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準備好了沒有?”
夏侯遠問著身邊的小廝。
“已經準備好了。”小廝忙回道。
“夫人呢?”
夏侯遠又道。
“夫人那邊還沒有訊息。”小廝說。
夏侯遠聞言皺了眉,沒有訊息是怎麼回事?不會到了這個時候薜慧又出了什麼事吧?又要鬧?
之前不是都說好了,難道又要反對?之前的都是裝的?或者犯了病?
想到這,夏侯遠就想發火,這個薜慧!
“你馬上去看看,看看是怎麼回事。”夏侯遠冷著臉吩咐。
“是。”
小廝忙道。
“還有。”
夏侯遠忽然又想到什麼,叫住正要離開的小廝:“去看看晚香和晚約在做什麼,不是讓她們服侍著,她們一向是懂事的,這個時候都準備好了,可不要告訴本侯我那夫人還沒有準備好,她們是怎麼辦事的?不想做了?還是想怎麼樣。”
“是,侯爺。”小廝一聽忙回身。
“快去。”
夏侯遠不耐煩揮手。
小廝沒有再停留,回身退下後去了。
夏侯遠坐著,仍是看也不看一眼下面的人,剛才他的聲音不大也不小,下面的人都聽到了,相到對視。
夏侯遠坐在上首不知道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回神,才看一眼下面意識到之前的話不對,臉色一冷,冷冷的掃了下面的人一眼,下面的人哪裡敢對上,都低下頭,很是恭敬。
夏侯遠好久沒有看到外面的人對他這麼恭敬了,哪怕這些人他很不屑,但心情還是好了些,也有興致對他們點點頭了。
不過也僅此而已。
由於心情好了些,他站起身:“有些事聽過就算了,本侯不希望有人傳出去,要是本侯知道了——”說到這他一頓,狠狠的盯了下面的幾眼。
意味不明。
“是侯爺。”下面的人不管心中此時此刻是怎麼想的,當著夏侯遠的面都是恭敬的道是,夏侯遠看著心中滿意了,又狠盯了他們幾次,見他們還是那麼恭敬,心情更好了。
“記住自己說過的話,本侯會一直記住。”他又冷冷說了一句,夏侯遠已經淪落到在這裡找安慰了。
他轉身讓一邊的人退開。
他要去看看他的鈴兒。
“你們招待好了。”夏侯遠邊走邊對身邊跟著的管家道。
這管家還是鈴兒提起來的。
管家聽罷,點頭。
夏侯遠已經走遠。
“各位。”管家等夏侯遠走後,起身,面向著下面的人開口,下面的人一個個抬起頭,坐回椅子上看向開口的管家,心思又一次轉動。
內院。
鈴兒確實早就準備好,她坐在上首,看著下面的婆子和丫鬟:“主院那邊沒有什麼吧?侯爺去前面招待客人了?”
“是。”
下面的婆子丫鬟忙道。
“人來得多不多,什麼情況?”
鈴兒道。
“姨娘。”下面的婆子丫鬟開口,把前面的情況簡單的說了。
臉色不好,擔心還有小心的看向鈴兒,就怕自家姨家不高興生氣,雖然自家姨娘平常很是和善。
但犯了錯被罰的話很嚴重。
鈴兒聽完婆子的話,盯著她們,外面的情況她又不是夏侯遠更不是薜慧,她早有所料,倒是沒有不開心,就是覺得等薜慧看到,不知道會不會有變化,說不得是她多慮了,薜慧不可能不知道鎮國侯府現在的情況,她勿需擔心。
只是在薜慧面前她有些沒有面子,不過想想,又不是她一個人沒面子,夏侯遠還有薜慧也同樣沒面子,也叫他們看清楚,反正夏侯遠生氣也是生薜慧的,她們這夫人要生氣生誰的?侯爺的?
她只要收拾好出去,其它的有夏侯遠還有薜慧,委屈了,他自會更疼她,對她也有利,且這樣一來太后皇上怪罪也是怪夏侯遠和薜慧,他們這侯爺和夫人,不會怪她,她不過一個妾,再受寵也是妾。
不明白怎麼夏侯遠怎麼就想不通,還把府裡的事交給她,薜慧也是翻不起浪的。
她不久就會完成上面交給她的。
“主院那邊。”鈴兒想完再次道。
下面的人見她沒有生氣,都呼了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生氣,但只要不生氣就好,她們想不出來,嘴上忙回答:“夫人還沒有動靜,侯爺問了身邊的人,派了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