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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師伯教訓的是,弟子不配。”

她一邊謙遜的領著教晦,一面還是一口一個師伯弟子的叫著,直把劉勻鬆氣得鼻子冒煙,恨恨地道:“跟劉勻澤一個德性,終有一天,老夫會好好教訓你一頓。”語畢,怒氣衝衝地往天牢外走去。

忽然轉頭對身後的晉望之道:“老夫走了,你儘早迴天晉罷。”說完,身形一晃,帶著天牢的一身臭氣遠縱而去。

晉望之苦笑,“他總是這個脾氣,本王也拿他無法。”

何清君微笑,晉望之說的話可能不假,但他是太子身份,自然不可能對人當真坦誠心胸,他每一步也都是算計好的。打個哈哈道:“江湖中總有些武功極高卻性格古怪的人,不足為奇,不足為奇。”

“四公主的身體恢復怎麼樣了?”

晉望之看他一眼,臉上恢復平常般溫潤有禮,笑道:“四皇妹體內的毒性已基本清除,傷口也癒合得差不多,只是此毒傷傷及根本,不是一個月兩個月能將養回來的。”

何清君點頭,輕嘆感概,“培元固本,總是得慢慢調養。大魏當真是不想讓兩國結盟成功啊。”

晉望之卻道:“本王豈會中了他們奸計?就算四皇妹救不回來,南宛與天晉結盟聯姻也是勢在必行。”

何清君無語望他,這就是成大事者的胸襟和狠絕嗎?其實在他眼裡,四公主的生死遠沒有他和晉皇的政治決定重要吧,四公主能救活自然是好的,若是救不活,他和晉皇會換一位公主來和親吧?

皇家女子雖然生得尊貴,卻也是身不由己,不過是當政者籠絡異國和大臣們的棋子而已。

兩人緩緩行著,晉望之似乎有些心事重重,不時地看她一眼,卻不說話。何清君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便索性問道:“太子可是有話要說?”

晉望之怔了怔,問道:“恕本王直言,何護衛為何要與白都尉和離?他再娶平妻,似乎並不影響你的地位吧?”

何清君撫額暗歎,他是堂堂天晉太子啊,為何關心她和離的私事?跟他有一文錢的關係嗎?難道便是太子也不能免俗,非得挖一挖別人的隱密?

“呃,這個……太子就當屬下善妒,高傲,有潔癖吧。”她微微一頓,“屬下是女子,自然向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好,太子是要登上九五至尊的人,胸懷天晉天下,自然是不屑於這些小女子的心思。”

“既使那人心中愛你,你仍然要和離?”

何清君看他一眼,眸中閃過一絲輕蔑,笑道:“若真的愛你,自然捨不得你傷心。愛你,卻非要娶進別的女子讓你傷心,只能說明那人更愛他自己。”

晉望之語窒,在他眼裡,女子嫁人,不過是為自己尋個歸宿,若恰巧那個男人十分愛她,便是女子最大的幸福吧。卻第一次聽說有這等女子,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只因為夫家再娶,寧願承受世人的白眼和非議也要和離。

他目光復雜地看著她,半晌,終於輕嘆一聲,舉步前行。

將晉望之送回養義宮後,何清君便去跟令狐薄覆命回稟,然後告了假,去侍衛處,確認蘇盛此時正好當值,便悄悄出宮,直奔蘇宅。

她趁無人注意時,躍上蘇宅屋頂,伏在上面盯著蘇宅的西廂房。等了半晌不見動靜,便悄悄躍下屋頂,隱在窗外的盆景旁,凝神側耳,未聽到屋內有任何動靜,不由得納悶,昨日蘇盛進廂房到底做過什麼,才會那般累的出去?

心癢難忍,不禁攝手攝腳走到門外,微一猶豫,終於伸手去推了下房門,沒有預想中的鈴鐺聲音,那兩扇門很容易地開啟,她悄悄進去,將房門掩好。回身環視房內,屋裡極空,除了一張鋪設簡單的木床、一張八仙桌和兩隻木凳,桌了擺了一隻茶壺和幾隻茶懷,什麼都沒有。

她伸手摸了摸茶壺,觸手極涼,開啟看了眼,壺內殘留的陳茶都有點長毛了,應是很久未用過。木床上連床被子都沒有,不像是有人住過的樣子。

她皺眉,難道是她猜想錯了?蘇盛昨日像極是為人運功療傷後才會出現的疲憊,難道不過一夜的時間,那人竟傷愈離開了?那個人又是誰?回想昨日,似乎蘇盛問過下人那人怎麼樣,下人答他說是未見起色,那就說明此人的傷很重才是……或許是蘇盛覺察出什麼來了,所以將那人轉移了?

越想越糊塗,索性也不想了,悄悄退出廂房,無功而返。

她提著短劍,在街上溜達著,心想既然出來了,不如去瞧瞧李鳳香母女。於是轉了個方向,往西走去。

卻在進了李鳳香家的院子,聽到屋內傳出的熟悉笑聲,她