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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大臣紛紛交頭接耳,一番議論。舒嘜鎷灞癹
卻聽吏部尚書施燕臣踏出一步,道:“楊爵爺的孫女馨蘭郡主芳齡十六,容貌秀美,琴棋書畫皆佳,正值婚配。”
何清君站在令狐薄側後方,聞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吏部尚書是南浩志一黨的人,竟然搶得先機,提出一個馨蘭郡主,倒是令人無法反駁。
側目看一眼令狐薄,只見令狐薄鳳眸眯了一下,點頭道:“本王見過馨蘭郡主,倒是個可人兒。”
卻見楊鴻義向後轉頭,狠狠瞪了施燕臣一眼,回過頭來道:“啟稟攝政王,老臣孫女馨蘭雖可婚配,但自小玩劣,會幾招花拳繡腿的功夫,便自以為很厲害,前幾日就離家,不知跑哪兒野去了,委實配不上天晉太子。再說,老臣也不知去哪裡抓她回來。”他是打定主意了,下朝後,立即將孫女放出祠堂,打發她躲出京城。
“楊爵爺,三日前,下官才在街上瞧見馨蘭郡主,怎地爵爺竟說她離家出走了?”
楊鴻義冷笑,反問:“那麼施大人瞧見馨蘭在街上作啥?”
施燕臣一窒,低頭。
此時萬雲安輕笑一聲,摸著鬍鬚走出來道:“那日老臣也在街上見到過馨蘭郡主,不過,馨蘭郡主正在揪著施大人的兒子痛揍,據說是為了與施大人之子掙一個賣身葬父的女子。”
施燕臣臉一紅,站迴文臣一列。
定國候鄭康成道:“老臣倒是頗為欣賞馨蘭郡主的俠義,不過,若是和親……實在不適合。”
眾臣紛紛點頭贊同。
令狐薄勾了下嘴唇,忍笑道:“楊爵爺家的馨蘭郡主,本王倒是見過,很是……豪放,確實不適宜和親。”
楊鴻義轉回去朝施燕臣輕哼了一聲,高聲道:“啟稟攝政王,因那日馨蘭當街與人打架,老臣懲罰了她一頓,誰知她便趁夜偷溜出去,老臣正派人四處找她呢。”頓了一頓,又道:“老臣推薦一人,建勇候與太后娘娘的胞妹雪瑩郡主!”
說著轉頭看向南浩志,只見南浩志跟著臉色大變,轉向他,與他怒目而視。
安成剛道:“不錯,雪瑩郡主,容貌絕色,溫婉嫻淑,身份上不僅是郡主,又是太后娘娘和建勇候的胞妹,十分尊貴,與天晉太子極為般佩。”
一時之間朝中大臣紛紛贊成,尤其是令狐薄和小皇帝一黨的幾位重臣如定國候,楊爵爺,萬太傅,安成剛這批老臣,和令狐薄親自扶植起來的大臣,無不稱讚雪瑩郡主容色採藝雙馨,是最適合不過的人選。
鄭康成更是道:“臣等聽說,近幾日,雪瑩郡主一直陪伴在天晉太子左右,可見兩人早已是情投意合,皇上和攝政王為他們指婚,只不過為他二人戳破那層窗戶紙,玉成了一段好姻緣而已。”
一言既出,眾人頓時七嘴八舌的說起天晉太子與南雪瑩確實常常相伴遊城,有在南城瞧見的,有在北城瞧見的,人人都道兩人必定情投意合。
南浩志終於忍不住出列,躬身道:“臣有異議,攝政王,臣妹雪瑩分明奉了攝政王之命陪伴天晉太子,哪來的情投意合,請諸位大人,不莫妄自猜測。”
令狐薄“嗯”了一聲道:“本王第一次讓雪瑩郡主代何護衛伴天晉太子游城,只是權宜之計,後來問過雪瑩郡主,她與太子皆是盡歡盡興,本王才讓她繼續陪伴,並未想到兩人竟會因此生了情意。”
眾臣紛紛道:“就是,攝政王讓郡主陪伴太子,原是極為榮耀之事,又怎麼想到兩人會就此動了情意。”
“太子與郡主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相處之下動情,倒是情理之中的事。”
“……嗯,既生情意,正好成全一段佳話。”
“不錯,將雪瑩郡主指給太子,既成全了一對碧人,更因此改善了兩國關係,南家又是大功一件。”
“……”
……
何清君心下暗暗稱奇,這樣也行?
南浩志指出南雪瑩陪天晉太子出遊,是奉攝政王之命,原是想駁斥情投意合的說法,不料卻被攝政王偷換了他話裡的意思,印證了大臣們情投意合的說法,讓他有苦說不出。
這些大臣們也個個都是能人,竟然揣度出令狐薄的意思,個個自動順話搭階,堵得南氏一黨無話可說。
“攝政王,臣知臣妹心裡一直喜歡攝政王……”南浩志無法,只得說出南雪瑩喜歡令狐薄一事。
卻被令狐薄打斷:“建勇候如此說,是要將本王置於何地?莫說本王從未對雪瑩郡主存過一絲私情,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