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上親生的?”沈沐晨平靜地詢問。
“怎麼知道的?當然是從眼睛裡看到的啦。先生不知道人的眼睛是心靈的視窗,既然是視窗那麼眼睛使終騙不了人。我從皇上眼中看出對太子的漠然與厭惡,從父親的眼中看出無奈與悔恨,從先生的眼中看出了疲憊與茫然。”寧若淡淡的解釋看不出一絲情緒。
沈沐晨聞言笑出聲道:“小姐不想知道我從小姐眼中看到了什麼?”寧若搖了搖頭,沈沐晨不解道:“為什麼?”
“先生看不出來!”寧若望著沈沐晨的眼睛,嘴角撇出譏誚的弧度淡然的道:“如果勉強要說,我眼中也只是一片透明而已別無其它。”
沈沐晨聞言怔愣滿眼的難以置信。他不得不承認寧若的黑色的眼瞳是清澈透明的不染塵世的風華,黑眸似無波的湖水般讓忍不住去憐惜,而黑眸的主人更是世間少有的能看透紅塵魔魘的六歲孩子,只可惜要死在他設下的圈套之中呀!
“有些事小姐不必知道!”沈沐晨平淡的道。
“真是小氣!不說就不說,先生以為我當真不知道!”寧若挑釁道。她的本意是想從沈沐晨口中得知她所猜測的事是否正確。必竟這些只是她自已的猜不是事情的真相。
“小姐知道?”沈沐晨狐疑的盯著寧若。
寧若輕笑道清澈刺骨的眼光意味深長的掃過沈沐晨:“水國現任國王的次子,我說得可對?”她掃一眼沈沐晨僵硬的表情又道:“真不明白皇上知道李貴妃在嫁入皇宮之前是水國國王的妃子,還是讓她進宮。明知是陷阱非要跳進去,只是可惜終究是無果的,還為他人做嫁衣。”寧若淡淡地說出事實不去看沈沐晨眸中燃燒的烈焰。
沈沐晨臉色一沉,詫異的看著寧若沉聲道:“小姐未免知道的太多了。”
“難道先生要殺人滅口不成。”寧若揉了揉太陽穴開口道:“不過說實話我的確是知道的太多了,如果換做是我也不會讓人離開。”寧若坦然承認。
“這麼說小姐也贊成此事!”沈沐晨詭異地笑著,眼神冰冷的看向寧若。
“我可什麼也沒說呀,先生不要錯解我的意思。”寧若不好意思的笑笑。
“是嗎?既然小姐不願交出玉簪我也就不再浪費時間了。”沈沐晨冷聲道眼中滿是殺氣。
“嚇!先生不要玉簪卻要我的小命!”寧若不以為然抬眼輕笑:“不過也對,要號令夏氏門人就必須要看持有玉簪的人是否為夏家嫡系血脈,如果得不到玉簪殺了繼承者也是一樣的道理。”
“聰明。”沈沐晨毫不掩飾地讚賞。
“只是不知先生今天帶來了多少人來取我的小命?”寧若調笑道。
“不多二十足矣。”沈沐晨淡淡地道,二十名黑衣人瞬間出現在他身後。
“啊呀!”寧若大叫一聲跑到張義身後躲著,氣憤道:“先生有什麼話可以漫漫談,沒有必要真得殺我吧!”寧若睜大了眼睛惱怒道,她悄悄地雙手背後摸上腰間的暗格,手中不知抓了一把什麼東西,面對沈沐晨洋裝驚恐道:“先生看在往日師徒情份上不能放我一條生路嗎?”寧若跳了出來不滿道:“何必做得這麼絕。”伸手在張義背上寫下‘靜觀其變’四個字命張義不得行動。
沈沐晨好笑道:“看在往日情份上我也只能留個全屍給小姐。”揮手示意黑衣人行動。
寧若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黑衣人,深邃漆黑的雙目精光流瀉,一抹帶著血腥的笑意緩緩爬上唇角,右手一擲藉助內力將手中的東西迅速打出。
“啊……”慘叫聲不覺於耳,二十名黑衣人逐漸倒地而亡。
沈沐晨一臉驚愕地看著地上的屍體,身體一僵難以置通道:“你竟會武功!”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先生不是也會嗎。”寧若一副看戲般的自得。隨之唉嘆一聲:“真是可惜了我的小珍珠,我可是花了不少精力才弄到的!”寧若一臉痛惜的搖頭蹙著眉看著地上的屍體悲悽道:“早知如此就應該弄些暗器來著。”她在情急之下拿出來,也不管三六二十一全部擊中黑衣人的要害。
“你是怎麼知道我會武功!”沈沐晨臉色暗沉可比夜空。
“沒想到先生有這麼多疑惑不得解呀!”寧若嘲諷道,下得意時突然感覺到一陣風掠過。
“小心!”張義大駭,一把將寧若推開,只聽一聲悶哼張義倒在地上,胸口處插著一把指刀。
“張義,你這個笨蛋!”寧若略帶哭腔跑過去抱住張義背對著沈沐晨擋住他的視線,眼淚不聽話的流了出來,她迅速檢查了傷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