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情況特殊,二皇子被禁足在府中,而白墨則由於宣佈和家裡脫離關係,居然成了個自由人。
有錢能使鬼推磨,雖說白墨頗費了些周折,好歹最終還是得以順利地進了二皇子府。
見到二皇子之後,他也顧不得禮數了,直接問道:“有什麼最快的方法能幫好兒脫罪?”
二皇子看著白墨道:“找個替罪羊,這是最快的。”
白墨皺起眉頭,不發一言。
“譬如你,或者藍夜、胡三,只要站出一個人攬下所有事,任德好也許能輕判。”二皇子攤攤手說道。
“這不可能。”白墨嚴肅道,“我必須讓好兒徹底脫罪,你說的方法,只是下下之策。”
“那你說個上上之策來聽?”
“我敢說,一切都是匈奴搞出來的。那個公主,根本就是早有預謀。”白墨的意思,一切都歸罪於匈奴那邊。
“即使真的都是匈奴搞出來的,也不可能這麼判。父皇不會和番邦開戰,現在並不是開戰的好時機。匈奴這幾年風調雨順,養了不少精兵,囤下了不少糧餉,打起來我們佔不到多大便宜。”
白墨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頭:“那你認為,此事和匈奴無關?”
“無關。他們送公主來一趟為何?難道就是讓公主被扣押的?以匈奴人的脾氣,要打就打,不會拐彎抹角。而那個匈奴公主看起來雖是個聰明伶俐的,倒不像是那種城府深的人,根據我調查,應該是誠心來和親的。”
“那到底是什麼人偽造了這樣一封書信?”
“這你就不知道了,那封通敵賣國的書信,你知道是通的哪國?”
“這我確實不知!”白墨一驚,他倒是忽略了這個線索。但實際上,他就算想查,也沒法去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