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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身行萬里半天下眼高四海空無人’,好聯!”鳳簫停駐在一座牌匾下喝彩道,“果然是聖女國雲族,氣概就是不一樣!”

端木彥但笑不語,徑直走了進去,鳳簫連忙舍了這處,一走進那門去,便是一道山峰嬌花翠竹屏風擋在面前,在燈光的照耀下那屏風上的畫作顯得尤其纖毫畢現,意象深遠,只見在畫作的縫隙處提著一首小詩:花紅竹綠兩相當,綠竹紅花在首傍。竹引花風心浪動,花含竹露面芬芳。須知竹戀花蝴蝶,喜見花貪竹鳳凰。彼此莫嫌花共竹,他年花老竹蒼蒼。

卷末題字:千羽扶桑作,敬祝端木文公福壽延年。

“千羽扶桑?”鳳簫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是已亡的千羽國的王子,據說他文采飛揚,尤其水墨畫獨步天下,可惜卻在千羽國滅亡後杳無音信!為了求得他的畫作,各國無論是王公貴族還是富庶商賈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可惜卻被拒絕,無賴他是千羽國王子,自然沒人敢拿他怎麼辦,沒想到他竟然會為雲族作畫,看來雲族的面子真是大啊!

“看夠了沒有?本公子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陪你,要不你一個人在這屏風面前待一個晚上?”端木彥依然笑道,鳳簫卻沒有覺得有多麼的友好,眼見著那人就要轉身走了,連忙跟了上去,說道:“我還沒有見識過你們端木府的大床是什麼樣子的呢!既然來了可不能夠錯過,以後也好去想別人吹噓吹噓啊!”

“原來女人都是一個樣,我已開始還以為遇到了一個稀有物種呢!”端木彥嘲笑道,鳳簫滿不在乎的說道:“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張嘴巴,別說是女人了,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區別啊!”

“哦,你說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什麼區別?”端木彥突然停了下來,擋在了鳳簫的面前,故意的露出色迷迷的笑容,看著她書道:“我端木府地方簡陋,正好只剩下一張空床了,既然你說男人和女人沒什麼區別,那今晚就要委屈你了!”

鳳簫看著他那色迷迷雙眼,有一種羊入狼穴的感覺,她這是抽什麼風啊,偏偏惹了這麼個傢伙!倒退幾步,鳳簫臉上堆滿笑容,說道:“我怕區區賤民一個,怎麼有資格和您一起睡覺呢?”

“看在你大老遠的來到我聖女國做客的份兒上,我吃點虧沒關係!”

臉皮夠厚!你沒關係,可是本姑娘有關係啊!

鳳簫的一張臉變成了苦瓜,看得端木彥又是得意的笑了起來,背過身去走了,鳳簫瞪著他的後背,終於明白了,這個人就是以捉弄人為生的!

“雲端,送鳳簫小姐去休息!”在看不清楚的掩映的花木中傳出了他的聲音。

☆、第七章

鳳簫才睡下,就被一聲驚雷嚇得坐了起來,閃電的光亮透過了紗窗,照亮了整個屋子,瞬間又迴歸黑暗;接著又是陣陣驚雷,鳳簫心神不定的坐在床上,然後是嘩啦啦的雨聲,風的呼嘯聲,不絕於耳。

鳳簫下得床來,走到了窗邊,開啟了窗戶,一陣涼颼颼的風吹了進來,讓她幾乎不能夠呼吸,只覺得心中失落落的,像是遺失了什麼東西,再也找不回來了!

雷繼續劈著,雨繼續下著,風仍在吹著,鳳簫的心就如這夜晚一般的沉重,久久的站在窗前,最後終於支撐不住了,才關上窗子,躺倒了床上。

那一個風雨飄搖的夜晚,她做了很多的夢,有金碧輝煌的宮殿,有夢囈般的歌聲,還有著火紅如霞的花渲染了整個的視線——

風雨之後的黎明,顯得格外的寧靜,鳳簫被雲端叫醒,洗漱完畢出來後,發現端木彥坐在那亭子裡的欄杆上,凝神的看著依然沒有散去的烏雲。

“早上好,端木彥!”鳳簫走近笑著打著招呼。

她的笑容在這樣一個陰鬱的日子裡顯得特別的溫馨燦爛,就像是五月裡的陽光,幾乎看花了端木彥的眼睛,回贈她一笑剛想要說些什麼,被人搶了話頭。

“這就是鳳簫姑娘啊——”一個樣貌格外端莊清秀的女子走進亭來,一邊打量著鳳簫一邊發出了讚歎,“你們的眼光都不錯!”

聽得鳳簫一頭霧水,端木彥已經站起身來,對鳳簫說道:“馬車已經在門外等起了,我們送你一程!”說完拉起鳳簫就往外走,那女子在後面抿嘴直笑,也跟了上來。

站在那輛樸素的馬車外,鳳簫看著端木彥和那女子分別跨上了馬,眼中流露出羨慕的神色,什麼時候她也能夠騎馬就好了,坐馬車多沒勁啊!

“怎麼,你想要和我同坐一騎嗎?”端木彥壞笑道。

鳳簫聽得直襬手,她若是智力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