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兮。關心她面對這個事實時候的反應。
她的第一反應和孃親很像,也是一個踉蹌站不穩。
我急忙去攙扶住她,看到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喜悅,繼而變成了灰濛濛的了無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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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歌】人生若只如初見14
我等著她接下里的大哭,卻不想她只是推開我,讓小丫鬟攙她回屋。
看著她的身影,耳邊是晴兒不間斷的哭喊,我對著一臉焦急前來看情況的孃親說,若若的反應不正常。
真的,太不正常。
我和孃親趕到蘅蕪苑,帶著大夫,想給她看看情況。
可是,她死活不依。
等待老大夫要離開了,她卻忽然自睡塌上跑下來,問是不是能治活狐狸?
老大夫滿眼的疑惑,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牽扯上狐狸。
可是我們知道,她問的是能否治活大哥。
孃親告訴她大哥死了,她卻死活不相信。
掙扎得有些激烈,她就這樣忽然暈了過去。
然後,我抱住了她。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抱她,軟軟的身子,帶著酒香。
放到睡塌上,大夫把脈,然後說了個讓我們震驚的訊息:她有喜了。
得知這訊息的瞬間,我看到孃親臉上的震驚。
繼而,原本的哀傷被慢慢沖淡了,她說:那也好,秀秀後繼有人了。
晚上的時候孃親找我到她房裡,問我是否願意娶若兮?
我沒有回答。
孃親說:反正我們夫餘有這習俗,兄長死了,弟弟可以娶嫂嫂。
孃親說:你看她現在懷了身孕,一個人也不好照應。
孃親說:我可以再娶其他人的,只要我喜歡。
孃親說:可以讓若兮做個側室,你再娶個喜歡的人做正室。
孃親還要說什麼,我沒怎麼挺清楚,我只是記得我說了三個字:我願意。
我願意,願意娶她,做正室。
命運這東西,讓我越來越相信了。
我和若兮,兜兜轉轉繞了這麼大一圈,如今,終於還是在一起了。
我想笑,卻笑不出來。
因為,這個結果的代價,是我最親的大哥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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