那麼他就必須要付出責任。
祁禦寒的目光中散發著寒意,三王妃被他的蝕骨刀所傷,必定會留下痕跡,況且,在短時間內,根本就沒有辦法消除,這一點,他非常確定。
他抬眸,看著婉歌,目光中也掩飾不了那股傲氣,“昨天女刺客潛入兒臣的府中,想要刺殺兒臣,武藝高強,兒臣險些被她害死。但是,她逃走的時候,被兒臣用蝕骨刀傷到了手!”
祁禦寒脖子上的面板還沒有完全恢復,他掀開了衣口,那裡正佈滿紅星點點。
蕭逸宸平靜的雙眸裡有了一絲殺意,這是他第一次露出這樣的殺意,險些無法控制。
真是說謊都不打草稿,明明是這個祁禦寒想要用她來要挾蕭逸宸,在半道上刺殺她,現在卻說成了自己是最委屈的那一個。
祁景天的目光落在了婉歌的身上,“三王妃,你有什麼要解釋的?”
婉歌笑了笑,她說道:“真是可笑,堂堂的木槿國太子含血噴人,作為未來的儲君,說話做事都沒有實事求是,我真的很難相信一個國家若是交給你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昨天下午,我不過是去了城外的寺廟裡給殿下上香了,回來之後,就一直待在王府裡頭,都沒有踏出過王府半步,全王府的人都可以替我作證,請問太子殿下又怎麼能夠信誓旦旦地肯定我一定是那府中的那個刺客呢?”
祁禦寒的面色一沉,他冷道:“三王妃說得再多都沒用,因為你府中的人都是自己人,他們肯定會為你開脫了!”
他的目光直射婉歌,“你敢不敢將你的手肘露出來?讓大家瞧個明白?”
祁禦寒自信滿滿,婉歌受了傷,這一次,她必然是輸定了。從來沒有人中了他的蝕骨刀,手上不留下半點痕跡的。
看到祁禦寒那勢在必得的模樣,婉歌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之間,她的臉上忽然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緊張聽到祁禦寒提到這一個,她的身子朝著蕭逸宸的懷裡靠了靠,沒有人看到她垂下的眸子裡閃過的一抹狡黠。
蕭逸宸順勢地摟住了她,看向祁禦寒,問道:“太子殿下非得這樣做嗎?”
祁禦寒看到婉歌害怕的模樣,眼中愈發有些得意之色,“當然!”
蕭逸宸又問道:“太子殿下以什麼擔保呢?”
祁禦寒的目光寒蟄,“今日本宮可以以太子之位作擔保!”
婉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蕭逸宸的臉上還是很平靜,幾乎沒有半點情緒。他走到祁景天的面前,白色的袍子翻飛,接著,他跪在了地上,“父皇,君無戲言,既然太子今日以他的儲君之位作擔保,還請父皇作證!若是婉歌不是他府中的刺客,就以他所說來負責任吧!”
祁景天沒有說話,用太子之位?是否太過呢?而自己的三兒子是不是又太認真了?
祁禦寒上前一步,“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父皇儘管可以作證!”
好,很好,這就是一場賭博,有輸有贏!
婉歌走到了皇帝的面前,“父皇,我可以用我的人頭擔保,我沒有。”
她看著祁禦寒,極力地掩飾目光中那抹厭惡的情緒,“太子殿下,請問我應該是露出左手呢?還是應該露出右手?”
祁禦寒沒有絲毫的猶豫,“右手!”
婉歌的表情很淡定,只是露出手肘而已,確實沒有什麼,而且,在木槿國,一向民風比較開放,尤其是在夏天的時候,女人的穿著幾乎已經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露骨,裙衫透明得都可以看見裡面的白色山峰。
婉歌撈上了袖口,潔白如玉的肌膚上,沒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