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但是,整個大王子府上,每次見到慕容琳的到來,還是殷勤備至,供若上賓的。
一旁的家奴跪下來,弓著背。
慕容琳踩著那人的背下了馬車,然後直直往大王子府內進去。
進了大門,沿著那主道直接前往大王子的院子,卻遠遠見到一位打扮華貴的女子翩然走來。
慕容琳看著那女子,微微示意:“王嫂好。”
只見那女子裹了裹身上的滾著貂毛邊的大氅,笑道:“原來是琳王弟,不必多禮。”
起身,慕容琳帶著隨行的幾名家奴繼續前行。
卻不想,剛走了幾步,便聽到那女子又說道:“聽聞琳王弟府上有一位調酒師,不知道是否有幸一見啊?你王兄之前為此總是去你府上呢,王嫂我倒是也心動了。”
慕容琳沒有轉身,只是答道:“那調酒師是四海游龍的,如今四海游龍出事了,她已經不調酒了。”
“是麼?那倒是可惜了。”女子說完,帶著一干侍婢家奴們走了。
慕容琳繼續前行,卻不覺嘴邊扯出抹諷刺的笑來。
他一直不喜歡這個女人,若非看在她是大王兄的正王妃的份上,他才懶得理睬。
想來大王兄也是不開心才是,平白無故塞了個女人給他。
名義上是他的王妃,實際上也不過是替別人監視他的行動而已。
果然,女人很麻煩。
腳下的速度不變,慕容琳急急前往慕容廆的主院。
剛一進院子,便見自裡面出來的男人。
一身整齊幹練的裝扮,頭髮整齊的梳著卻沒有戴帽子,英俊剛毅的一張臉上帶著爽朗的笑。
他就那樣站在屋門口笑了開來:“千夜,你怎的來了?”
索要公主府的道歉1
慕容琳迎上去,笑道:“怎的?王兄不歡迎?”
聞言,慕容廆笑道:“求之不得!千夜能來這府上,王兄高興都來不及呢!”
轉身,他因著慕容琳到屋裡:“正好,嚐嚐剛拿到的雪蓮茶。”
慕容琳跟著慕容廆進了那屋子,侍衛家奴們則是守候在門外。
這裡,是慕容廆的書房。
一排排的書籍,有他們鮮卑部自己的,也有來自內陸的名家名著,甚至還有自九州其他地方來的。
藍色的鳳眸自那書架上掃過,又看了看門外的方向。
門關著,什麼都看不到。
但是,還能感覺得到那股肅然的味道。
慕容廆親自跑了兩杯雪蓮茶,送到慕容琳的手上,這才坐下來。
靠著那鋪了氈墊的椅子上,他問道:“千夜此次前來,可有何時要與我說?”
如果說,禮尚往來是該有的禮儀。
如果說,走訪親友是為了密切聯絡。
那麼,慕容琳便是毫無禮貌又孤僻自守的人。
因為,他向來是無視這些的。
他是那種對待某些所謂的禮儀和關係,不屑一顧的人。
但是,偶爾的,他會去某些人的府上。
那多半是有事情,有萬不得已必須他本人出場的事情,他才會露一下面。
就算與關係不錯的大王子慕容廆,也是一樣。
慕容廆靜靜看著眼前這個近乎妖冶的男孩,猜測著他此次來府裡的原因。
在他的眼裡,慕容琳一直是個孩子。
很任性的孩子,如此而已。
藍色的鳳眸微垂,纖長的手捧著手中的那盞雪蓮茶,慕容琳笑道:“沒幾日便要出征了,第一次帶兵,有點緊張呢。”
聞言,慕容廆先是一驚,繼而哈哈大笑道:“原來千夜也有緊張的時候啊!”
笑完了,他看著那個垂眸的男人……
索要公主府的道歉2
“沒關係,這次阿運會陪著你,有他這個戰神督戰,你不必怕的。”他說道。
“他?”
藍色的鳳眸一抬,慕容琳難掩驚訝:“他不是領著左軍嗎?怎的會給我督戰了?”
喝一口手中的茶,慕容廆道:“原本是那樣,可覺得你第一次出征,還是有人督戰比較好。”
“那為何不是大王兄來給我督戰?”藍色的鳳眸一轉,慕容琳難掩失望。
看著他那樣子,慕容廆難掩憐惜道:“我這次帶他的左軍先行一步,你最後一個領中軍自這王城走。”
聞言,慕容琳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