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維持。
嫣雪是給了夏如月時間的,這場戲她還不想輕而易舉就結束。
“別白費力了,蕭府上下全在我的掌握當中,而暗門嘛……都過去許久了你應該可以想到的。”嫣雪的聲音比春風還要輕柔,可聽在夏如月耳中卻比魔鬼更為可怕。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有那力量!”夏如月不信嫣雪所言腦子裡亂亂的復又道:“不可能,你手中沒有勢力怎麼能控制得了,難道是龍羿彥,他給你的!”瞪大了雙眼看向白衣少女質問。
“誒呦呦,他算老幾,我們家丫頭豈是他能掌控的。”千冥滿是不屑的口吻將夏如月的猜疑堵了回去。
蕭函在一旁看著處在抓狂邊緣的自己的妻子夏如月並不出言只是看著,他深知此事無插手機會,當年他是領教過眼前白衣少女手段的,她想做的事無絲毫轉圜的餘地。
“不可能,如若不是龍羿彥還會有誰?”夏如月依舊不信,龍羿彥那麼寵這小賤人不會不幫她的。
“不要在拖延時間了。”嫣雪冷冷的道:“夏氏暗門是不會插手夏家繼位者之爭的。”這也是她為何遲遲不動夏氏暗門的原因,她要動也得先拿到夏家家主之位,這樣動起手來才能方便快速的瓦解掉夏氏龐大的勢力。
夏如月聞言臉色瞬間灰敗下來,嫣雪所言正是不可辯駁的事實。夏家要比皇氏還要殘酷的多,要不是自己用自己的血為代價也不會得至能動用夏家暗門的權力。
“夏如月你可知罪,向生為夏氏之女卻以下犯上多次謀害令主,你應該清楚夏家家規。”嫣雪漫不經心的說道:“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不!”夏如月一臉驚恐,刺殺令主按家規當剁去四肢,剜出雙目,拔舌割耳,渾身上下澆滿蜜糖放進裝滿毒蟲的大缸中受毒蟲啃噬之若。光是想想便不寒而慄更別說去嘗試了。不能就這樣死了,她不甘心好不甘心。突然腦中閃過一物,頓時大喜過望滿是怨毒的眸中閃現出一絲痴狂道:“你說你是令主,可有令主信物?”令主信物心不離令主之身,否則廢其令主之名,這也是她為何突然不懼怕的原因,她可以確定信物不在嫣雪身上。
“哦,你既然想看我便讓你死個明白。”嫣雪怎會不清楚夏如月所想,不過是在垂死掙扎她到想看看之後會是如何結果。說罷自衣袖中取出鳳首玉簪扔給夏如月。
“這……這不可能!”夏如月驚恐的看著手中的玉簪,一瞬間幻想破滅整個人霎時頹廢許多,怎麼可能,她不敢相信那時她確確實實看到龍羿彥手中持有這代表令主信物的玉簪,如今怎麼會在此,可手中的觸感分明證實手中的玉簪是貨真價實的,怎會如此,怎會如此。腿一軟跌坐在地,口中一直呢喃著‘怎麼可能’這幾字。
“怎麼不可能,你以為我當真會將令主信物交於前鑰皇。”嫣雪嗤笑道:“只有真正夏家人才能分清玉簪的真假。”低低的聲音充滿了譏嘲。
“不可能,前鑰皇是父親的兄弟怎麼會未發現你給他的是假的。”夏如月猶在掙扎,眼中透著不甘與怨恨。
“他當然不知道。”嫣雪淡淡的道:“你以為夏圪會白痴到什麼也告訴他的地步。”
“怎麼會?”夏如月滿眼的難以置信。
“遊戲結束。”嫣雪清冷的聲音讓夏如月面如死灰。
“不!”夏如月驚恐萬分,她是知道白衣少女的手段的,自那十一血殺的首級就多少猜得出,她還不想死呀。
“動手吧。”嫣雪淡淡的丟出一句。
“我到是樂得欣賞。”千冥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一雙鳳眸自上而下一遍遍打量著夏如月,好似在評價物品該自哪下手。
夏如月被千冥戲虐的眼神一掃頓時後背生寒,全身不住的打顫,憑空出現的雙一名黑衣人手持長劍一步步向她逼近。
“不要殺我。”夏如月看著漸近的明晃晃的利刃本就緊繃的神智此刻徹底崩斷,發了瘋一樣尖叫著不斷向後挪著身體。
“啊……!”一聲慘叫響徹雲霄,再看那個發出尖叫聲之人,雙瞳瞳孔擴散面色慘白如紙,嘴唇發紫整個人看上去與死人無異,奇怪的是夏如月身上並未少什麼為何會嚇的失聲尖叫。
“一點刺激就受不了了,還真是脆弱得很呢。”千冥輕蔑的笑著。
“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嗎?”嫣雪嘲笑道:“更何況是心懷不軌之人呢。”
“沒有殺她算便宜她了。”千冥冷笑著掃了一眼過度恐懼而面目全非的夏如月。
黑衣人是千冥的手下,不過是散出些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