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的男人最靠不住了……”
“又不是當枕頭,靠什麼呀。”
“什麼話?將來你就知道後悔了。”
……
安哲點點頭,原來是不喜歡從事商業的男人,並不是針對自己。看樣子還有希望。
“路俠對你多好啊,你病倒的時候,他經常來看你。”
“那我就一定要以身相許啊?”
……
安哲開始覺得自己這麼偷聽有點不太妥當,反正日子還長呢,憑藉自己的魅力,不相信感化不了她。正要轉身離開,又有兩句話飄進了耳朵裡。
“你這孩子怎麼沒良心啊?人家可是隔三差五的就來看你……”可意媽媽語氣很激動:“安哲你才認識了幾天?你最困難的時候,他在哪裡?”
“你根本就不瞭解!”可意的情緒似乎也有點失控了。
“我怎麼不瞭解?”可意媽媽的聲音也大了起來:“你最困難的時候,陪在你身邊的人是路俠!”
“我最困難的時候陪在我身邊的是安哲!”可意的聲音也大了起來:“你以為我只是昏迷不醒嗎?其實……那個時候我附身在一隻鸚鵡的身上,天天陪著我人的是安哲!”
可意媽媽的嘴張的有雞蛋那麼大。
而門外的安哲,卻宛如一個悶雷砸在頭上,一時間耳畔嗡嗡作響。
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他機械的回過頭,是瑞嘉。他臉上的表情很平靜,只有眼睛裡含著一絲隱憂。
安哲心裡忽然就有一團火竄了上來,他猛然甩掉他的手,瞪著眼逼視著瑞嘉:“你一直都知道,你們都知道是不是?就瞞著我?”
瑞嘉有一個瞬間似乎想要避開他的視線,但是最終沒有。
“是,”他平靜的回應著他的憤怒:“我一直都知道,我並不是刻意的瞞著你。你自己想想看,如果我實話跟你說了,你會相信嗎?”
安哲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堵在他的胸口,漲得太陽穴也在不停的突突直跳。他想說什麼,可是,堵在胸口的那一團熱辣辣的東西卻讓他什麼也說不出口。
臥室的門拉開了,安哲在可意出來的前一秒鐘掉頭衝出了大門。
不知道自己象瘋子一樣跑了多久,安哲茫然的停了下來。
夜色裡燈光閃爍,風吹在身上有點冷。他恍惚想起自己的外套還丟在可意的家裡。他用力的搓了搓額頭,冷空氣好象讓自己冷靜了一些。胸口也不象剛才那麼堵得難受了。
他再用力的搓搓自己的額頭。
“我這是怎麼了?”他疲憊的問自己:“我到底是怎麼了?”
他在一個小雜貨店門口停了下來,用口袋裡的零錢買了一包煙。
街心公園裡幾乎沒有什麼人,路上的人和車似乎都被阻擋在高高的梧桐樹後面了,這麼清淨的夜晚,空氣都好象剛被清水擦拭過一樣,可以清晰的看到頭頂燦爛的星星。
星星沉默無聲的和他對視著,近得好象伸手就可以觸控得到。
上次看星星是什麼時候?
好象是去年的冬天,和潘潘去度假村的路上。他們被那幫流氓打傷了,他被丟在路上,潘潘被他們帶走了。
他躺在冰冷的路面上,看到的就是這樣冰冷而美麗的星空……
安哲用力的吸一口煙。
那個時候,自己不是說過:只要它能活著回來,不管它到底是不是妖精,都不去追究嗎?
……
安哲扔掉菸頭,再點燃了一枝煙。
他想起瑞嘉表情深沉的說:“我想把潘潘變成人”的時候,他和安心哈哈大笑的情形。也許瑞嘉說的沒錯,如果他說潘潘本來就是一個人,自己會相信嗎?八成會以為是瑞嘉研究巫術已經走火入魔了吧?
……
他用腳把菸頭踩滅。
深秋的風吹在身上,薄薄的毛衣似乎已經難以抵擋了。有點冷。
這樣寒冷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童海林的別墅,那沒有暖風的冰冷的房間。只有窗外透進一點模糊的微光。潘潘蜷縮在自己的懷裡,那小小的身體竟然給自己帶來了那麼溫暖安心的感覺。
當他眼睜睜的看著它的生命在自己的手裡一點點流逝的時候,那種無能為力而又痛徹心扉的冰冷,從它慢慢降溫的小身體一點一滴的傳進他的心底裡去,讓他冷得幾乎要戰抖起來。
……
為什麼呢?當她真的回來了,真的以人類的面目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的時候,自己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