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把門磕上,閣房只剩下南宮憬跟雪歌兩個人。
雪歌伺候著,替南宮憬倒了酒,親自喂著喝。南宮憬目不轉睛的看雪歌,一杯酒一杯酒的喝下去,就似喝蜜棗那樣,甜進心裡。
“南宮將軍,您今日想聽什麼曲子。”雪歌慣例的站起,想到屏風後拿來她的琵琶,心裡卻暗暗的想著該如何讓南宮憬不再靠近。
南宮憬鬼使神差的拉住雪歌的手,一個用力將她扯在凳子上,略帶醉意道:“別走,就這麼陪我靜靜的坐會,好嗎?”
他只想這麼靜靜的看著雪歌,只想這樣……
雪歌的心毫無暖意,扭頭,冷言道:“南宮將軍,這裡是滿香樓,而雪歌是個藝伎,您讓雪歌陪著您靜靜的坐著什麼也無須做,這倒也並沒什麼,只怕久了,雪歌的技藝會有所退步,技藝退步……那可是在砸雪歌的飯碗呢。”
話說的輕,意卻很重!
雪歌無非就是想對南宮憬說,你我只是在主陪關係,你是主,我是陪,除此之外,你我便再無任何關係。
南宮憬雖然有些醉意,卻也聽得懂雪歌的意思,手便自覺的鬆開,眼睜睜的看著雪歌走去屏風,心裡就越發難受,他對雪歌的情是真的,相思三年讓他痛不欲生,可再見面卻成陌路……
一股衝勁上來,南宮憬站起身,顛簸的撞到屏風,猛的扯過雪歌的手腕,醉意上心頭,吼道:“為何……為何你要這般對我,你可知我對你的相思之苦,你可知道我這三年來的煎熬……”
雪歌冰冷冷的掰開南宮憬的手,冷眼對視,說:“南宮將軍,你醉了,雪歌差遣下人送您回去。”
南宮憬一把將雪歌抱進懷裡,激動道:“不,雪歌,你不要再離開我,我愛你,我很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雪歌顯然臉頰並無暖意,她沒有掙脫南宮憬的懷,轉身,緩緩的跪在南宮憬腳下的踏板上……“既然南宮將軍如此迷戀著雪歌,那就讓雪歌伺候您……”雪歌嬌媚動人的說著,卻不見她的眼神有曖昧之意,不待南宮憬應聲,就見她緩緩的將身子壓近他張開的腿根出……纖細的小手好似不經意般掃過男性的雄偉,繼而,她拂過長衫,媚眼一翻,垂眸,臉緩緩低下……慢慢的伸出了她那粉嫩的舌尖,隔著褻褲在那敏感處來回的遊走著……
南宮憬頓時酒意全散,劍眉一蹙,顯然,他沒有想到雪歌會如此大膽,腦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