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都滿是喜悅。
接下來,笑過後,各自坐到各自的位置。
周絮是寧王妃,位最尊,坐於上首,不過周絮沒有,她偎到老夫人的身邊,她記憶中朱禧終於開口問道:“你說是洛氏叫你下的手?”
婆子聞言一震,頭低得低低的,聲音微微顫抖地道:“回王爺,是的,請王爺為老奴做主。”
接著婆子頭碰著地,磕了一個頭,似乎已經豁出去了一般:“請王爺明鑑,老奴若不是被洛姨娘逼迫,絕不敢做出傷害陳姨娘和月姨娘的事來。”
“本王可是聽王妃說你先前說是月氏陳氏?”朱禧眉頭緊皺。
“是。”
婆子道:“老奴是這樣說過,那是老奴隨口亂說的。”
“隨口亂說的?”
朱禧冷笑了:“之前是隨口亂說,那現在呢?不會又是隨口亂說,你要知道你的隨口亂說可是害了不少人。”
“王爺。”
婆子整個人一顫,她至今臉上還是一臉的血痕,一直沒有人給她看過,她也一直被關著,只防止不會死了,身上也有了很大的異味,且髒亂不堪得很,看得人噁心,聞著也難受,一眼也不想看。
“本王說的不對?”
朱禧冷哼。
“不是,王爺,王爺誤會了,老奴現在沒有隨口亂說,說的都是真的,之前是不敢,不敢說,老奴也不想的,老奴都是被人逼迫的,被威脅的,用老奴的命威脅老奴,請王爺恕罪,請王爺一定要查清楚還老奴的清白,老奴也是不得已,現在王爺回來了,所以老奴就——”婆子忙解釋,她知道王爺不信,她必須讓他相信,這是那人又交待的。
“你說現在是真的就是真的,說之前是假的就是假的?”
朱禧不以為然:“你以為你張口一說本王就要相信你?不過一個奴才,居然敢胡亂攀咬,張口胡說,縱是被威脅,亂棍打死都不足以,說得倒是好聽,事實誰知道,還不給我把真相說出來!”
周絮也不以為然,夏如眉依然詫異,洛氏臉更白,像是要倒了一樣,不過在聽到朱禧的話後好了些。
朱禧說得很不錯,一個奴才哪能說什麼是什麼?一個奴才居然大膽胡亂攀咬,著實可恨,她以為她是誰?要不是要從她口中得到真相,早就亂棍打死了,就是現在,要是實在不說,打死也無所謂。
“王爺,老奴說的都是真的,句句屬實。”
婆子更慌了,那人說了要是做不到她就不要活了,她必須做到,王爺不會保她,沒有人能保她,她不能不做到。
只是現在王爺不信,都不信,她感覺到自己隨時會被處置,伸頭是死,縮頭也是死,婆子咬牙。
“本王不信。”
朱禧依然搖頭:“你必須拿出讓我相信的東西來,你一會說月氏一會陳氏,現在洛氏,本王要證據。”
“老奴沒有證據,王爺,洛姨娘都是派人找的老奴。”婆子身子一抖,老臉一青,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