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嫂子。
“好兒啊,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說話的是白墨的嫂子,“你們那個比賽結束了不是?聽說這幾天都有專場演出,你能不能給弄幾張票?”
“當然可以。”任德好爽快答應。
“未來的弟妹真是厲害,比我家的這幾個強多了。”白墨的哥哥道。
“去你的……”白墨的嫂子嗔道。
“……”
說話間,幾人來到了大廳。
“咳——”
眾人的說話聲被一聲清咳打斷,是白父來到了。任德好趕忙上前施禮打招呼:“伯父。”
“你們倆出去,我有話跟墨兒和任姑娘談。”白父說道。
屋子裡的人立刻都行禮告退了,只剩下白墨、任德好與白墨的父親白臨風。
白臨風也沒有多說廢話,直接進入了正題:“任姑娘,我們就來說說,你那天給我的那封信吧。”
“伯父,您直接叫我好兒吧。叫任姑娘實在太見外了。”任德好道,“那天的信,想必您也認真看過並且思考過了,我認為,我該說的都說了。”
白墨看一眼任德好,又看向父親:“爹,關於那封信,如果還有什麼需要說明的,就直接說吧。我和好兒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
白臨風對自家兒子的態度比較滿意,但是看著這沒過門的兒媳婦,總覺得她更像在敷衍自己。
其實任德好的確在敷衍,她壓根就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與自己未來的公公說話,總覺得他身上的氣場令人不舒服。她並不覺得自己是在求著他讓她進白家大門。她若想嫁白墨,白墨若想娶她,就是他們兩個人自己的事情。只是為著白墨心裡好過,她才想與白臨風儘量相處融洽一些。
幸好白臨風並沒有在這樣的問題上多做停留,話題一轉,他就任德好信中的幾個問題和任德好、白墨進行了一番商討,任德好儘量將話講的清楚明白,用白臨風能聽懂的詞彙。
最後白臨風點頭:“我會好好考慮。”
和白墨一起離開了白家,任德好問:“你說,你爹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我的話啊?”
“肯定有。”
“我覺得他就像只老狐狸,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任德好皺了皺鼻子。
白墨不悅地嘆氣:“你就這麼說我爹?”
“對啊,他是老狐狸,你是小狐狸。”她有點任性負氣地說。
“我爹應該會著手去辦。”白墨道。
不出白墨所言,第二天任德好就得到訊息,有人代表白家找到了陳魚談廣告的事情。而任德好也派人送了些表演的入場券去白家。
任德好也不客氣,天天和白墨去看演出,沒法子,這演出實在是賞心悅目,而且,在沒有電視、沒有網路的古代,看演出是夜間最好的消遣方法了。
任德好每天去看演出,都能遇到陳魚和安郡王“出雙入對”,倆人很有歡喜冤家的感覺,不時吵上幾句。當然,這兩人並不是為了談情說愛來的,他們現在是《時尚》的主編加老闆,就算想偷懶也不行了。
任德好覺得這兩個人簡直是珠聯璧合,他們的工作做得很是完美,任德好覺得非(霸氣書庫…提供下載…3uww)常滿意,而且,隨著《時尚》在京城的知名度越來越高,人們都在猜測,幕後老闆到底是何方神聖。
任德好又擺脫安郡王給迎客來做了兩期廣告。第二家迎客來已經建成,而且即將開業,二皇子希望透過《時尚》宣傳一下。
為了配合宣傳,任德好骸幫迎客來策劃了新店開業酬賓活動,以至於開業前三天,迎客來都處在爆滿狀態。
又一日的忙碌過後,任德好坐馬車回家,此時已經是黃昏,天色已經昏暗下來,街道上沒有行人。馬車停在了任德好住的巷子門口,下了馬車一步步往回走,任德好還在思索著明天的日程。開門的時候,任德好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便回過頭去,只見一個陌生男子站在自己身後,而幾乎與此同時地,一包粉末在自己臉前散開,任德好下意識地去捂鼻子,而陌生男子已經拿胳臂在任德好背上一拍,於是,任德好當即昏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任德好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嘴裡塞了一團布,處於一間乾淨的廂房裡。屋裡有桌椅,看起來都比較考究,而她是被綁在一張雕花的大床上的。任德好仔細聽著外面,卻聽不到任何聲音,難道沒有人麼?至少也該有個人看守她吧?
看天色是白天,自己應該昏睡了一晚上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